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把自己塞进零号机一是这试飞确实危险,父仇身体虽结实但这摔机的经验可远没徐广生丰富,其二自然是不想耽误人家谈情说爱的时间,这都快一年了徐广生就算是鱼木脑袋也看明白向勿缺报信的那个是宁夏,而若对自己死心踏地的父仇真个娶了宁夏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爱情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现实显然是宁夏爱的难以自拔而父仇则无谓什么事都比旁人的反应要慢上半拍,如若不然天天见面的徐广生又岂会此时才明白二人间还有这故事。
在地上想法多多的徐广生这上了天原本应是除了零号机的事什么都不该想,但经过他的改造零号机发挥虽极其稳定但即便极速状态亦只能和宁妙那扫帚并驾齐驱,而宁妙脸上虽在笑但徐广生却明白那是睥睨,意思不过是我稍微发下力你都只能跟在后边兜风吃尘,只是速度虽慢但好歹也算是飞出了擒天阁的控制范围,首次突破自不能得意忘形,但归途问题可就来了,空中调头自不免得稍微给减下速而再一提速可就不是原本那速度了,区别是这回失控的零号机摔机不是因为机械故障而是驾驶员反应太慢,树都被撞飞老大一片要找这人对于宁妙还不直如吃饭一样简单,宁妙:“恭喜你,半年之内成功摔出了三百六十五次的不败记录。”
徐广生:“这喜你道的确实没错,不过不是恭喜我再次摔机,而是…也不能算是成功,操控装置显然有些跟不上这速度,其实急坠期间我一直有拉升机头,应该是连动装置柔韧有余却欠缺力道,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神仙亦难料它零号机瞬间便能达到这速度。”
要看是成功还是失败其实只需去看一处,而那地方宁妙不但看了有些东西还在手上反复过了几遍,宁妙:“…这,有可能嘛,之前虽然慢但怎么也比大型天居正常行进要快些,再加上之后那极其侧滑,即便减掉落地后这四处乱撞的十余公里五百公里亦是只少不多,如此距离全程护盾居然只消耗了四粒兽晶,那四粒该不会是你错拿了饭团的爱心兽晶吧。”
徐广生:“那好事我倒是想,问题是那宝贝若还有这零号机又岂能挨到现在,光炼制那底座就消耗了数百,饭团原本给的也不多,唉,那抠门的货都睡一年多了居然还没醒,照我看就该断它的粮,每日好吃好喝供着还有美女一旁侍候是我也赖着不动。”
这话徐广生虽没藏什么意思但宁妙却听出了很多意思,宁妙:“那你不也是我们每日好吃好喝供着且还有我这美女一旁可供养眼,难不成这擒天阁除了心儿还有比我宁妙更美的主,有本事你带过来让我也开开眼啊。”
徐广生:“滋,能一样嘛,人家是侍候,你呢,我哪怕是吃慢一点都要在那里拍桌子摔椅子,这原本没毛病的心脏都快被你给吓出病来了,天天打蚊子、拍苍蝇、赶老鼠,这么冷的笑话你拿来忽悠谁呢。”
宁妙:“对不起喔,我没想到你胆子那么小,那老鼠、苍蝇和蚊子别说你不知道是谁,喂,你赖这地上也有一段时间了,收拾收拾赶紧走吧,难不成是想巡山的那些学弟跑过来看你这笑话?告诉你,用不着,现在你这热度直连阁首都不敢去争那排行榜的第二,从一至十全是你,唯一的区别只是时间差。”
徐广生:“我这都快整一年没见过外人了,你爱说啥不就是啥呗,唉,一年半的时间眨眼便过,看样子要完成那十艘天居还得再有个半年。”
宁妙:“这不还有俩月嘛,等零号机调试完成并修改好图纸便可找人批量生产,顶多个把月便能凑足那数,倒是那翠岩必须再搞些回来,否则昨日又将成为明天,这天居不是你想小便能小的,阁首的要求那长度可是十六米,你这小的实在有些过火,我怕到时人家不认这数。”
徐广生:“那赶紧好,这么好的宝贝到了暗市随随便便都能卖个百八十万,十艘哪怕只卖它个八百万兽晶扣掉应付和已支出我们至少还能赚上三百来万,就算她舍得她身边那算死草亦打死不干,现在是她爱要不要…要不我们把那操控系统换成神控,同念环贵虽是贵了点但百来万都掏了亦不差那二三十万。”
宁妙:“呵呵,你说的自然轻巧,也不想想我要那点钱容易嘛,头俩月要的少倒还好说些,六十万一过人家直就像瘟神一样避着我,不然我管你要那神启丹干嘛,一手交丹一手给钱,现实到不能再现实了,据说那一瓶顶多也只能卖个一两万,那点兽晶还不就是你一天的消耗,三十万,让我去找鬼要呢。”
徐广生:“那也不一定喔,今时不同往日。”
宁妙:“诶,悠着点,你这…回头好好看看,若这是摔在心城那得死多少人,凝魂期以下,团灭。”
徐广生:“真是的,之前那不是没料到它会忽然抽疯嘛,何况神秘感需要的是慢慢慢,我,浮过去,别说三十万,三百万都会劈头砸过来。”
宁妙:“安全驾驶?”
