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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战州宰府

州宰府占地宽阔,陵湛照着储誉檀所指方向直奔前院,府内小径曲廊守卫严密,她不得不在屋顶上潜行。

酒宴设在前院的内厅,她揭开屋瓦往下看去,席间一主一客,十二个护卫侍立在侧,案上奇品满盛,杯泛流霞,并无想象中歌舞热闹的场景。主位上坐着一个吊梢眼的苍族男子,他鼻梁如刀,双唇紧抿,正拿眼觑着斜前方,料想这位就是澹州监丞。顺着监丞的视线看过去,坐在宾客首位的是个猞猁妖,颇为面熟,陵湛一愣,恍然大悟,那卖油炸面团的猞猁就是岑家的少主,难怪方才在夜市谈吐不俗,语带深意。

监丞冷觑了一会儿,递给身旁朅族男子一个眼色,朅族男子不著痕迹地点点头,转身离厅。监丞挑起笑意询问:“澹州的吃食可还合岑师的意?”

岑栖焉抹了抹嘴:“还行。”

监丞又道:“岑家在朅族也是显赫非凡,岑少却弃扶阳而来澹州,挽救了浔梁城的危境,这恩情我代澹州之民谢过了。”

岑栖焉心知这老奸又想刺探他的真实来意,当下沉脸冷峻道:“有这会儿客套的工夫,监丞不若多派点兵力镇守城西,小心泷西又来夜袭,这州宰府里三层外三层怕是也挡不住。”

监丞面上笑容不减:“护城大阵有岑师照看,定然无忧,只是还望岑师多费点心力,给州宰府也建个阵法,过几日鳞族新的州宰上任,进了这府内也住得安稳些。”

阵法恐怕不是建给下一任州宰的,而是这老贼提防上面来查他的,岑栖焉当然不会修这个阵,只随口敷衍:“那也得先准备好灵石。”

监丞摆手道:“这无需操烦,今日府内才买进了一批上等灵石,就搁在后院,管事不懂那些门道,可否请岑师帮忙看一看?”

岑栖焉一时难以猜透背后用意,寻思片刻,应承了:“行吧,去看看。”

他正要起身,门外奔进来刚才离去的朅族男子,惊疑地禀报:“后院青石房的守卫全被杀了!”

监丞心里微一惊:“怎么回事?”

朅族男子:“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感觉不对劲,上去一推他们就倒了,打开门一看里面的也全死了,身上没有刀兵的痕迹,只有脖颈上有灰色的树枝一样的花纹,这种手法我从未见过……”

灰色的树枝一样的花纹……

监丞面上的镇定瞬间崩裂:“是储誉檀!”

储誉檀修习鳞族管氏世传雷系功法,凭其独步七境,所到之处,敌人从风而服。

他本以为岑栖焉就是妖帝派遣的使者,岂料来的还有储誉檀!

澹州州宰之死已成定局,储誉檀迟早会查明真相。事情至此地步,已无转圜的余地,索性做绝!

监丞扭头看向岑栖焉,双目迸射出寒芒,冷笑一声:“把他拿下!”

正面对付不了储誉檀,难道还收拾不了这个毛头小子吗?岑栖焉若死在这里,看储誉檀怎么向岑家交代!

朅族男子抽刀连同厅内护卫一齐扑上来,岑栖焉一跃而起踢翻桌案,抄住坠落的酒杯就着杯中残酒迎面一泼,当先的护卫捂眼惨叫倒下。朅族男子自一众护卫背后跳起,举刀下砍,岑栖焉不退不让,劈手扯断颈上璎珞,指掐术诀,断线的珠玉还未落地就被一股玄妙的力量卷起,一时间金光熠熠,阵法骤现,正面迎上刀锋。两相碰撞,金光似海涛倒卷,一众护卫只觉摇山振岳之力袭来,手中兵刃寸断,难挡威势,尽数被击飞。

一轮攻势结束,阵法消散,珠玉噼里啪啦掉落一地,岑栖焉立在中央,眉宇间尽是嘲讽之意。

唯一还能站立的朅族男子连退十步才稳住脚跟,胸口气息郁结,他呸出齿舌间腥血,弃了手中刀柄,狞笑道:“丹墟高徒名不虚传。”

寻常阵法师,构建阵法的时候,都有自己的法器,还需要媒介和灵石的支持。岑栖焉方才布阵,法器、灵石两者皆无,仅以珠玉为媒介,凭空捏诀一蹴而就。这阵法既无灵石支持,显然是靠他自身灵力支撑。他速成阵法,归拢所有进攻者的力量,再成倍返还,瞬间击飞十几个敌手,这等实力可谓超凡脱俗。

