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拍卖会
手机一直握在他的手里,打,还是不打。想知道她在哪,又怕知道她在哪!怕听到她说他们在一起。
最后还是打了她的手机。没人接,打了好多遍都没人接。雨水冲刷着落地窗的玻璃,让他看不清外面行走的人。让他找不到她的方向。
拿起手机拨打着王顺之的电话,得到的答案是:司徒白没有回去。
可恶,他们果然还在一起。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地上。
他为她付出的感情就像是这雨水,全部的都流淌掉了。流入了大海,寻不到了。
早上司徒白开着车来到了公司,坐电梯直接上到22层。昨天他也被打了,不知道怎么样了。
因为太早还没有上班,所以没有秘书通报。他在吗?如果不在的话自己就等等。看了看手上提着的早餐,他应该没有吃饭吧!
奇怪,办公室的门怎么没有上锁?推门而进,里面有着淡淡烟草的味道,他应该在吧!可是人呢?
看到一扇门虚掩着。轻步的走上前,他是不是在睡觉啊!
推开门却看到一地的衣服碎片,内衣,内裤。眼眸不敢相信的看着床上那相拥的人。手上的东西全部掉到了地上。
“你来做什么?”听到声响,乔楚麒抬头看着她。现在的他没有了上次那紧张的感觉,有的只是报复的心理。你能出去和两小无猜的情人做的,我为什么不能找个女人来发泄。
她来做什么!她来不是自找其辱吗?司徒白扯动着嘴角艰难的说出,“对不起,打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她不要让他看到她的泪。
床上的女人听到声音微睁开眸子,撒娇的往他的身上蹭着。嘴里还娇嗔的说着:“麒哥,什么人啊!这么讨厌。”好像是个女人吧!她才不在乎呢!反正现在在他床上的人是她。
“滚!”冷冽的眼神扫过床上的女人。说完起身往浴室走去。推开浴室的门时撩下一句话:“在我出来之后,不要让我见到你。”
前后变差太大,让床上的女人不知所措。前几个小时,两人在这欢爱,虽然能感觉出他是带着发泄在要她,但是却能让她满足。但是现在?那个女人是谁?让他很重视的人吧!
急急的穿上衣服,拿起桌上的支票走了。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反正他给的是张空白支票,这就够了。
浴室里的乔楚麒站在喷头下,任着冷水从头住下浇着。
她怎么会来?她好像还给他买的早餐?她是感觉到愧疚了吗?她……
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被她看到刚才的景像,他应该高兴才对,虽然这是个意外,他没有想到她会过来。但是为什么心里会痛呢?
洗手间里,司徒白锹着水冲着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哪里还有以前的样子。刚才的那一幕让她从头凉到脚。也让她真真的明白了一些事情。
对着镜子化了个淡妆,她要学会坚强。
办公室里夏雪一来就看到司徒白,她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司徒白,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以往她不是迟到就是卡着点来。今天……这个时间离正式上班还有二十分钟呢!
“没事,所以早来了。昨天真对不起,把你撂在那里了,应该把你送回去的。”她报谦的笑笑。
“不要紧,我家离那里也不远。倒是你,昨天什么事啊!”昨天看了条信息就跑了,还真是让人着急呢。
“没什么事。我先工作了。”说完低头继续画着手上的画稿。
现在只有不停的工作画画才能让她忘记那些在脑中盘旋的东西。她不要想,不要想。可是越不想,脑子里的影像一遍遍的翻动着。
晚上下班回到公寓,就像最初一样,她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就像是画了一个圈,到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一样。
而乔楚麒也是很有默契的凌晨两点多才回来,照旧的看了看她的那个房间,他问过王顺之,知道司徒白回来了。只是她在哪个房间?两个房间都是黑的。以前她会留一盏灯的,让他知道她在等他,或是她在忙。可现在……
举步走到自己房间,推门而进,只有一室的月光撒进,床上空空如也。她到自己房间去睡了。
打开衣橱想找件衣服,却发现属于她的那一半已经空了。她把衣服全部都搬回原来的那间房间。
她这是什么意思,做的错事的是他吗?她怎么不自己问问自己做的对不对。
狠狠的摔上橱门。司徒白,这是你自己搬出去的,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如果有一天你求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躺在床上的司徒白知道他回来了,能感觉到他的驻足,甚至能听到他摔橱门的声音。
凌晨两点半,她也该睡了。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许久,谁也没有低头,这更加让司徒白放心。自己的那天终于可以不用这么伤心落莫了。
办公桌前,司徒白画好了这一期的图稿,想轻松一下,手里拿着鼠标,随意着翻看着网页上的内容。
突然一条消息印入她的眼帘。后天在韵丰大酒店有场慈善拍卖会,那拍卖的东西里居然有那块玉牌。她把那张照片点大。真的是唉!只是自己要怎么去呢?
如果去找他的话,他能答应吗?即使去了,自己哪有钱拍啊!那些东西动辄也要上百万吧!自己要不要去试试?试?还是不试?
