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她的药粉,竟然还这么嫌弃她!
夏侯婵媛咬牙。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景阳刚打开包袱,递到长孙栖迟的面前,就感受到了一道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的了视线!
景阳吞了吞口水,回过头,对夏侯婵媛解释道:“先生,这真怨不上我,我也只是听吩咐办事啊……”
“借口!都是借口!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找借口!”夏侯婵媛冷哼道。
“……”
夏侯婵媛此话一出,场面一度的非常安静。
半晌,就在夏侯婵媛没搞懂他们为什么突然不说话的时候,长孙栖迟突然开了口:“我们男人?难道你不是?”
“我——”
夏侯婵媛气结,实际上来说,她的确不是,但在外人眼里,她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长孙栖迟看着她的眼神里透露着些许古怪,但也没有追问什么,而是指着景阳手中的包袱,问道:“有什么能用的?”
夏侯婵媛斜了一眼长孙栖迟,不情不愿的走到景阳跟前,翻找着包袱里的东西。
找了两下,就从包袱里拿出了一袋半指厚的牛皮纸,不知里面包着什么东西。
夏侯婵媛将牛皮纸丢进长孙栖迟的怀里,一瞬间,长孙栖迟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夏侯婵媛得意的勾了勾唇。
活该!
让他这么欺负她!
夏侯婵媛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对景阳道:“把我东西送回去,不准丢,恭恭敬敬的把它放回原处,要不然的话,哼哼……”
夏侯婵媛最后那“哼哼”的两声,再加她那眼神,简直是把景阳看得脊背发毛!
“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恭敬地把它放回原处!”
景阳急忙保证。
别的他倒是不怕,他就怕夏侯婵媛给他的饭菜里偷偷下泻药,而且还是吃不出来的那种……
景阳抱着包袱,飞快的闪身离开,生怕自己慢一步,就被夏侯婵媛做下一副药的试验品。
长孙栖迟黑着脸,把手里的牛皮纸重新丢给夏侯婵媛。
“甘单很快就会探路回来,你想做什么,最好尽快。”长孙栖迟提醒道。
夏侯婵媛也没什么过多的情绪,她把牛皮纸打开,并不是长孙栖迟预料中的白色粉末,而是如同黑煤灰一样的黑色粉末。
看起来……实在是古怪的紧。
长孙栖迟的眉心跳了跳,看着那一摊黑漆漆的东西,想也不想的就往后退了两步。
见此,夏侯婵媛切了一声,颇为嫌弃的开口:“殿下,你好歹也是凌越太子,怎么会有洁癖这么矫情的病?要不要我帮殿下治一治?”
“不需要。”
长孙栖迟冷淡的回答。
让夏侯婵媛治?
长孙栖迟看着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容忽视的嫌弃。
这人自己就是那种不拘小节的,让夏侯婵媛治,他非得疯了不可!
这时候,甘单探路回来。
气喘吁吁的跑到二人跟前,道:“殿,殿下,这前面没,没看到什么凶猛野兽,应该是被别人给洗劫过了。”
长孙栖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