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疼成这样，他也没有吃她给的天山雪莲。
为什么？墨萱皱眉，却没有上前去。
不久，也许是真的坚持不住了，也许是疼痛过了，殷无极身子一软，瘫在桌上。
墨萱这才现身上前，取了5粒天山雪莲塞进他嘴里。
这个丸子入口即化，就算他无法吞咽也不要紧。
这样，应该可以帮他恢复体力，不至于身体亏空太多。
墨萱又替他擦了冷汗，还在他伤了的手指上涂了药，这才离开。
回到太师府自己的房间，夜无又在喝酒。
夜无现在行踪诡秘，来无影去无踪，墨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墨萱走到夜无的面前，问：“师父可有缓解七窍玲珑心的办法？”
夜无喝酒的动作一顿，侧眸看了她一眼，“怎么？心疼那小子？”
“心疼？”墨萱歪头想了想，她不明白心疼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想看到殷无极疼成那样子而已。
夜无眸光暗了暗，说，“法子没有，想不让他疼，简单，挖了他的心就行了。”
“师父！你能不能认真点？”墨萱无奈，怎么说着说着就生起气来。
真是师父心，海底针。搞不懂呀搞不懂！
“哼！凡人的躯壳容纳七窍玲珑心，他自然是没这个福气的。能活到现在不错了。”夜无喝了口酒，“你不是已经给他天山雪莲，凡人不能吃仙丹，天山雪莲已经是顶好的了。”
看来是没办法了。
墨萱点点头，想起自己被封的法力，又问道：“不知道那个狐妖的功力如何？”
夜无喝酒的动作一顿，扭头看向墨萱，“你想自己动手？”
“师父不能动手，那就只有我了。到时候还要麻烦师父帮我解开法力的禁制。”
夜无眸色深了深，声音微沉，“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墨萱微微垂眸，“知道。”
“那狐妖法力高深，你想要和她一拼，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废人。”
“也不一定。”墨萱捏了捏手掌，说，“最近法力被封的好处就是没有再下降了，有那些法力足够对付那狐妖。”
“呵。”夜无冷笑，“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能教出这么自不量力的徒弟？”
“现在三界都在传说我学了你十成十的本事，师父你应该对你自己有信心才是。”墨萱眨眨眼，眼中透着狡黠。
夜无脸色一沉，磨着牙，“到底是谁把这么不靠谱的谣言传出去的。”
墨萱耸耸肩，“谁知道呢。”她确实不知道。
“哼！既然这样，为师更加不能让你去丢脸了。万一你被那狐妖杀了，岂不是污了我的名声！”
“那，师父是打算自己出手了？”她好像记得上次夜无才说他法力只恢复了一点，只够维持这样的形态。
“为师会去找个救兵，你别轻举妄动就行。”夜无淡淡瞟了墨萱一眼，眼里有着警告。
不过墨萱并不怕。
救兵？也好。谁让他们两师徒现在都这么不济呢。
夜无再次消失无踪。
墨萱却发现从来爱睡懒觉的阿宝，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你不睡了？”墨萱很奇怪，最近阿宝明明很贪睡。
阿宝打了个哈欠，“不睡了，帝君让我看着你，不能让你乱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