徐广生:“那不必须的嘛。”
宁妙:“行,我倒要看看你浮过去能浮出个几万,唉,要是你能弄出些天休丹就好了,天都城的那些个公子哥大多都神启,剩下军中那些个中下级军官顶多只能掏出个千八百,买出一粒顾客便少了一个。”
徐广生:“不对吧,你们天都城可不缺那种钱多到烧手的公子哥。”
宁妙:“呵呵,就那些个吃喝嫖赌吹五毒俱全的货,人家敢买你敢卖,若摊上人命官司无论对错不论结果这神启丹也卖到头了,看样子奔流岛早晚得去。”
徐广生:“那先生干嘛不去五云集碰碰运气?”
宁妙:“猪脑子,去五云集卖这神启丹不摆明是要和皇家做对嘛,虽然说打没问题但很多时候少个敌人远不止是多个朋友那么简单,这事你我可以干他不行,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为什么。”
徐广生:“明白,想来这神启丹最后还是只能便宜你父皇。”
宁妙:“这你就不懂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师和安庆军表面虽是一团和气其实暗地里斗得贼凶,为避免那擦枪走火两边都只会找陌生的面孔三两粒的去买。”
徐广生:“好吧,烦,若是天休丹你估计能去到什么价位?”
宁妙:“你有?”
徐广生:“不多,十来瓶百来粒,之前你不说对谁都得留一手嘛。”
宁妙:“对,这种事你确实应该瞒着些,若是信得过我,多了不敢说,两粒我能帮你炒到一百万左右,一粒送我父皇,一粒卖我三哥。”
徐广生:“两粒,我给你一瓶,是一百万兽晶喔,这半送半卖真能搞到一百万,兽晶?”
宁妙:“比起那皇位一百万兽晶又算得了什么,三哥母家有钱,很多的钱,而二哥母家有权,权倾朝野,那粒天休丹表面上是送父皇但我会示意三哥该出手时得出手,他掏钱的同时我会用另一粒天休丹吊着他那胃口,天休和蕴海虽是差天别地但若没那天休丹凭他的资质这辈子怕也只能在神启那打转,若喊上二哥唱那双簧敲出个两三百万也不是没有可能。”
徐广生:“那还等什么,赶紧呗,若天休丹不够给力我这还有三两粒蕴海丹及凝魂丹,凝魂丹我尝了几粒,没反应。”
宁妙:“几粒,你还真敢吃,那玩意若送去天竞所随便都能拍出个几百万兽晶,看样子之前那半年你收获还是挺丰富的嘛。”
徐广生:“早也炼晚也炼炼足半年才那点收获也叫丰富,捡到最大便宜的是你和心儿好不,虫儿酒喝不?”
宁妙:“没你那么重的口味,不过锻心拿来泡酒,合适嘛。”
徐广生:“泡什么酒,那天原本不打算着炼虫玩嘛,后来我把那事给忘了往它里边倒了酒,等我回过神来却惊奇发现里边有虫在那洗脚锻心消耗酒的速度明显要缓很多,于是我把所有的虫都丢了进去,否则以它那酒量就算我走去卖身也供不起,现在多好,十天才需要往里边加那么一次酒,也贵啊,加满一次至少得两锌币,十天两锌币虽有些痛苦但你不还能承受嘛。”
宁妙:“其实那花的是你自个的例钱,我,不过是个任你驱使的专职保姆。”
徐广生:“不,特助,原本我还以为顶了阁院那缺忙的会是你,不过就你我这易冲动的性格确实不太适合与人沟通,真好奇心儿到底是怎么练的,若不看脸只看能力我直都怀疑她是个上了年纪的专业谈判专家,不管怎么防着避着总能被她给绕进去。”
宁妙:“这不就是家族遗传呗,能将原本千里荒芜的秋奇山经营成令人流连忘返的世外桃源可远非钱财所能成事,秋奇军人虽不多但装备精良程度直连父皇那王师亦自愧不如,最主要军中天休神启比比皆是,而且人家还是闲时务农迎敌擅计,在那秋奇山种田的学问高深着呢…怎么,难不成你想?”
徐广生:“你想的我没想,不过那秋奇山倒确实值得去逛上一逛。”
宁妙:“这事啊,想多了,当年招安的时候父皇便已派人去探过,诶,一方水土一方人,人家吃了好使的奇藤常人吃了非但无法增进修为反而会中毒,开始还以为是吃法不一样,后来才发现人家吃的更简单,采下之后直接洗都不洗直接衣袖一抹拿起便吃,也许是那皮具有解毒之效吧,但即便如此那宝贝到了我们手里亦不过是食之无味、弃又不甘的食水替代品。”
徐广生:“奇藤…没听过,你那可有现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