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渝笙点点头，坐了过去。
“听说你是厉遇寒的秘书？”
顾渝笙听出了一丝八卦的意味，点了点头：“算是吧。”
那老人若有所思点点头。
“既然能做上那小子的秘书，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
顾渝笙没有回答。
如果是以前她觉得她能很自豪地回答是。
可是现在的她在现代就是个渣。
她突然想知道为什么厉遇寒会让她做秘书。
“好，那我先考考你。”
顾渝笙硬着头皮点头。
那老人托了托眼镜，开口就是她听不懂的东西。
“......”
那老人露出意料之外的表情，摆摆手：“没事，这题的答案连我都不知道。”
顾渝笙：“......”
所以这题是用来试探的对吗。
那老者又问了她一个问题。
顾渝笙摇头表示不会，那老者又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顾渝笙：“......这些问题我都不会，不然厉总也不会让我来了。”
“啊，也是。”
那老者表情突然变得柔和，笑了起来。
“那小子，是怕我一个人太闷了，寻思着给我找个伴儿呢吧。”
顾渝笙一听，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原来不是补习，只是个伴儿。
顾渝笙一想，心情突然轻松起来。
可那老者表情又恢复严肃。
“笑什么？！”
顾渝笙收回笑，咽咽口水。
“既然那小子让我给你补课，那你就好好学！”
顾渝笙又点点头。
那老者也点头：“孺子可教也。”
——
等顾渝笙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那老者表情明显缓和许多，还亲自送她到门口。
“杜老师，我先走了。”
杜伯珣嗯了一声：“下星期同样时间见吧。”
顾渝笙颔首，叫上宁檬和晤忱，三人一起离开。
杜伯珣看着顾渝笙的背影，眼神带着复杂的情绪。
“小姐，那个老人家教得怎么样？”
顾渝笙回想一下：“讲解得很清晰，除了那什么英文以外，其他都学得七七八八了。”
宁檬“哦”了一声，权当她在吹牛，没往心里去。
晤忱却信了：“姐姐好厉害！”
顾渝笙笑嘻嘻地摸摸他的头：“小机灵鬼挺会拍马屁啊？”
“走，去吃早餐。刚刚出门都没吃饭，现在饿了吧？”
晤忱愣愣地答道：“饿了。”
“那走吧。”
饶是晤忱现在脑子还没完全跟上现代的步伐，显得有些呆愣，也看得出顾渝笙现在心情很不错。
她带着一行人到了从灵。
看见熟面孔，顾渝笙吹了吹口哨：“哟，好巧！”
那个和简以宁长得一模一样的女服务员还站在门口，看见顾渝笙下意识想跑。
“欸欸欸，跑什么呀？”
顾渝笙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一片灰，染着烧焦的味道。那服务员看见开始颤抖，没多久倒在地上。
“顾、顾小姐。”
顾渝笙笑眯眯：“其实我很好奇。”
她弯腰靠近那个跌在地上的服务生，伸出一根食指，点在她额头：“我压根儿没跟你们说过我姓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叫我顾小姐？”
那服务员尖叫一声，和简以宁一样的样貌开始剥落，画面极其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