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梨实在是忍不住,噗呲一声,给笑了开来,这时才知晓花棠梨刚刚是在打趣她而已,并不是希望她一直去寻那人罢了。
“那是这些人无赖,还是那日遇见的那要无奈呢?”
“棠梨姐姐,这些人怎么可以与那人同言可语呢,虽说那人也是无赖,但是没有那般瞧得我……”
“瞧得你什么,瞧得你那般心跳加速,不知天南地北了。”
“哪有,只是瞧得我不自在罢了。”
而如烟与拂柳听到两人的对话,皆是忍不住看了彼此一眼,然后就看到了想要笑却径直忍住的笑意。
一直到黄昏傍晚时分,几人才各自回了府。
花棠梨不过刚回府一刻钟的样子,花书言便遣了下人来请花棠梨过去一叙。
“你去告诉书言哥哥,我换了衣裳便去寻他。”
花棠梨挥了挥手,那人便离去了,沉思不过半分,想来又是询问笛儿的事罢了。
……
“书言哥哥,可是又来探晓笛儿的事情?她今日说了,不再想去寻什么朱砂痣了,书言哥哥可以放心了。”
“我放心与否倒不是那般重要,我在她心中始终是充当着哥哥的角色罢了。”
“那书言哥哥今日唤我前来可是有何事情呢?”
“这倒不急,你可是用了晚饭?”
花棠梨微微一笑道。
“那有时间用晚饭,今日陪着笛儿出去寻那朱砂痣,偏是哪些人将笛儿惹恼了,只得去安抚她,一直到现在都还未曾用过。”
“这如烟是怎么照顾你们的,竟是这般不上心,不若换了她去。”
“哥哥不可,如烟自小便在我身边长大,我已经习惯她来服侍我,若是换了人,倒是不习惯了。”
“也罢也罢,也就那丫头对你衷心耿耿,换了其他人,倒是也有隐患。”
“秋菊,去吩咐厨房做些吃食,再熬些汤来。”
“书言哥哥,这感觉多了一些,晚间少一些好了。”
“有什么多的,你这般的身子,就是该好好吃些,多补补。”
“可是再补就胖了,怕是那人就不喜了。”
花棠梨这般想着时,便如实说了出来,说出来才惊呼不应该在书言哥哥面前说这些的。
“你呀你,那人若是敢不喜你,你说与我,我去与他论道论道,我妹妹能喜他,那是他上辈子的福分。”
“书言哥哥,你这越说越不像话了,论道什么啊,是觉得梨儿在家碍着你们了,所以这般想与我打发出去。”
花棠梨被花书言说的脸庞越发的娇羞,也越发地觉得君想要去投军,怕是也不好过这家里的这道坎了。
“好了,哥哥不打趣你了,你告诉哥哥,吳钰君他是不是秋冬之际便要去投军了,他可曾有告诉你?不要骗我,梨儿,哥哥自是为着你好。”
“君他那日有说过,他来问过我意见,只是因着笛儿打断了我,我也就没有立即表明自己的想法。”
“梨儿,你这么做是对的,不要因为一时的感动而苦了自己,不管你怎么做,哥哥这里是挺你的,做你自己想做的,哥哥永远在你身后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