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霄玄天宗又号称修仙界第一大宗门,也是第一斗战宗派。
从最基础的练体之术,到剑仙杀伐,无所不能,无所不精。
楚不凡作为宗门第一高手,什么**搏杀之术没见过?在他眼中,打拳女子的拳法就如同孩童一样稚嫩。
就连我们苍霄玄天宗最底层的入门弟子修炼的“苍霄三十三散手”都要比这名女子的拳法强到不知道多少倍。
那可是宗门的奴仆和不入流的第子才会知道修炼的肉体搏杀法门之术,真正的修仙者早已抛弃这种如此原始的战斗之术。
不过此时的楚不凡不想和她争执什么,也不想透露自己修仙者的身份,于是他立马道歉:
“我的确看不懂,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摇头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既然看不懂,就不要对着我乱摇头……”此时那女子依旧咄咄逼人,就在那女子还要说的时候,
他身旁的老者突然喊到:“子卿,好了,快回来,
人家已经致歉,”
“好的,爷爷”
这时叫子卿的女子立马回答道,美眸狠狠地瞪了一眼楚不凡才转身走回老者身旁。
“唉,”楚不凡不由得摇了摇头还真是祸从天降。
他又看向了唐装老者,发现他竟然也是拥有内力的,而且还比白衣女子要浑厚许多。
从量上来说唐装老者的内力大概处于筑基中期的,比现在的楚不凡还要高出一点,而那名叫做“子卿”的女子则是刚入门,连筑基初期都未达到。
不过大家量上虽然差不多,但质上却天差地别,就像是一把木刀和一把钢刀的区别,
木刀在大在多,都能被锋利的钢刀斩断。
像唐装老者这样的,他能一个打十几个。
搞清楚这些之后,楚不凡的好奇心也早已消耗殆尽,也不去关注他们了,而是不远处找了个地方盘腿而坐,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此时的他,很快就进入了修炼状态,随着他运转着“虚空炼体决”周身又出现了一片真空期,
他这样怪异的状态自然引起了唐装老者的注意,来这里都是清晨来锻炼的,哪有来这里睡觉的,想睡的话不会回家睡,非要在这睡?
“咦,不对”
看了好一会,老者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
“怎么了,爷爷?”那名叫子卿的女子问道。
“你仔细看看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此时唐装老者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不一样之处?”女子四处打量,不经皱起眉头,没什么不同之处啊!
“仔细看,注意他的呼吸。”唐装老者提醒道,
被老者这么一提醒。
子卿才发现,这个打扰自己练功的可恶小男孩竟然一呼一吸之间,他的胸脯高高的鼓起,然后又缓缓的凹下去,整个人就如同那鼓风机一般,甚至有两股淡淡的白色的气从他鼻子里喷出来,,随着他的呼吸之间,如同两条顽皮的小蛇一般,进进出出,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没法发觉这些。
“爷爷,这个是什么?”子卿秀眉微蹙,转头问老者。
“这,这是一种非常高深的内家修炼法门”,老者激动的说道。
据说这种功法只有那些古老大门派的高人才能做到,这种呼吸之间,必须要有强大的肺腑之力才行,一口气能在水中闭气很长时间。
这时的唐装老者一字一句的说到:
“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碰到这种高手,而且还这般年轻,不过才十八几岁而已,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啊!!!”
“哼”
这名白衣女子这时不服气了,冷哼了一声:“不就是肺腑之力大些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爷爷我看你也太高看他了。”
“唉,你呀,你。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唐装老者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脑袋。
“像他这样的高人,没有个几十载的修炼是做不到的,这种我也只是在传闻中听到过,像他这样年轻的更是闻所未闻,面对你这样的,连手都不用动,单凭气息就可以杀人。”
“有这么厉害吗?”子卿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突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等等,如果他是高人的话,那刚刚对我摇头是什么意思?不是看不懂,而是看不上我的拳法喽!
“好啊,这个臭小子,
爷爷,你把他夸的天花乱坠,等会我亲自来试试他。”子卿恍然大悟过来,只觉得心中一股怒火在熊熊的燃烧着,
唐装老者不由的叹气。
“唉,”
看着身边跃跃欲试的孙女子卿,老者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不过老者并未阻拦什么,眼前这位年轻人固然是所谓的高手,但他也是戎马一生,什么大风大浪,刀山火海没见过,这不都过来了吗!又是在自己经营已久的地盘上,他并不畏惧,何况这只是正常的切磋而已。
只待楚不凡醒来,他们等了一会,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就见那坐在树下修炼的少年猛的张开嘴,吐出一股白气,这道白气如同剑一般向空中射出好几米,在那空中留下了一道痕迹,比知昨天的更长了一点!
唐装老者眼色一凝:“果然是高人。”
“爷爷,没事,斌哥还在这呢!再高的功夫还能高的过枪嘛,现代社会,哪还有不怕枪的武术高手。”
子卿虽然也很惊讶,但是她艺高人胆大,毫不畏惧。
她与她的爷爷不同,她从生下来就是娇生惯养,众人追捧,再加上家世优越,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武道高手,
自然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魄!
这时那名靠在路虎车旁的精壮男子也注意到这边的事情,快步向这边走来,他面容冷峻,一手放在腰后,似乎随时准备掏出那个东西!!
楚不凡收起功法,站了起来,心中有一丝不满,
这修炼宝地固然比其他的地方修炼进度要快一些,但和昨天直接吸收药材中的灵气要差一大截。
他转过头,猛然发现白衣女子和唐装老者居然没有走,反而是站在旁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