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穷的,你比我有钱。”
“下次再来看你,我先走了,记住我叫,安之。”安之朝那窗走去。
觅夏皱着眉喊了一下他,将自己身上的玉佩一半取下,因为原本就是二合一的玉佩,拆开便是两枚玉佩,她将穗子泛着姜黄色的那一半取下,自己留了大红色那一半。“呐,给你,以后若有人欺负你,你就说我,保平安的。”
胡说都像真的一样,安之拿过那玉佩看,被觅夏嫌弃的啧了一声,“是作为回礼。”她给他系在腰间,嗯~还蛮适合,与他自己那枚也挺搭。“那个,你还走窗吗?门在那。”指了指门。
安之背着窗外的光,“叫一下我。”
“什么?”
“我叫什么?”
“安之啊。”觅夏一说完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自己才说的。“你真不是来打架的?”
安之一听便笑开了,“我走了,有人来了~”说完便从窗出去了。
“诶!下次得把这窗给封了。”
“觅夏!!!!”锦瑟的大嗓音从门外传来,接着听着敲门声,觅夏回神从窗边准备走去开门,“来了。”
‘砰’锦瑟直接把门给推开了。
觅夏停在原地,“门要坏了,我不赔钱的。”
“小觅夏,我们谈谈心呗。”
觅夏看着锦瑟,这么突然?
锦瑟直接坐在桌边,“说,你是哪儿人呐?”
“一个小村庄里,都没有名字的,不成地~”觅夏笑嘻嘻的说着,她这话也不假,这几年的确是在一个她不知道名字的地方生活的,和乳娘一起。
“觅夏,你那手链好好看,在哪买的?带小爷我去,我也买一个,只是有没有其他色?这个不太适合我。”锦瑟眼里全是亮光,就好似什么在她眼里都藏不住。
“我乳娘给我的,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得的。”觅夏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链。她有种感觉关于自己她还有好多是她并不了解的,而且有种直觉,这几个人一定会帮到她。
锦瑟回到醉月阁四楼,手里拿着柏曦给她的查到的消息,关于觅夏的,她觉得挺有意思的笑了……
客栈内。
玉锡饶有兴趣的看着丘恡问,“那人谁呀?”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就带回来?还阻止松月伤她。”
松月在一旁休憩,永远都是让人以为他睡着了。“如何认识的?”
丘恡站在那,接受来自他二人的拷问,“就那次去醉月阁……”
“她是那里的人??”玉锡一下激动的站了起来。
“就那次还有你们也在,忘记了?就说你们老了,还不听我的。”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两人的目光在字身上,于是声音越来越小。
“她不简单。”松月脑海里闪过那次遇见她的情形。
玉锡见状,好声的给丘恡说,“既然你又不让伤她,醒了之后把她送走吧。”
屋内安静一会儿,正当松月以为他不愿意而开口的时候,丘恡开门出去了,只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她醒了没。”
籣幽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摸了摸发疼的脖子,回想记忆里……是他!此时有人进来了,籣幽立马躺了下去,闭着眼。丘恡进来之后,走到床前见籣幽闭着眼躺在那,笑了一下。“醒了?”
籣幽睁开眼未说话,丘恡叹了口气,“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籣幽听言看着他,这是在为闻人家的事解释吗?籣幽起身准备起来,被丘恡给拦住了。
“我是被你拍晕的,不是受伤。”说完便朝桌子那走去,她是真渴的。
“我……”“所以你们是来只是为了一个闻人家?”籣幽打断他的话。
丘恡坐在旁边,“我不知道,我是没有经过他们同意自己跟着来的。好像听说有一个什么什么人……闻人家的小姐好像是。”
“闻人家的小姐?”丘恡点头,籣幽起身准备走。
“你去哪?”
“你把我拍晕,带到这里来,我的朋友们怎么办?”看着站在那一脸不知的丘恡,籣幽轻笑了一下,“我明白,但是,最好是如此,若是有一天你并不是没有办法无能为力故意而为之,我会亲手解决你。”
丘恡笑说,“好。”
籣幽眉头微皱,“不要老是这么笑,一个男人……”她转身小声嘀咕。但是却不知被丘恡听了去,后者倒是笑了。
“丘恡。”
走到门口的籣幽听见他突然开口,嘴角轻扬,“籣幽。”不温不火的淡淡语调。
籣幽刚出客栈,丘恡就跟了出来,“怎么?”
看见她脸上不悦,丘恡说道,“你那朋友里有闻人家的吧,今后切勿说起这个姓,为了安全。”
籣幽盯着他似乎是想要看清他是在说真的还是……但其实她知道闻人府这事一过,这个姓氏变成了禁忌。“多谢。”刚走去,丘恡手轻轻一带过,从她头上取下来簪子。“诶?你!”
“这你都能察觉?玉锡说我一向很快的。”丘恡手拿簪子细细的打量,“做工和材质都不错。”
“就这么一个你都忍心拿走。”籣幽抱着手视线在他和自己的簪子之间来回切换。
就见丘恡直接把簪子放进了怀里,“一个女子带这个未免太素了。”
“你管我?”
丘恡一个移步到籣幽身后,“这个要好一点。”籣幽抬手想拿下来看是什么,却被他给打了回来。“相信我,适合你,也绝不太过小女子的。”
籣幽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走了,随便他吧,回头就给换掉。丘恡在原地看着她离开不知道在想什么。籣幽走动着头上那根簪子上的流苏坠子叮当作响,她很喜欢这个声音。
“籣幽哇!你终于回来了,你去哪了?吓死我们了。”刚进屋就被纤衣抱住听她在那嚎。偲偲和清辞抱着手在后面眼里全是审问。
“既然我都消失这么久,你们都不担心我?”籣幽推开纤衣,要被她勒死。
清辞转身坐下,“偲偲说,你很安全,无人伤得了你的。”
籣幽面无表情的走到清辞身边,“他们在找你,所以,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是那皇帝那么想要的?”
偲偲听完籣幽的话,围着她转看着,“你没受伤吧?”
“没有。”
“我?不知道……啊……我曾经有怀疑过我爹是不是暗地里帮当今的皇上……”清辞原本很无解的,但是突然大声说道。
“你为什么怀疑你爹?”纤衣他们就围坐在桌子边。
“因为曾经我听我爹娘吵架时只言碎语猜的……什么下毒,害人啊,权位,什么登基……”
偲偲听着在那说着,脑海里在回想,自己家族当初不就是因中毒而不能使用内力的嘛……然后才被控制被……想着偲偲浑身又开始散发出嗜血的气息,籣幽最先感觉到,皱眉把手轻放在了她肩头。
“你怎么了?偲偲姐?”纤衣问。
“我没事,可能有点累了。”
等到清辞说完,几人商量之后决定,把这边安顿好先回醉月阁再决定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