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雪说:“夜哥哥,她们两个去后面的湖里了。”
夜轻笑说:“她们去湖里干嘛?”
阎罗王说:“那个湖里有宝贝,她们去拿了。”
夜轻笑说:“那个湖里只关押着一个人啊,没有宝贝啊。”
南宫心雅说:“湖里关着一个人,我怎么没发现,难道有结界?”
夜轻笑说:“只是一个内线而已,不用管他,对了,为什么我儿子还没出世啊?”
江若雪说:“他好像不愿意出来哦。”
夜忆灵说:“哥哥,你别着急嘛,后天才是预产期呢,而且你怎么肯定是儿子啊?”
夜轻笑说:“是一对龙凤胎哦。”
江若雪说:“你怎么知道的?”
夜轻笑说:“猜的,好了,不闹了,我回房间睡觉了,今天我消耗巨大,对了,芊芊呢?我还要把九层冰晶塔给她呢。”
南宫心雅说:“夜轻笑,怎么什么都有那只鸟啊。”
夜轻笑说:“我在说事实啊。”
夜忆灵说:“芊芊跟她们一起去湖边了。”
夜轻笑说:“我睡觉去了,吃晚餐叫我哦。”
阎罗王说:“夜哥哥,刚刚收到消息,魔界向你俯首称臣了。”
夜轻笑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今天晚上多弄点好吃的,晚上还有两位客人要来。”
夜忆灵说:“哥哥,好吃的要你来弄哦,这里可没有人弄得出那种开天辟地绝无仅有的味道啊。”
夜轻笑说:“我没时间,你今天晚上就准备满汉全席好了。”
夜忆灵说:“什么是满汉全席啊?”
夜轻笑说:“你问雪儿,她知道什么是满汉全席,我现在去睡觉了,你们吃晚餐的时候叫我一下。”
说完就抱着魔无烟往卧室走去,突然有一个侍卫说:“启禀殿主,有一个人直接拿着剑杀进来了。”
夜轻笑说:“是谁这么大胆子啊,敢闯我九星神殿,你去叫门口的人,不用阻挡了,放那个人进来。”
夜轻笑将魔无烟放下来了,自己却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气。
夜忆灵说:“哥哥,来人是谁啊?”
夜轻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在外结仇,反正他闯我九星神殿,就得把命留下。”
这时有一个人杀气腾腾的杀到夜轻笑的面前说:“你就是杀害我徒儿的人?”
夜轻笑说:“阁下是?”
那个人说:“老夫天机道人。”
夜轻笑说:“不知你的徒儿是?”
天机道人说:“你今天才杀了我的徒儿,就问老夫是谁,我的徒儿惨死在你的剑下,魂魄都被你打的只剩一丝残魂,这一丝残魂来我面前告状。”
夜轻笑说:“你是他们的师父?子午叫魂鸡,他到底是什么修为。”
子午叫魂鸡说:“宗师七品。”
天机道人说:“没错,你杀了我的徒儿,老夫要把你给碎尸万段,才能解老夫的心头之恨。”
夜轻笑说:“就凭你一个宗师七品就想将我碎尸万段,你不是在做梦吧?”
天机道人说:“你既然知道我的修为,就应该知道以我的修为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你。”
夜轻笑说:“你是在做梦吧,你的修为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还妄言想杀我,本座想杀你不过就是动动意念的事。”
天机道人说:“狂妄小儿,找死。”
夜轻笑也毫不示弱的拿出离情剑,用尽全力施展万箭穿心,直接把天机道人震飞了,这一次的万箭穿心直接把天机道人的心脉震伤,丹田破碎,筋脉也断的差不多了,若不是他的修为够高,早就死了。
夜轻笑说:“你连本座的一击都接不住还想要杀我,白日做梦。”
天机道人说:“你到底是谁,为何你的实力如此强大?”
夜轻笑说:“你连本座是谁你都不知道,就敢来闯九星神殿,你说你是不是找死呢?”
天机道人说:“为什么你一个修道级竟然一击就能将我这个宗师境界给震伤?”
夜轻笑说:“你不用管这么多,你只需要知道你的命今天会留在这里就行,本座这一次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天机道人说:“老夫是剑神门的人,剑圣是我的靠山,你要是敢杀我,剑圣一定会杀光你的,剑圣的碧湖剑可是名不虚传的,他可以分分钟弄死你。”
夜轻笑说:“哦,那你让他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分分钟弄死我。”
天机道人说:“好,你别跑,我现在就叫剑圣过来。”
然后立即向天空发出一道咒语,过了一小会,剑圣破虚空来了,天机道人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上去。
天机道人说:“剑圣,你看就是这小子,你看把我伤成这样了。”
剑圣看见他被伤的如此之重,也被吓了一跳,这是哪里跑出来的猛人,下手如此之狠。
剑圣说:“是谁干的?”
天机道人指着夜轻笑说:“就是这小子干的。”
剑圣抬眼一望,差点吓的一哆嗦,张了张嘴,快步走向夜轻笑。
天机道人见状,不知死活地说:“剑圣,就是他,快点收拾他。”
夜轻笑不动声色地看着剑圣,剑圣感觉如芒在背,背心都冒起了冷汗,天机道人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招惹的是夜轻笑。
毫无疑问,天机道人的伤都是夜轻笑造成的,也只有他才有这么强悍的战斗力。
剑圣根本没有多想,转身一巴掌抽在天机道人脸上,天机道人懵了,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莫名其妙地看着剑圣。
天机道人说:“剑圣,你……”
剑圣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继续狠狠地在他身上狠踩,勃然大怒道:“天机道人,你他妈眼睛瞎了,竟然敢挑衅殿主,你是不是想死啊,想死我成全你!”
天机道人原本以为夜轻笑微不足道,自己轻易就足以捏死他,现在才发觉夜轻笑远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大人物。
天机道人怕了,身体的痛楚都赶不上心里的恐惧,他瑟瑟发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夜轻笑,露出哀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