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玿言庭——”江雪倾微微撩开自己的领口,“你刚刚干嘛那么使劲儿啊?要是遮不住这个痕迹怎么办?”
“你也不柔弱啊?”玿言庭学着江雪倾的说话口气,将肩膀上的齿痕给她看,“你咬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小了气力!”
江雪倾羞红了脸,可是嘴巴上却是不饶人,“谁让你刚刚对我那样那样的啊?”
“你不跟我这样这样,我怎么跟你那样那样啊——”
江雪倾上前,站在比自己高一个头多的玿言庭面前,毫不示弱,“刚刚谁先泼水的?”
“那谁先咬人的?”玿言庭不甘心地回嘴。
“玿言庭,算你给力!”雪倾上前朝着玿言庭竖起大拇指,“那你说万一别人看见了,多引人遐想啊?”
玿言庭套上外衫,“哪里引人遐想了?”
“玿言庭,你让我深刻认识到,狗咬人也是新闻啊!”江雪倾狠狠地瞪了玿言庭一眼。
“我们清清白白的,让他们想去啊,反正我们还是夫妻呢!”玿言庭有些孩子气地说,“再说了,刚刚谁说打水仗好玩的啊?谁玩得最欢啊?”
“你还敢说?”江雪倾在玿言庭眼前晃了晃拳头,“你有本事左手跟右手玩去!本大小姐今儿开心,才陪你打水仗的!”说着,雪倾率先转身高傲地走出了温浴斋。
看着雪倾孩子气般天真的行为,玿言庭淡淡地笑笑,也许娶了雪倾并没有什么不好,虽然她的逻辑总是稀奇古怪的,但是不可否认这样活跃的可人儿带给了玿王府不同于以前任何时候的快乐。
雪倾看着眼前的高大的墙体,将身上的麻绳解下来,“该死的玿言庭,什么叫做重病初愈不宜剧烈运动?还禁足,不许我出王府?”
雪倾对面前略显得高大的墙实在有些望洋兴叹,“该死的玿言庭,本姑娘画个圈圈诅咒你!不让我出门我不会爬墙啊?嘿嘿~~”
说着雪倾开始套绳索。
一次,没成,继续。
两次,没成,我再继续。
三次,还没成?我再试一次,人爱因斯坦还实验了一万次呢?是爱因斯坦不?管
他是的谁,反正坚持就是胜利。
四次
五次
……
N次,今儿还让不让我走啦?!
N+1次,成功了!
雪倾成功地将绳索套上墙外高大的树上,她轻哼着小曲,开始一步一步爬,“我要一步
一步往上爬……”
“嘿嘿,成功就在眼前……”雪倾坐在墙顶上,看着墙外人来人往的大街,心中一阵雀跃,“我……”
话还没说玩,一阵调笑的声音想起,“娘子,你爬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