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要石头了。”顾渝笙长叹一口气，目光无比眷恋地看着那块黑黝黝的石头。
厉遇寒之前的高冷范突然消失，一脸懵逼。
“你说什么？”
“我说———”顾渝笙说到一半忽然按住胸口：“不说不说，心好痛。”
她失去了一个提升实力的契机。
厉遇寒怔在那里，看着顾渝笙按住胸口，一脸心痛。
？？？
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
厉遇寒怔了几秒才回过神：“不要的话，那你坐下。”
顾渝笙一秒脱戏，双手撑在厉遇寒的办公桌：“坐下干嘛。”
“坐下谈条件，你不是说要谈条件？”
顾渝笙又是一声叹息：“我要和你谈的条件不就是这块石头嘛。”
厉遇寒突然又掏出一沓纸，递给顾渝笙：“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顾渝笙接过那沓纸，随后表情僵住了。
糟了，看不懂。
“这是什么字？”顾渝笙指着文件上的文字，笑容有些尴尬。
厉遇寒拿起文件：“什么什么字？”
“你那些字，小得要死，笔画还兜兜转转的，谁看得懂。”顾渝笙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你......不会英文？”
“什么是英文？能吃？我现在有点饿了。”
厉遇寒扶额，原来看不懂英文。
他打了个电话：“......祁铭，你进来一下。”
刚刚放下电话，祁铭就冲了进来：“少爷，有什么吩咐？”
“把这份合同翻译成中文。”
祁铭虽然不懂为什么，但还是拿走了文件，应了下来。
祁铭走后，厉遇寒看着乖乖站着的顾渝笙，一声长叹。
“你怎么又叹气了，二十四岁的男人总是叹气，跟个老人一样。”
厉遇寒觉得再和顾渝笙呆在一起自己的高冷霸总人设要崩，只好拿起自己的外套，迈开腿朝外走。
顾渝笙连忙跟上。
厉遇寒在前面走，忽然停下来，顾渝笙一下撞到厉遇寒的背上，鼻子变得红通通。
顾渝笙被撞懵了，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厉遇寒转身：“你跟着我干嘛。”
“啊？”顾渝笙回应。
厉遇寒还想再说话，突然就被打断。
“哈———啾！”顾渝笙狠狠打了个喷嚏，回过神来，就看见前面一身水和躲得远远的厉遇寒。
“......发生了什么？”顾渝笙疑惑：“祁公子，你怎么一身水，你抱着水桶干嘛。”
祁铭拿着一个空水桶，生无可恋地望着前方。
他只是想打桶水清理一下自己多日没坐的办公桌，却被自家少爷拉了过来，吓得他撒了一身水。
这是他第一次质疑自己在暗卫中排名第一的实力。
顾渝笙一脸问号地看着僵在原地的祁铭，随后看了眼远处的厉遇寒。
随后，走向了厉遇寒。
“你跟着我干嘛。”
“我想出去，可我不识路，不跟你跟谁？”
厉遇寒注视顾渝笙的眼片刻随后向前走。
———
出了电梯，顾渝笙发现人好像多了很多，投向自己的目光也变得更多更复杂。
这次多了惊讶和‘果然如此’的眼神。
顾渝笙被这种眼神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厉遇寒，你这些员工怎么回事，怎么老盯着我？”
厉遇寒表面高冷，随后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可能你漂亮？”
顾渝笙笑起来：“我知道我漂亮，原来你的眼光也不错嘛。”
厉遇寒：......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当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