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人讨论的同时,却不曾想这位看着柔弱的军师却做了一件事,所谓爱之深,情之切!
这位军师是候府嫡子,文采出众,样貌亦是可圈可点,只是他母亲怀他时,不甚误食了有毒的食物,导致身体弱,亦无法习武!
他与公主的渊源不过是一场相救之情,他本是定下了未婚妻,却因为这人救自己于危难之中,无法忘怀这人的身影,硬是让侯爷将这门亲事给退了!
她又何曾不喜这人,看着眉清目秀,实则腹黑有谋的男子,她从未得到更多的关怀,所有关怀不过都是这人带来的,不过灾难也是这人带来的!
她常年在外征战,只为着母亲能够在深宫中能够好好地度过她的一生,却因着她往日的任性,候府嫡子的任性,结怨了太多人,母亲平日的生活并不好过,这些还是犹嬷嬷私底下告诉自己的!
她想,原来上天待自己不薄,终究是体会过那人的暖,如今看来是不能耽搁下去,那人幸福就好,至于自己,那就这样吧!
……
“棠梨姐姐,你说我爹爹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娘亲都答应让我先定亲,让那人在我家处处先,为什么我爹爹就见不得我幸福呢?”
“笛儿,你父亲不是见不得你幸福,只是他以为的幸福得不到你的认可,虽然我们要体谅长辈,但我们还是要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容我去与你爹爹聊一聊,不一定你爹爹就愿意改变他的想法了!”
“我就知道,棠梨姐姐对我是最好的了!”
经过与柳家伯父的交谈,终究是柳家伯父让了步,她想,这也许不是替笛儿问的,可能更是为自己问的,只是她现在没有办法去问她爹爹!
“棠梨姐姐,你是怎么劝说我爹爹的,怎么这般有用,不如教教我,我下次也好好治治我家爹爹!”
花棠梨莞尔一笑道。
“你呀,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这肯定不能教给你的,毕竟这法子终究是伤人伤己的,笛儿,我想,可能等你订婚后我便要走了,这里有许多我割舍不下的人,可能就要烦请你来替我照顾一些,等你大婚的时候,我应该也是要回来了!”
“棠梨姐姐,真的要走了么?”
“嗯嗯,再不走,就真的要去相亲了,可是我答应了君三年之约的,我并不想违背!”
柳韵笛听闻一脸哑然,很是吃惊,她素来听闻都是一年之约,难不成她听错了?
“可是寻阳说你不是应下的一年之约么?”
“如果我不这般说,书言哥哥定是不会站在我这一边,笛儿,如今,你该是懂了那朱砂痣,应是能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吧?”
“棠梨姐姐,你去吧,我会做你最坚实的后盾,你要照看的人我一并给你照看着,然后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笛儿,谢谢你愿意帮着我,我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交托的人了,若是可以,有空就去陪他母亲聊聊天,不要让她太过挂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