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妈妈问我是真的吗？我咳嗽了几声说是真的。
吃了晚饭，喝了点白开水，但喉咙还是咳嗽，很难受，吃什么药也不管用。
左虎发了一条短信过来问我到家了吗？我回了一条短信叫左虎和张冰“性”福，有机会我会来长沙看你们的。左虎又发了条短信过来，叫我在家好好呆着，别到处乱搞女人。我无语，我没有回短信过去，趴在床上想：既然我退学了，我应该去哪里找个工作做，总不能老在家呆着，总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一样。
喉咙上火了，咳嗽越来越厉害，都快咳嗽半个月了，妈妈很心疼的叫我去中心医院看看，我死活不肯去，在家煮梨水喝，喝了三天也没见好转，这时候我想要是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坐在我床边照顾我该多好，可坐在我床边的女人虽不美丽，但很慈爱，很舒心，因为他是我妈。
这种带动全身震动的咳嗽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来到中心医院，先去挂了一个急诊的号，给我看病的是一个女的，带了一个白色口罩，看起来停美的，我异常的兴奋。
女医生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咳嗽。女医生这时把口罩取了下来，两颗门牙很黄，非常的难看，这时我的兴奋状态极度下降。女医生问我咳嗽多久了，我离她一米远告诉她咳嗽半个月了。女医生在挂号本上写“咳嗽半个月”几个字，又问我有没有发高烧的情况。我告诉她天气凉的时候就有。女医生向垃圾桶吐了一口痰叫我去照个X光。
我去照X光的时候，看见几个带着口罩的实习女护士，在路边嘻嘻哈哈的说着笑，她们的脸蛋全部被口罩遮住半边，从感管上看带着口罩的她们都是一个模样，美若天仙似的，可一摘口罩啥样都有，嘴巴宽的和牛一样，鼻梁是塌的。
X光片出来之后，我拿去给女医生看，她说我肺感染，应该住院观察，我当时在心里想：你TMD还B感染，叫我住院，老子是农民，没钱住院。
女医生又说了一些肺腑的话，说每个人只有一个肺，人不能缺肺，既然感染了，就要及时治疗。看在我咳嗽的自己都吃不消的情况下，我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叫她带点钱过来。我问女医生住院费多少，她说2000元。2000元的住院费医院不是抢钱吧，NND.于是我半开着玩笑对女医生说，这人不能生病，一生病住个院钱没了，怎一个抢字了得。女医生说，你爱治不治。
只有经历过我才知道，社会还是很黑暗，医院最主要不是救人的地方，最主要是要钱的地方。
“住院”这个词语我以为不会在我身上实现，可偏偏实现了，只能说有很多事情谁也预料不到。妈妈交了住院费，住院费不包括医药费，医药费另交。
一位实习护士小妞带我到了内呼吸道感染的住院区，此护士小姐胸平坦，腿细，属于娇小型女生。娇小型女生一般喜欢有安全感的男生，当然安全感对于我来说已经消失掉了。
护士小妞给我安排好了床位，要是妈妈不在我身边，我肯定要和护士小妞寒暄几句，顺便把她的口罩摘下来，看一下庐山真面目。
妈妈说：“既然住了院，就好好安心养病。”
护士小妞说：“阿姨说的对，你看你儿子年龄不大，怎么会肺感染，那是你儿子早就抽烟了。”
我说：“你……”
护士小妞说：“你什么你，难道不是吗？”
这个小妞有点野蛮，我要是能看见她的嘴巴能有多好，眼睛挺大，睫毛挺长，从护士小妞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看都觉得她比较淑女，可言语咋这么野蛮。
护士小妞对我妈说：“你儿子应该读高中了吧。”
我抢先一步说：“这你看错了，本大爷快读大二了，年纪也不小，抽烟你管得了嘛，哼！”
妈妈说：“伊城，你什么态度。”
护士小妞不说话，从医务室拿出一根针管出来。NND，就算你心里有气，没必要拿针出来吓唬我。
我对护士小妞说：“你拿针做什么？”
护士小妞对我妈说：“阿姨，叫你儿子把裤子脱下，泄泄他的臭脾气。”
我说：“我不打屁股针，你以为本大爷屁股随便就能让人看。”
妈妈坐在床头看着我说：“医生叫你脱，你就脱。”
我对妈妈说：“她不是医生，她是护士，性质不一样。”
妈妈两眼一瞪，我慢慢的脱下裤子，两块大白肉裸落出来。
我对护士小妞说：“你注意打，别打歪了，会出人命的。”我怕实习生不会打针，护士小妞只是拿我当成她的试验品。
