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天儿挺热的,何名搁街边儿小贩儿买了根棒冰吃。
那叫一个嘎嘣脆!
小时候特别爱吃,冰冰凉凉的冰碴子,最重要的是五毛钱一根也便宜,虽然家长老说吃这个不健康。
但他吃垃圾食品吃了好多年了,也没怎么样。
所以也就不怎么在意,虽然电视上经常有什么小孩儿零食吃多了住院。
但这完全不妨碍何名吃小吃。
走到某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一个人一棒槌下去,棒槌断了!
何名顺势就往地上一倒翻了白眼儿。
他想看看是谁绑架自己。
头上的血不要钱的往外流,过了好一会儿伤口才自动愈合。
因为忘了上一次受伤是什么时候,所以这具身体的回复状况不知如何?
现在一看,看来这具身体是个失败品无疑,不仅记忆没有完全消失,而且身体的愈合能力还不达标。
流的血有点儿多了,所以何名的头有点儿晕,随后感觉有人用一个麻袋将自己套了起来。
再后来就失去了意识。
睁开眼,看到一个体型胖胖的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十佬就能绑人?法律是干什么吃的?你信不信我告你?”何名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离王大师远一点儿……”陈金魁俯视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何名。
看到陈金魁的模样,何名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风后奇门!
“陈金魁,我有风后图你信吗?”
陈金魁瞪大眼睛,猛的掐住了何名的脖子,双目嗜血,“在哪儿?你从哪儿得的?!”
“呃呃……”何名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他艰难道,“我说,是王也给我的?你信么?”
“给,给你的……”陈金魁的神情暗淡下来,他真的不够资格么?
“我可以给你风后图?你就不找要么?”何名诱惑性的问道。
他已经明白,眼前的这个人肯定又是被风后奇门迷惑了的人。
他们希望自己能够强大,希望自己能够得到那股力量,将它据为己有。
怎料,自己最后被系列的欲望所吞噬,陷入风后图中不能自已。
他见过太多的人毁在了风后图的手中,这东西可不是好玩儿的,想要就能够得到。
“我可以给你风后奇门~想要么?”
陈金魁的意识有些模糊,整个人显得异常亢奋,犹如吸食了兴奋剂。
“想……我想,我想拥有它……”
何名的背包今天出门的时候没带,所以他身上基本啥也没有。
“给我纸和笔,我给你画一幅风后图。”
而后何名被松了绑,并且送上一张桌子纸和笔。
“我要毛笔。”何名无奈道。
陈金魁立即去让人准备,没多大功夫,就找来了一只上好的羊毫笔。
何名蘸了蘸墨水,正欲下笔,突然道:“我劝你最好等我画完以后,回去再看。你大可不必怀疑我会不会给你一张假的风后图,我会给你真的风后图,并且会让你看一眼就欲仙欲死的那种。”
陈金魁:“……”
看到陈金魁脸上的三条黑线,何名正经道:“你出去,等我画完了,就给你,不过我劝你最好一个人在没有人的地方看……”
陈金魁皱着眉,将信将疑的出去了。
画了将近半个钟头,何名才画完风后图。
当年教他画图的人,已经不在了,而且这幅图他也快要忘记了,费了好大功夫才画好。
看了看地上的一对废纸,何名一把火通通给烧了。
“呼——”渐渐的地上多了一小层的灰烬。
何名看着桌子上的风后图,不禁有些怅然。
手指不断地摩挲着中间的几行字:先天盖周天之变,化吾为王……
这个风后图上他动了点儿手脚,以防暴露自己。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何名才走出山洞。
他缓缓的将折叠好的风后图递给陈金魁,并在他耳边劝道:“看完这幅图,不想害你的子孙我劝你最好烧了他。”
陈金魁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纸,发了好半天的呆,最后将风后图缓缓收起。
回过神才发现何名已经走了。
他没有在意,立刻动身回到了自己术子门,然后将自己关了起来。
………
另一边的何名则是一脸轻松,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虽然这件事件是他挑起的。
这次的一切无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要承受,就算受不住。
突然何名脑子了蹦出了两句话——
No zuo no die.
Cloud you help me to go to die?
“噗嗤!哈哈哈——”何名忍住不住笑了。
在笑这个世界,也在笑自己。
“滴!”何名裤兜里的手机玩响了一声。
“哈~好困啊!”何名躺在一棵大树上。
他还没有下山,打算在这歇一会儿。
………
“师弟,你这东西有用么?”张之维手里把弄着核桃,眯眯眼看着正在拿着木头认真雕刻的何名。
何名穿着一身黑色道服,正蹲在龙虎山的山门口处拿着小刀不停雕刻手中一块木头。
师父(张静清)派他来着儿看大门,他就趁这个功夫,试着雕刻一只飞天鼠。
神机百炼能快速完成御物和化物,可惜,他不会,虽然被强行灌入超出身体承受范围的炁,被洗髓。
经脉的确焕然一新了,但是他总感觉身体有点儿不对劲。
身体也在一年一年的的长大,各个身体器官也都在发育……
1948 张怀义在外历练,1949年各个门派的头目的人都收到一封名单,名单有三十六个人,这三十六个人被称为——三十六贼。
……
“知了——知了——”
“啊!”何名从树上摔了下去,然后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冰冷的月光挂在了天边。
“哈~”何名打了个哈欠“噗通”一声躺在地上,一只胳膊挡住眼睛,侧过头继续睡觉。
他就是这么心大,随遇而安,对于睡在哪儿他不怎么挑剔,总之不睡在垃圾桶旁边就好。
……
在一座高楼中,一名粉色头发,红眼睛的女子拨弄着手中的一枚特制的戒指。
他侧靠着墙,看着灯火通明的街道发呆。
一个男人出现在屋里,男人的身形瘦削,身高一米七左右。
“姐姐。”男人就是马仙洪。
他只不过是换了一副面孔而已,身上的气味没有半分改变。
女子转过头,关切的问道:“仙洪,你怎么还不睡?”
马仙洪摇摇头,“姐姐,我有点儿睡不着,我的头有点儿疼……”说着,他用手痛苦的锤了锤头。
“哦?”马大姐微微蹙眉,缓缓走向马仙洪。
“仙洪,你不要想太多,这样头疼会减轻一些。”
马仙洪后退两步,靠着身后的墙,痛苦的捶着头,“我,我,我好想忘了什么……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马大姐语气温柔,“仙洪,你多心了,你不相信姐姐么?”
马仙洪抬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他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有一道声音在不停的的说:“你怎么能质疑姐姐?姐姐他对你那么好……”
“呃呃……”马仙洪的意识渐渐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