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姐姐,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论如何,棠梨姐姐你可不能这般放任她不管呢。”,一边说着一边轻摇着花棠梨的衣袖。
“我道这几日如何这般安静,原是为着她人的事懊恼呢。”
心下暗惊,怕是那日想是遇着那样的事才半道而返,那日因着钰君的事,倒是忽略她那日的反常,心下了然。
“好棠梨姐姐,你就告诉我一下,除了那般,可还有其他的方法,不然让我上哪寻去。”,焦急到说错话亦不自知。
“喔,你要去寻他,你不是说这不过是一故事而已么,何苦去寻人呢。”
柳韵笛心下大惊,怎的这般就将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棠梨姐姐这般心细,想来是知晓了一丝足迹。
顿时红云浮现在了脸上,脸上微微有些灼热,却是不知晓该如何接下话去,只得放下了花棠梨的衣袖,便想着寻了拂柳回家去。
却不想还没有踏出第一步,便被花棠梨给拉住了衣袖,转而握紧了她的手,不再让她有离去的可能。
“棠梨姐姐,今日太晚了,我也就不打扰了,我这就寻了拂柳那丫头就回家了。”
“这般逃避可不像你柳韵笛做的事,有什
么事情我们好好说,怎的就尽想着逃避了。”
“我哪有逃避,只是今日着实有些晚,怕母亲担心我又到哪里野去了。”
“不要岔开话题,何况你又不是不曾在我闺房一同休憩过,怎的长大反而不好意思了。”
“好嘛好嘛,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是了,不过棠梨姐姐可要给我建议一二,我这几日总是睡不好觉,再这样下去,你便不能见着如此貌美如花,大方可爱的我了。”
说完还一脸哀怨地看着花棠梨,仿佛花棠梨是哪个惹得她睡不好觉的人。
花棠梨好笑地看着这个人,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这才慢慢地询问到。
“那日你半道返回来可是因着那“轻薄”你的男子?那两个丫头可有见着?”
“对啊,不然谁愿意特地回那一遭,留在原地等你们有何不好,还不是因着他,所幸没人见到,不然……”
听到柳韵笛这般说道,花棠梨心中倒是微微放下了心思。
“怪不得那日回来脾气那般大,原是因着某人的缘故,若是有幸,棠梨姐姐倒要好好瞧瞧,何人能将你惹的这般火大。”
“棠梨姐姐莫要这般打趣我了,我这病可要如何才能救治呢?见不见那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不想睡不好觉罢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笛儿也这般大了,也开始有着心事了。那人来与不来,却是你这“病”的良药,如何能失去呢。”
“棠梨姐姐,我这并何苦他却成了药,莫不是要生吃人肉?我可不敢,可还有其它法子可言。”
“傻笛儿,如何也不是你这般想的,不过情之一事,与这又有何两言可言呢。”
“棠梨姐姐,我还是不懂,情与药又有何关系呢?”
花棠梨嗔道。
“傻子,就是那人是你放进心间的一颗朱砂痣,取不得,却又百思想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