护士小妞嘴角泛起一些坏笑，用棉球插在右屁股上半部分上，一针打了下去对我说：“疼吗？”
我说：“打我一针我要你三百多。”
护士小妞说：“你说反了，这一针确实要三百多元钱，不过是你出给医院。”
我和妈妈无不感到惊讶，这TM是金针啊！还是我的屁股是金子做的。
护士小姐打完屁股针走了，但我对她的样子十分好奇，可以说我很想知道她样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天黑了下来，妈妈回家去了，明天早上再过来医院陪我。照理说我这么大了，应该不用妈妈陪我，可是母爱是很伟大的，她不想让儿子受半点委屈，她宁愿生病的自己，虽然我没有缺胳膊短腿，但是生病妈妈也会心痛。
护士小妞拿了一张手指大的白纸条递给我，我一看是催款单，我已经欠医药费1080元，我才打了两瓶葡萄糖，既然要如此多的费用，正当我纳闷之时，护士小妞说：“不用怀疑你的欠费，这钱包含化验费，比如大便。小便。血液。心电图等。”
我说：“我都没化验过，你们怎么收钱。”
护士小妞说：“这叫提前通知，明天早上把你的小便。大便用纸条写上你的名字放在医务室门口，会有护士拿去化验的。”
我说：“那JY要不要。”我想调侃护士小妞。
护士小妞说：“你说什么？再说一次看看。”
护士小妞两手插在腰上，胸起伏着，我能听见她的急促声，也能感觉到她心加快的跳动。
我说：“JY要不要化液。”
护士小妞说：“你真无耻。”
护士小妞说完，打算用手把口罩打开透透气，见我老盯着她，于是又把那只想打开口罩的手垂直于大腿边缘。NND，既然又没见到护士小妞的庐山真面目，可惜可惜！
护士小妞接着又说：“记得明天把医药费交了，不然医生不会给你用药。”
我说：“你除了叫我交钱这个工作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服务工作。”
护士小妞双手交叉于腰间，一对不可观两杂肉在此时也显得特别招我喜欢，两只樱桃力挺白色工作服。护士小妞见我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她的两点处，于是有点僵硬的放下交叉于腰间的两只手，顿时小山坡变成小平原。
护士小姐说：“明天上午我过来给你抽血化验，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不准吃早饭。”
我说：“如果我吃了早饭，那又怎样。”
护士小妞用余光看了我一眼说：“化验不出来不光我的事。”
护士小妞和我聊得不开心，屁颠屁颠的走了。护士小妞明天还会来给我抽血，她要是真抽我血，我明天倒要把她的口罩给扯下来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次日早上，我迷糊的听见有人叫我起床，NND一大早就把老子吵醒，住个院TM的也不让我睡个好觉，眯着眼睛一看，来了一个没带口罩的护士小妞来到我床边，凭我的感觉，此女应该是昨天的护士小妞，但仔细一看，此妞鼻子高高，嘴唇薄薄，长的挺清纯的，应该不是那个野蛮的护士小妞，但一看护士白袍所衬托出来的两块肉和野蛮护士小妞两块肉一样大，由此肯定此妞就是野蛮护士小妞。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此女拿着针头说：把手拿出来给你抽血。
听见此女说话的声音，我更加肯定就是野蛮护士小妞。
我道：就你也算美女，大街上都是。但我看她不带口罩真的是很美，我故意说她不美，这样显得自己有个性。
你什么眼光，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世界上就没美女，护士小妞拿出棉球在我手臂上擦了擦道：把手挽好，开始抽血了。
护士小妞抽血时，小腰弯下，由于白袍宽大，顿时我两眼发春看见护士小妞半截乳白的小白兔。
看什么看，没见过吗？啊！护士小妞瞧我正看她那里，手很快的拉紧衣服道：真没见过你这种人。
还真没见过那里那么小的，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说：小笼包。
你……你，护士小妞很生气道：等你妈妈来了，我去告状，看你小子怎么活。
哈哈，我大笑着说：我都成年了，都到了娶老婆的年龄，我老妈那有时间管这闲事，恨不的我能都和女个女孩好一段时间，选个最好的给她生个孙子。
混蛋，护士小妞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护士小妞走后，我极度无聊，躺在病床上好像在监狱一样，没有吃喝玩乐，几个老爷爷倒在住院区聊的开心，想想，在过几十年老子和他们一个模样，每天就是吃喝睡，看点新闻报，喝点小酒，不用做事情。