然而再强的阵法师一旦被近身捉住空隙,也不堪一击。

朅族男子闪身攻上,他掌至岑栖焉面前忽变为爪,尖利如钩,划向咽喉。岑栖焉仓促应变,后仰避过,就势滚地躲开紧接着的雷霆一击。见久攻不下,监丞抬手一招,厅外的护卫霎时全数涌进。几番动作加上一开始的急速布阵,岑栖焉已有些喘息,他在层层围攻下左支右绌,不多时便险象环生。正当四条铁索缠上他的手腕脚踝使他无法反击之时,头顶屋瓦洞开,一柄乌黑重剑从天而降,落地刹那,气浪狂掀,四条铁索粉碎,一众护卫被震退数尺。

陵湛不待对方反应,脚步轻移,身形挪动,在一众护卫间如风掠过,并指成剑,尽数击倒。朅族男子右掌虚迎,左手袖内滑落短剑刺向陵湛下腹。陵湛神色不改,左掌相接,右手屈指一弹,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却令朅族男子右半边身体从指尖到臂膀骨头尽碎,短剑倒插入腹,连惨叫都来不及,当场痛昏过去。

监丞只觉一阵眼花缭乱后,护卫便躺倒满厅,朅族男子一动不动生死未知。

他拔腿欲逃,身后一阵凉风过颈,眼前顿黑。

陵湛四顾一圈,确认全都解决了,道:“裁决者去调州军了,稍后便至,我们暂且守在大厅里吧。”

岑栖焉瞠目结舌:“你、你……”

陵湛席地坐下,感慨道:“杂鱼太多,打起来麻烦,一不小心就弄死了,我都不敢太大力。”

岑栖焉这才彻底回神:“你怎么在州宰府?!”

陵湛从袖子里拿出食盒打开,一颗一颗地拈花生米吃,边道:“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了,你自己去问裁决者。”

岑栖焉一阵无语,他在夜市时就感觉到陵湛在查州宰身亡这件事,没想到于此情此景再会,而且对方一来便救了他的命,观其言行显然和储誉檀已经见过,料想是友非敌。

他一直紧绷的精神略微放松下来,往地上一蹲,也伸手去拿花生米,结果被毫不留情地拍了回来,不由捂着爪子,委屈道,“这我炸的。”

陵湛:“我出钱买了的,要吃自己去炸。”

岑栖焉小声嘀咕一句“我锅都还了怎么炸”,转眼又凑上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陵湛:“你和监丞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的时候。”

“我哪有和他把酒言欢……”话一出口他忽感不对,略一思忖,拍地愤然道,“你一直在上面看着我挨打不下来帮我?!”

陵湛猝不及防被揭穿,咳了一声,否认道:“没,我是看州宰府雕梁画栋,我行走在外囊空如洗,万一弄坏了可赔不起,你看我一挪开屋瓦就下来救你了,别气了,来,花生米分你……”

岑栖焉抓了几颗扔进嘴里,仍是气不过:“你拿我炸的花生米贿赂我?”

陵湛认真想了想:“要不后院那几间屋子里的灵石你带回家去?”

岑栖焉疑道:“那不是监丞老贼从护城大阵偷出来,故意在市井间买卖,而后假装被劫掠,最后悄悄藏起来的吗?”

陵湛趁机转移话题:“所以州宰身死背后的元凶果然是监丞。”

“是啊,就因为这老贼,我大老远跑到澹州来,我长这么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岑栖焉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开始絮叨事情的前因后果,“这老贼不知道怎么想的,六天前的夜里州宰刚死,他就派手下前往罗城禀报陛下,他是以为这事儿很小,陛下不会管吗?陛下一听到消息,立马召见了裁决者。说来时间也是巧,每年这个时候裁决者都会回泽国几天,今年州宰在这个时候出事,裁决者正好顺路来查。本来还想从丹墟请我师父看看,我师父没空,就把我派了出来。”

陵湛:“那你们查到什么?”

岑栖焉:“我们刚到时,探访附近族民,他们都说是泷西夜袭杀害了州宰。我去看了护城大阵,阵法只有一处破损,在渡口那里,不是从外面破坏的,而且阵法力量有些弱,原因是灵石不够。这可就很稀奇了,浔梁是澹州的州府所在,浔梁之富仅次于帝都罗城,若是浔梁都灵石供应不足,羽、朅两族统御的朔焉、扶阳就更不能足了。事实是朔焉和扶阳好好的,浔梁出了问题。我看完护城大阵,打算去州宰府找找线索,还没走到州宰府,就看见一路上有五个宅子的外面罩着守护阵法,那灵气,啧啧啧,比护城大阵还足。”

寻常家宅也被允许使用守护阵法,只要你请得起阵法师,出得起大笔灵石的花销。

在浔梁护城大阵弱到能被泷西侵入杀死州宰的时候,寻常妖族的家宅却具有如此保护程度,明显是不合理的。城都被入侵了,这么显眼招风的财力,泷西不第一个抢掠,唯独杀了州宰,用脚指头想都不合事理。

“随即我就去打听了那几处宅子的屋主,发现是浔梁几个豪族的。而且还听说,浔梁监丞联合几个豪族族长在浔山圈了几十亩地种辛栌,哎哟我的娘,那可不得赚个四脚朝天?”岑栖焉讽刺了一句,转而问道,“你知道辛栌吗?”

