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退众人徐广生可并不是为了考虑那开始工作,饭团给的那些超纯兽晶即不能现于人前自然得于无人之际偷偷更换,炼制要求即全是求稳及那持久自不能跟上次一样一鼓作气,毕竟这九天九夜和十五分钟直有天差地别,安心儿临别硬塞在徐广生手上的管子显然没多大用处,安心儿:“那管子呢?”
徐广生:“你当我傻啊,一直咬着根吸管像什么话,你喂就是了,只要不碰我手便误不了事,这兑了水的醒神滋补丹该不会又是你用嘴给嚼碎的吧。”
安心儿:“呵呵,说你就信,猪呢,捣碎的,那么说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徐广生:“那我这反应你是否满意?”
安心儿:“…流氓。”
徐广生:“这就走,我好像没说错什么话啊,唉,想象力可真丰富。”
或许是言者无意听者却有那心思,所以接下来这几天徐广生都是半碗下肚屋内便已一人,而炼丹除了往炼阵源源不断输送真气更得看那火候,之前那十五分钟便能了事那养颜丹自然是例外,多几秒或少几秒根本就没人在意而眼下他功撤得显然比预定时间要早很多,安心儿:“不会吧,又半道睡着,这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
徐广生:“别碰,还需再等上一会才能开炉,这炼丹和责任能扯得上什么干系,每个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需用的时间自亦会有所区别,再炼就过了,而且等它开炉应该正好是九天九夜,也有可能是某些人误会了这时间的算法,这古方原本就是古人留下今人在参,纯相信那字面上的意思又岂能不误事,跟泡面一样,这事我也是凭感觉以及气味,好累,这输送的到底是体内的真气还是精血呢,感觉整个人就像被由内掏空了一样。”
自己干过什么又岂会转眼便忘,安心生:“谁让你嘴碎,活该,赶紧把这碗里的药乘热喝了吧。”
徐广生:“不要,我想吃肉,就算没肉至少也得是正餐,又不是病唠谁要成天喝你这药,烤肉、极酿,还有…出去、出去,你想毁了我这炉丹药啊!”
宁妙:“做那凶巴巴的样给谁看呢,人家这不也是一番好意嘛,一直给你热着呢,这都能串味那还叫丹药啊。”
说是这么说但两手端着盘子的宁妙到底还是没进屋,徐广生:“心儿,你在这守着,不到时间别开炉,我出去祭祭这五脏庙,原来炼丹这遭罪,好女子不拿刀、好男儿不炼丹,我说的。”
安心儿:“你的话不缺道理总成了吧,真要那么容易我们先生能不干,比起一会开炉过程根本就算不上个事,像你这样没压力其实就已经很不错了。”
开炉的时间一分一秒逼近又岂还会有人在院子里陪着徐广生用餐,别说人就连饭团亦是眼巴巴的盯着身前那口尚有热气溢出的丹炉,徐广生:“…这是谁放的烟花?”
安心儿:“我放的,但那不是烟花而是烟火讯号,奇迹。”
徐广生:“哗,瞧你这样该不会是我又炼出极品了吧。”
安心儿:“不是极品而是神品,但这根本不足矣称之为奇迹,料是我兑的而且每一瓶里装了多少粒我一清二楚,六瓶驻颜丹里居然变异出大半瓶天阶的洗髓丹,除了变异我实在想不出别的说法,一粒洗髓丹的材料价足能配出里边那一炉的驻颜丹,不但变异而且还是天阶,简直就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我一定是身陷于美梦难以自拔,你掐我一下。”
徐广生:“没事我掐你干嘛,人品在这,不过你确定自己没有给下错料?”
安心儿:“没可能,那是我们几个一块配的丹丸,哥,分我一粒成不?”
徐广生:“这分配上的事可跟我沾不上边,分到我手上的全归它饭团,不过你嘴这么甜你家先生不照顾你又去照顾谁,你家先生来了,他闺女?”
安心儿:“啪,别乱说话,那是咱们阁首,入阁这久她还是头回露脸,漂亮吧。”
徐广生:“凹凸有致、前凸后翘,再配上这鬼见亦怜的小脸蛋,说了亦没人相信她活了好几百。”
安心儿:“张扬、跋扈,这回你死定了。”
但有些人有些话即便是阁首听到亦只能装作没听清,勿缺:“你便是那个炼出极品养颜丹的徐广生?”
徐广生:“禀阁首,先生教的好。”
勿缺:“怎么我不知道你收了他这么个弟子?”
这鸭子赶得虽有些过火,但能收到徐广生这样的弟子确亦能给师门争光长脸,所以宁悔考虑的时间基本就是眨个眼的功夫,宁悔:“那次太高兴便给他收入了门下,一时忘了让人备案,我的错,对了,说正事,心儿,那炉驻颜丹到底炼的怎么样?居然燃放加急烟火,有必要嘛?”
