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儒调侃上官雅舞文弄墨,上官雅回敬反驳,之后上官柚以儒的披风为垫,雅的为被,卧躺着,几兄妹便开始谈天论地。
谈论着大家的理想抱负。
为首的上官儒说他要成立个商会,赚更多的钱。
上官雅说他要好好为官,平天下冤假错案,为民请愿。
上官杰则是说要早日回来帮上官文料理事务。
只有上官文说他的愿望就是生意兴隆,家庭和睦,也不知道是真心愿望,还是调和气氛。
四兄弟一致觉得上官柚的终极愿望就应该是嫁个三好夫君,即人好,家好,身体好,东一句,西一句,说的上官柚捂着发烫的脸闷不做声。
上官柚为了反驳,把上官儒拉入阵营,大家的矛头又逐渐转移。之后又开始了围绕婚假之事闲聊。
上官儒心意之人,据他所说,是一个很倔强能干的女子,一人带着妹妹在当地继承了父亲的开的馆子,还说下次把她带回来看看。
至于上官雅自己并没有说什么,他的事情还是上官儒在说,说他在朝为官,定是娶一个能帮助自己的,毕竟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需站稳脚跟,联姻应该是算最好的办法,上官儒还开玩笑的说让文杰两人为了上官雅的基业,加入到联姻大队。
说起来几位兄长倒也是疼妹妹的,联姻这种事就没有扯到上官柚身上,所以缓过害羞劲儿的上官柚要替她那不屑争辩的二哥上官雅解围了。
“大哥,你说我娘出自制香的家族,那我娘会制香吗?”
“啊啊啊”
上官儒是不想去回忆那段尘封的记忆,但既然问起来了,自然要解说了。
“当然会呀,娘算是钟家制香比较好的了,就拿咱们家每年夏日的驱蚊香囊来说,市面上,应该没有比娘做的很好的了。”
上官柚仔细想来,小时候娘亲都会塞很多不知名的香囊,每次和许麦合在一起,蚊虫都特喜欢他,那时还以为自己有了不起的神力可以避开蚊虫,没想到是娘亲的香囊。
“说起来,我记得娘亲给我们每个人专门调过香。”
“是啊是啊,我记得我是红莲,雅是墨茶,小文是玉兰,但娘说应该再添一味龙涎香,小杰我记得是沉香来着,我记得没错吧?”
“不是调香吗?为何只有一个?”
上官柚听的很糊涂,但她又忍不住询问自己:“那我是什么啊?”
“调香的却不只是一种,但是里面总有一味主香,其余的都是作为前调后调的,你的自然是你的名字。”
上官雅很认真的解释着,包括他的香味,记得小时候母亲为自己选香时,试了很多都不满意,后来还是因为清明节后的第一批新茶入府时,被他打翻,母亲才觉得这种清明茶的香高味醇,奇特优雅很适合上官雅。
后来因为自己常年与书为伴,身上沾染了墨香,所以之后又做了调整,变成了墨茶。
虽然听了上官雅的解释,有了了解,但上官柚心下不悦,她觉得哥哥们的香无论是听还是说,都是让人觉得此人优雅,温润,或美好。
“柚子花又苦又涩,我不喜欢,一点都不香。”
四兄弟都笑了,笑她太小,不懂得娘的苦心,虽然柚子花的却有苦色之味,但人的一生若没有经过苦涩的磨难,又怎会得到硕大清甜的果实。
五兄妹谈星星谈月亮,谈到很晚,秋风萧瑟,深夜屋顶弥漫着清凉的气息,五兄妹怕被冻着,便动身回房睡觉了。
上官柚沉思着,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觉得自己对这个家了解甚少,以后还是多听听他爹讲故事吧。
“大哥,你干嘛?你不回你的房里,跑我这儿干嘛呢。”
上官柚正打算关房门的时候,上官儒突然蹿了进来,吓她一跳。
“当然是和许久不见得妹妹联络感情啊!”说完就直接躺在了上官柚的床上。
“你给我下来,一身脏死了。”
上官柚想要讲他扯下来,可是自己的力气压根儿连挪动他半分都不成,只能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的说:“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儿,起开!”
上官儒没有半分动的意思,依然哼着他从青楼馆儿听的小曲儿。
上官柚嚷嚷了很久,实在是嚷不动了,只能说自己去彩蝶房里,可是真的会去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哎呦~这个破凳子拌了我一下,我膝盖有点疼。”
在路过桌椅时,假意拌了一下,当然摔是真摔,还不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不过她也是喊了好久的疼才引来上官儒的关系。
“你幼不幼稚,这种小把戏很无聊唉!”
“你自己看嘛,膝盖都青了!”
上官儒见她似乎是真摔了,蹲下替她揉了揉,还打算去找药酒,可是上官柚说她房里没有,在上官儒出门找药酒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了房门,安上木栓。
“上官柚,你骗我,开门,开门”
上官儒在意识到被骗时已经晚了,只得大力的敲着门。
“哥哥外面那桌石桌很孤独,你去陪它吧!”上官柚瘸着腿嬉笑着朝床走去,真是受罪,虽说是假摔,但还是有点疼,她翻了一下枕头下,还好还好,银子既没有被那个表姐偷去,也没有被大哥发现。
她竖起耳朵听到了上官儒敲响了上官文的门,看来是去对面了。
“小文,我没地方去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上官文躲过了上官儒张开的双臂,为自己倒了杯茶喝:“本来就是打算来我这儿,何必去对面捣乱?”
“这不是让我亲爱的妹妹深深的记得我啊!”
“这么大的上官府,怎么就没有你的地方?”
“是啊,现在的上官府是很大,唯独没有我的地方,上官雅那个冰坨子,一身冷的跟冰块儿似的,上官杰,我没兴趣,思来想去还是你这儿安心,来来来,我们睡觉,
来嘛~你别害羞嘛,脱好衣服就过来,躺好,你睡里边儿,我睡外面,嘿嘿……”
上官文本来意思就是那么多房间,你为什么要睡在别人的房里,可是上官儒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
即使自己想要睡在外间的罗汉床上,还是拗不过上官儒的热情,只能挨着墙壁,隔他隔的稍远一些,但上官儒就似狗皮膏药一般要贴着自己,令他浑身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