陵湛颔首:“遇火可燃,无烟有味,味如兰香,最重要的是,镇痛,有些药师给病人治病的时候偶尔会用。”

辛栌多产于人界,最初并不是治病的东西,因为其持久的兰香味道,被人界皇室贵族的女眷买来卷作烟抽,以求“吐气如兰”,后来被发现有镇痛的功用,更加千金难求。

“辛栌多难种啊,他们从人界买来种子,强行圈了几十亩地,就为每年出那么一点,然后经由商客卖给各界,博取豪利。那地本来是朅苍两族十几家小户的,全被赶走了……等到我和裁决者会合的时候,裁决者说,州宰府内并没有州宰的遗体,怀疑州宰是在别处身亡的。裁决者还翻了州宰府内的卷宗,发现三年前夺地种辛栌的事情刚发生的时候,州宰判过这件事,最后几个豪族赢了。我又向夜市的商贩探听,得知那件事后监丞、几个豪族与州宰一直明里暗里不对付,冲突不少。”

到此地步可以推断出真相了。

豪族夺地,州宰在监丞压迫下不得不判了案子,之后与几大家族不对付,给他们谋利的路使了不少绊子。监丞联合几大豪族设局杀州宰,先从护城大阵转移走大部分灵石,假意在市井买卖,又假装被泷西劫掠,暗中将灵石藏起。等到一个月后护城大阵日渐衰弱,就寻机破坏阵法,引诱州宰前往查探,伏兵围杀,之后散播谣言,嫁祸泷西,再上禀妖帝更换州宰,企图蒙混过关。

怎料陵湛北上妖界,于泷江之上见到州宰最后一面,接下了州宰令,储誉檀和岑栖焉又亲自南下查探真相,几番波折,终使疑云尽散。

岑栖焉愤愤不平道:“监丞这老贼,是衮盟一个大长老的弟弟,跑来澹州混日子,他算盘打得好,来澹州混几年,完事回罗城进衮盟,将来又是一代祸害败类。州宰的事情虽然查清楚了,但能不能解决这老贼为州宰报仇可还说不准,万一衮盟下个令保他,我们就白忙活了。”

陵湛将空了的食盒塞进岑栖焉怀里,起身拍拍衣摆:“裁决者来了。”

须臾,一个将官装束的鳞族男子带着几十个州军进入内厅,把躺倒在地的护卫尽数拖出去,又有两个州军上前弄醒监丞把他按跪在地,他原本还在叫嚣怒骂,一看见从门口不急不缓走进来的身影顿时哑了声,骇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储誉檀左手托着莲灯,右手提着五个头发系在一起的头颅,一路走来血水滴成一条线,州军纷纷让开。

岑栖焉翻身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行了一礼,动作上看不出什么,脸色却是白了几分。

储誉檀将头颅掷在监丞面前,那几颗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又因为头发系在一起而未能分开,圆眼大睁的狰狞面孔正对上监丞的视线。

“你竟然……”

竟然将几大家族的家主都杀了!

储誉檀伸出右手,立在一旁的将官解下腰间佩刀奉上。

监丞见状自知必死无疑,当下愤恨激动不能自已,破口大骂。

他的兄长是衮盟长老,一旦身死,兄长必然为他报仇。储誉檀再厉害,难道能敌过整个衮盟?届时储誉檀、岑栖焉乃至整个澹州都得为他陪葬!

储誉檀面色不改,扬刀狠厉一捅,冷刃穿喉而过,将那些咒骂扼断在死门之内。

静等挣扎抽搐完全停歇,储誉檀缓缓拔出长刀,手腕一振甩去刃上血迹,吩咐道:“全部吊到州宰府门口。”

将官俯身领命,又问:“那些护卫?”

储誉檀:“不留。”

此时一个鳞族进来禀报,在泷江上找到州宰的遗体了。

储誉檀将刀还给将官,转身带着州军前去迎接。

陵湛和岑栖焉也跟上,跨出大厅之时,才发现院落里正飘落雪花。她忆起初至泷江那晚,千里江寒,月黑云隐,飞雪缠绕着州宰令上的丝绦,却洗不去殷红血痕。

如今拨云见月,终不负碧血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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