安心儿:“先生,出大事了,一是极品以上的驻颜丹我分不清那是什么品,二嘛,驻颜丹里跑出来半瓶洗髓丹,还全是天阶的。”
宁悔:“…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再见这怪事,若我没猜错那超越极品的驻颜丹应该是和那些洗髓丹同在一瓶。”
出了那么大的事这些末小事谁还又顾得上,不过屋外的安心儿需想屋里的却只需看,宁妙:“先生,神。”
宁悔:“嗯,我们擒天阁出头之日近在眼前了,那些洗髓丹你们一人一粒分了,为师只要驻颜丹。”
宁妙:“谢先生,先生,驻颜丹您取极品那一类,剩下的不如让我们姐妹分配吧。”
宁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勿缺:“你,过来。”
徐广生:“是,阁首大人。”
勿缺:“别阁首大人,凭你今日这成就配得直呼吾名的权力,勿缺,想要什么赏赐只管说,只要能办的我绝不含糊。”
徐广生:“…我能信您几分?”
宁悔:“放肆!”
勿缺:“没事,让他说,有些事他即便不说我心里也大概有个谱。”
徐广生:“那还说什么,您能办就办不能办只当没这事呗。”
勿缺:“行,首先,自此刻起天阁你们几个可以自由进出,其次,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尽力而为吧。”
大人物自然是话到便走,而小人物却奈不住心里那好奇,宁妙:“你不会那么贪心吧,一次提两个要求。”
徐广生:“任何要求要没说几个要求,两个很多啊,不过那第二样也不知道她是真猜到还是装高深,别问,不说,我倒要看看她个阁首是否真有那么能耐。”
安心儿:“怕就怕你想瞒也瞒不了,拿着。”
徐广生:“这跑脚的活为什么又是我?”
宁妙:“为什么是你,我还要问为什么不是你呢,随口一句便硬捡个天师,若不去赔个不是非弄死你不可,还有,其实我们也是天阁弟子,区别只是内阁及外阁…也对,内阁那边若不得通传根本不让进,诶,你家大舅子红钮便在那内阁,去叙个旧呗。”
徐广生:“经过之前那事他脸面上能过得去嘛,何况即便非是他所愿我亦险些被炸到肢离破碎,这典型的危险源我自然得有多远避多远,我的那份呢?”
宁妙:“切,有你家饭团在你怕什么吃亏,嗯,里边除了那两粒驻颜丹还有粒天阶的洗髓丹,这拜师礼你多少得意思意思。”
徐广生:“滚,这极品的丹药我自个都没试过呢,还意思意思,再要意思意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给,他吃了也是浪费。”
宁妙:“用不着,我有,你听我的准没错,丹你虽炼的不错但查颜观色简直连门都没入,咱们先生与那人尊仅有一线之遥,只是当着众人他没好意思说,先生变强阁内的地位自也便更加牢固,他好我们这些弟子自也便能跟着沾上点光,难不成你没明白刚才他是什么意思。”
徐广生:“还能什么意思,太公分猪肉、见者有份呗。”
宁妙:“滋,蠢,之前那屋里基本都是我自宫里带来的人,你不也是我的人嘛。”
徐广生:“打住,我什么时候成你手底下的人了,拜托你搞清楚,朋友之间可并不存在那隶属关系。”
安心儿:“妙妙不是那意思,你这话说得未免也太伤人了,也不想想若没她帮忙你都还在人阁对着那一树的落叶发呆呢,我们即是朋友亦是联盟,难不成你想做联盟那主事。”
徐广生:“你们弄的那什么联盟我直连听都没听过,我的意思你懂,说出来就太没意思了。”
宁妙:“花无十日红、人无千日红,一朝得志、语无伦次,那咱们便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到时还不知道是谁求谁呢。”
徐广生:“慢慢慢,开个玩笑你至于给较上真嘛,原还以为你是那湿水炮仗,任点不响,没想到,全是装的,妙妙盟主,不知我们那联盟叫个什么名。”
宁妙:“饭团联盟。”
这可险些没叫徐广生一头栽倒,徐广生:“怎么又是它饭团!”
安心儿:“不懂了吧,越看越可爱啊,现在它是我们联盟的神兽。”
徐广生:“呵呵,禽兽就像,饭团联盟远还不如饭桶联盟易于上口。”
安心儿:“饭团那名还不是你给起的,但为什么是饭团而不是别的什么?”
徐广生:“因为,它夺走了我手里最后一个黑饭团,我得时刻牢记那挨饿的滋味,日后若再遇上那种事我撑死也不便宜它。”
宁妙:“…真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