NND，护士小妞也没必要这样对我，虽然我看起来比较风流，但也算得是很洒脱的痞子。住进医院我最大的感触就是收费很高，住一晚相当于住进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所交的费用，TMD，花钱如流水，一去不复返，花这么多钱连护士小妞都没碰过，亏也亏也！
说到这里，想起了一件事情还没有做，就是还未去大小便，等一下还要化验大小便，于是拿了一个一次性白色饭盒一个纯白色的一次性杯子，按步骤进行，首先来到厕所，把裤子往下拉，落出小弟弟，再用一次性纯白色杯子接着尿，由于尿多还有一些不小心流在手上，撒完尿后，蹲在马桶上，开始拉屎，屎拉出来了，见屎的颜色为黑色，心里暗道：TMD，老子真上火了，看来要多吃水果。拉完之后心里觉得轻松不少。
妈妈来的时候，身后站着一个人，熟悉的面孔，严肃的表情，那是我老子——我的爸爸，一副才大气粗的样子，浓眉大眼，满脸胡子。
爸爸走到我床边扬手道：你小子，自动退学，没跟我说一声，翅膀硬了，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了，眼里没有父亲了。
此时我低着头，一言不发，并且间隔性的咳嗽着，爸爸不管我的心里感受，扬手打了我一耳光，我顿时感到有一股热流在脸蛋上乱跑，一瞬间脸蛋红通通，此时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来的怒气，老子打儿子我也没话说，又不敢还手。
小时侯，爸爸打我也不管对与错，但那时候我还小，没有思想哭哭就好，而现在我成年了，爸爸动手打我，心里难免有些抱怨，正想着，又是一个耳光打在我红通通的脸蛋上，而我这时本能的站了起来，两眼瞪着老子，拳头握紧。
爸爸不管我的表情又是一个耳光，并且道：你TM不读书，回来就假装生病，花了这么多钱，你给我还回来。爸爸扬起那厚厚的手掌又想打我，被妈妈用一双手拉住他的一只手，并且说：老头子，你疯了，你这样打，会死人的，那是你儿子，那不是畜生。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眼角里含着泪水。里面住院的老年人议论着我们一家子，嘴里嘟噜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还有一些人在一旁观察着，我哭泣着大声说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打儿子。
妈妈关爱道：老头子，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情在家里说。
爸爸怒道：老子今天非打死他不可。随后撒开妈妈的手又给我一耳光，鼻子开始流血，滚滚下流，我用袖子抹去一部分流出的血。
我也有点怒气道：你什么时候管过我，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意见，你TM除了喝酒，啥也没做过，我读书的钱是你出吗，那是妈妈早起抹黑给赚回来，而你了，天天在家要钱喝酒，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啊！
此时的爸爸听后怒气更大，用右脚踢在我的肚皮上，我捂着肚子心里暗道：你TM疯了，你要是在打我，我可还手了。
里面的病人开始去叫医生了，我隐约能听见这样的议论声：这做父亲的也特狠了，儿子是不是他亲生的。
护士小妞手里拿着两瓶葡萄糖药瓶过来，见我在地上，很是感到惊讶，但看着眼前的这个严肃的男人，似乎明白了一切——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护士小姐见偶父亲眉头紧皱着，也显得有几分害怕，护士小姐对偶父亲道：先生，请你让一下，我要给病人输液了。
爸爸不说话，一把夺过葡萄糖药瓶扔在地上道：让你小子输液，看我不打死你。
我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缓缓地向病房外走去，没想到一双手扯住我的衣领，我知道那是酒鬼爸爸的手，此时的我也火烧心头，回过头来对着爸爸道：请你放开那双不负责任的手。
爸爸见我此时变了一个人似的，也有些害怕放开了我，我离开住院区，只听见背后的妈妈哭泣的说：儿子，你去哪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