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收拾一下准备走吧,李姐既然安排了,估计一会接我们的车就来了。”一个晚上不足以缓解脚上的疼痛,安澜雪不动还好,想挪动脚,便疼的直冒冷汗。
“安安姐!你不能去,医生都说了,你伤的特别严重,已经不是二次受伤,是多少受伤,现在只能静养!你以后还要跳舞,如果留下后遗症……”小楚声音带着哽咽,说不下去了。
谁都知道,对于一个唱跳的女团艺人,嗓子和身体多么重要。
如果留下暗伤,也许短期还能靠年轻的本钱撑着,但再过几年,各种暗伤压不住,可能就再也无法从事这行,只能抱憾退圈。
安澜雪何尝不知道,可现在都过不去还谈将来,她多次惹怒李言,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与李言作对,李言就会主动提出与她解约。
不会!如果她身上真的无利可图,或者一直惹麻烦,李言只会将她雪藏。
让她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听从李言安排。
安澜雪不是自虐狂,谁不怕疼?她不过因为是孤儿比一般女孩更自立,更坚强,因为她没有依靠只能自立,没有避风港,只能坚强。
“小楚,放心吧~我有办法。”安澜雪坐在床边,换了住院部的服装,白蓝条纹的衬衣穿在安澜雪身上竟有些时尚春款的味道。
小楚看安澜雪这么自信,担忧的心放了一半,想着,之前几次,安澜雪每次都顺利化险为夷了,这次,她也一定有办法。
对安澜雪的崇拜就像彭拜的潮汐,连绵不绝,越发汹涌。
“安安姐~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小楚乖巧可人的坐在床边,双眼发光望着安澜雪。
小楚只比安澜雪小三个月,两人同岁,安澜雪让小楚叫他安安即可,小楚怎么都觉得别扭,最后才折中叫安安姐,比较亲昵,也不会让小楚惶恐不安。
安澜雪能有什么办法?当然没有。
那不过是她不希望小楚跟着担心,安慰小楚罢了。
不过她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现在最需要帮我的,就是帮我借个轮椅,推我出去,我的脚疼死了~”
“哦哦哦,安安姐你坐这别动,我这就去!”
明泽县医院内。
安澜阳照顾着奶奶刘秀香吃粥,忽然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安丁玲和安小玲两人神色匆匆闯入病房。
安小玲不顾刘秀香正吃着早餐,进门还没落脚便大声嚷嚷,“小阳!你姐姐呢!”
病房就那么大,安小玲环顾一周,不见安澜雪身影,“小雪呢?怎么当小明星了就连姑妈都不认了~”说话阴阳怪气。
“小姑妈!”安澜阳冷颜放下碗勺。
安小玲瞥见安澜阳,拿鼻子哼了一声,却也不说安澜雪的是非了。
安丁玲适时上前圆场,依旧是一副老好人的姿态,“嘿嘿,小阳啊,你小姑妈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你小姑妈这个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就嘴快,她其实是关心小雪,你说这么半大个孩子,一个人在外漂泊,没有亲人依靠,多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