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台湾的第二天。
说实话,一开始还真的没有被这样的事情给弄得自己非常的生气,在台湾的我一样很注意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说话彬彬有礼,没有一些很出格的举动,但是当我看到某宗教在不停地发他们的教义的时候,我对于这个在大陆被称为邪教,在台湾这个地方被人视作为毒瘤的宗教再也忍受不了了,在导游出去的空当,我借着说想要下车透透气的理由,下了车。
车下当然围着一堆信奉这个教的人了,当然我是不怕的,因为当时自己除了年少气盛,也真是有病,多管闲事也就罢了,还真的做出一些难以置信的过激行为。
妈妈因为知道我还在恢复期,稳定期,她不允许我离开她的视线范围之外太多,以防我生事,但是我还是做了这件事情,这件令我到今天为止都热血沸腾,觉得没有做错的事情。
我微笑地接过了这个宗教派发的免费传单,他们的教义,还有一份简直是荒诞不经的报纸,我微笑着把它们都撕了,没错,都撕了。
周遭的人看见我这样的举动,惊呼道:“别!”但还是太晚了,我撕书的速度比他们阻挡的速度要快得多,我快速穿过人群,走到最近的垃圾桶里,把一切能够扔掉的东西都给扔掉了。
就这样,我和这个宗教接下了梁子,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最主要的是,身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的一员,我又怎么可能退却,在这种情况下,用一些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即使是有些过激了,我觉得也是可以的。
但是妈妈的脸色马上变得苍白,她赶紧把我拉回车里,并叫司机师傅关好车门,然后她转过头来对我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妈妈,觉得她一定是疯了,什么叫做我多管闲事,我觉得这叫见义勇为,这叫生亦我所欲,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我哪个地方做错了呢?
她看我一脸迷茫的样子,于是又这样子对我说道:“你看啊,你万一出了个三长两短,你所得到的东西与你所付出的东西完全不成正比,这件事情就是不该做的。你一个人去抗争,有任何结果吗?如果没有结果,那这样的抗争又有何意义呢?”
爸爸了解到情况却说:“儿子,干得好,爸爸为你骄傲,儿子的决定我是支持的,我也早就看他们不爽了,就是应该站出来为人民发生,在台湾这样一个自由的地域,更应该如此。”
或许年轻时候的我,还会站在爸爸那一边来反驳妈妈,但是现在的我,却逐渐接受了妈妈的意见。记得在哪里看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出租车司机为了30元的车费,与三人搏斗,打斗中折伤了几根骨头,躺了一年。当问起这位司机师傅第二次选择的时候,他这样子说:“就当是遇见流氓了,就当是请他们去做了一次车,但是躺在床上一年,花上万块买这一节课,真不值当。”
我应该庆幸,当时的我,没有收到伤害,不然的话,到今天不过是悔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