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木!把姜一栎给我抓过来。“
屋内已经跪了一片,一个太医身子颤抖着走了进来:“微臣……”
“别给我废话。”
君九啟阴狠的眼神,让太医的脚步一顿。
太医快步走向前,打开药箱,刚拿出软垫,手一抖就掉在了地上。
“废物,连个东西都拿不住了吗!”
“王爷恕罪。”
太医立马退了几步,一个劲的磕头:“王爷恕罪。”
君九啟攥紧手,手扣进血肉之间却毫无知觉:“本王要你看诊,没要你磕头。”
“是。”
太医从药箱中拿出另外一个软垫,将池木蓁的手放在上面,又放了块白纱放在池木蓁手腕上。
在君九啟眼神的威压下,额头冒出了些许汗珠混杂着血,慢慢流下来。
脉象似细水长流,为何走向有不同呢?
太医用左手擦去额间的汗,这可怎么是好,修蔺王怕是轻饶不了我们。
“还没号出来吗。”低沉的声音让太医像热锅上的蚂蚁什么也不敢说。
“废物!”手一挥,瓶瓶罐罐撒在了地面上。
“池木蓁要是有什么事,你们一个都走不了,滚出去!”
君九啟握住池木蓁的手,满目柔情似水不像刚才般凶神恶煞。
池木蓁,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不是说了要跟着我一辈子,要陪我一辈子吗,我要你现在就醒来。
池木蓁脸色红润,跟没病的人一样,只会让人觉得只是睡着了。
“你会没事的对不对?”
君九啟趴在了床畔。
…
“姜神医,得罪了。”浮木揪住姜一栎的衣襟,从窗口跳出。
“小木木啊,咱们其实可以走门出去的。”
姜一栎习以为常的整理着衣裳,浮木冷声回:“下次吧。”
“你这和我说了多少回下次了,还有啊你家王爷又有什么病了啊,不是说让本尊休息半个月吗?这才几天啊,浮木你倒是回我话啊,你这样让我不好说的呀。”
姜一栎扑腾着双腿:“你换个姿势呗,这样到王府我也会被你勒死的啊。”
浮木停下来,姜一栎慢悠悠的整理这衣领。
“姜神医还是快些吧,不然王爷怕是会对你不客气。”
姜一栎学着青楼女子甩手:“哎呀,小木木不说,谁会知道呢对吧。”
浮木:“浮木只听从王爷的命令。”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啊。”姜一栎跳上了浮木的背:“小木木啊,以后来啊,就这样啊,别动不动就扯我衣襟,那样很不舒服的。”
“王爷说了,你的不快乐是我们的最大快乐。”
姜一栎脑门满是黑线:“小君君一点都不老实。”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到了。
“放我下来吧。”
姜一栎走向前,打量了池木蓁一眼:“美人啊,以后张开了肯定倾国倾城,祸国妖姬的哪一种。”
手刚伸出去,君九啟就冷着脸打了下来:“别给我动手动脚。”
“小君君真小气,摸一把都不行,不过我可告诉你,我把脉要触摸的那种哦。”
“没事,你那根手指头碰了我就把它砍下来喂狗。”
君九啟挑眉看着姜一栎。
姜一栎:“小君君,你可真残忍,好歹我可是陪你共度良宵过的呢。”
没有人注意到,姜一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池木蓁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娇柔的声音,谁听了谁想打啊。
姜一栎对上君九啟的眼神。
妈呀,阎王爷要杀人啦。
“好啦,我这就看。”
一张米色的薄纱放在手腕上,姜一栎喃喃道:“这可不轻易给别人用的呢。”
姜一栎将手放在了池木蓁的手腕上,收起不正经的态度。
轻声说:“这女子脉象很奇怪,看似正常但是如剥去云雾一般,后见山河,她这个我从未遇到过,若三日不醒,恐怕连老天爷也救不了,还有她有寒毒在身,但是身体强健,怕是吃了不少苦头换来的。”
“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
君九啟仰头问道,姜一栎摇头:“我回去查查古籍说不定有方法。”
“恩。”
寒毒,池木蓁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