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浴斋。
玿言庭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江雪倾蹲在一边看着兔儿爷在水中挣扎着,“我说,你是有虐牲口的倾向?”
雪倾看了一样进来的玿言庭,抛给了他一记白眼,“玿王爷,请允许我纠正你,兔儿爷不是牲口,它顶多就算个畜牲!”
“哦~~这样啊?”玿言庭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这是让它在学狗刨呢?”
“喂——我说,玿言庭,咱俩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雪倾又抛给玿言庭一球白眼,“麻烦你睁大眼睛给看清了,这是在学游泳!措辞精确点成不?什么狗刨,怎么说也得是个狗刨式游泳吧?”
玿言庭听着着实的有点想笑,“好吧,狗刨式游泳。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玿王爷,你骂谁畜牲呢!还名师出高徒!”
“我……”玿言庭被雪倾堵得实在说不出狡辩的话,只好换一个话题,“这个狗……”
在横遭了雪倾第三记白眼的时候,他很快改正了自己的用词,“这只兔子的衣服很……很好看,挺有趣的哦~~”
话一说出口,玿言庭就超级想PIA死自己。怎么遇上江雪倾连话都说的不利落了?
玿言庭刚想改正什么,江雪倾就直接接话了,“玿言庭,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好看?你真不愧是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大色狼!”
“你……”
“我什么我啊?”雪倾起身将水里就要惊悸而死的兔儿爷捞上来,“兔儿爷,我们走,玿王爷,你竟然对兔儿爷也有‘性’趣!”
“我……”望着江雪倾的背影,只发了个单音雪倾带着兔爷儿便像逃难似的溜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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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你怎么这么慢啊?就快来不及了——”见浮萍捧着新衣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小匣子匆匆迎上去,将她手中的新衣裳接过。
小匣子慌忙地将衣服套在雪倾的身上,“浮萍,丝带呢?还有那个锦缎……”
“锦缎?哎呀——我……我给忘了……”
“什么?”小匣子惊呼一声,“你……猪脑袋啊?还不快去拿?”
浮萍转过身,“我……我这就去……”可脚下一乱,整个人被椅角绊了一记差点就背过去。
“诶~~算了……”小匣子看浮萍绊倒在地上,不屑地瞪了她一眼,“你帮王妃梳头,我去拿!笨手笨脚的!光靠你跑着去,想也来不及了!”
“哦!好!”浮萍慌忙起身,往雪倾边上快步一迈,慌忙之下又将边上的首饰盒给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