最后,司徒白决定还是厚着脸皮去试试。毕竟那是妈妈的东西,毕竟找回那个玉牌是爸爸的心愿,自己也要分担。谁叫自己答应老爸了呢!
搭电梯来到22层总裁办公室,通过秘书通报,司徒白深吸了一口气叩着门板。
“进来。”冰冷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乔楚麒没有抬头看她,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说话加起来都不到十句。所以现在他也不会开口。
看到他的冷漠,她的心里空空的。该怎么说呢?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前坐下。“嗯……”
“有话快说,我很忙。”虽然他不忙,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
“你知道后天在韵丰大酒店有个慈善拍卖会吗?”她小心翼翼的问着他,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
“知道。”简单而冷漠的回答着她。
“你去吗?”心痛。
“去。”
“你可以带我去吗?”这是她此行的目的。
终于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去拍卖会做什么?“你有要拍的东西。”
“嗯。”
“那你拿什么去拍呢?”她什么时候变的有钱了。轻蔑的看着她,她最近好像是瘦了。
“我……我只是想去看看,可以吗?”她看出他眼神里的轻视。她只是想去看看那块玉牌最后是被谁拍走,将来如果有一天她有这个能力的时候,她想再用钱买回来。
“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双腿交叠,把身子深深的倚在高背椅上,拿起一支烟,点上,轻吐着烟圈。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她鼓足勇气的回答道。
“今晚陪我,你不是买了那么多的睡衣吗?今晚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挑逗我的。”他要惩罚她搬出自己的房间,他要惩罚她这段时间对他的不理不踩。更要惩罚她那夜的彻夜不归。“如果我满意的话,也许我会给你张支票,让你去拍卖会拍你想要的东西。”她不是想拍东西吗?她不是没钱吗?他有。只要她肯听话,只要她臣服于他。他都可以满足她。
一汪潭水的眸子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变了,变的不是自己爱的那个男人了。他爱的那个男人,怎么的也不会用钱来侮辱她。而他,办到了。他知道她缺什么,他会利用她的弱点来打压她。
“好,我答应你。”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听到她答应,看到她离去。他挥手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地上。他宁可她拒绝他。可是她却那么爽快的答应了。“司徒白,今晚你等着。”他咬着牙说出话来。
晚上,司徒白穿了一件火红色的睡衣。这件睡衣她从来没有穿过,因为她太红,太艳,让她感觉她就像是个魅娘,专门去诱惑男人。但是今晚……
静静的坐在床边等着他,就像是个等待君王宠幸的妃子。
十一点多,乔楚麒带着一身的酒味回来,看了一眼坐在床过的司徒白,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进了浴室。“进来给我洗澡。”
走进浴室里看到乔楚麒站在那不动,他不是要洗澡吗?为什么不脱衣服。
“站在那里做什么,你还打算让我穿着衣服洗澡吗?”这件睡衣她从来没有穿过。如果今天不是他要求,她打算穿给谁看。
那么惹火,那么性感,把她的身材曲线完美的表现了出来。是不是她买的每一件睡衣都这么惹火,她还买了几件这样的衣服是自己不知道的。
司徒白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手指轻轻的解着他的衬衣扭扣,一颗,两颗,渐渐地露出他那小麦的肤色,看到那只火麒麟要欲火腾飞。
她手指的不经意碰触让他有些难耐。一把抓过她,噙住她的樱唇。那里的甜蜜是不是曾有人分享过。他不要与别人一起分享她。
使劲的吸吮着她的唇,舌头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带着霸气冲进她的檀口,像攻城掠地般的侵占着每一个角落。“为什么不回应我。”他突然停下,幽深而犀利的眼神射向她。
再次的噙住她的唇,她回应着他,可他不知她的心在流泪在流血。
他把她当什么了?泪水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尝到了咸咸的滋味,知道她哭了。她为什么哭?她觉得委屈了她,还是他没有她的林大哥温柔?心里的一阵忿恨,伸手把她身上的那件火红色的睡衣撕扯成碎片。这件衣服她只能穿给他看。哪怕一次也就够了。
一个使劲把她抱起,踏入那个超大的浴缸里,浴缸里的水被漾的溢出了许多。
司徒白就那样的看着他,看着他把她抱起,看着他把她放入浴缸,看着他压上自己的身子,看着他亲吻她的唇,感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好痛,他就像是个禽兽在发泄着自己的****一般。他为什么这样对她,到底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和他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而已,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冲好浴,转头对着她说,“冲完了快点出来。”说完留下司徒白一人在浴缸里。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才发现她自己后悔了,为什么要找这份耻辱?就是因为爱着他吗?他就可以把她的爱踩在脚底下吗?
她不去了可以吗?起身冲好了澡,穿好浴袍拉开浴室的门,大步的走向房门,她要回自己的房间去,她不要他再羞辱她。
“你要去哪?”他看到她要走,她要去哪?
“我回房间,我不去了,我累了。”伸手就要扭门把。
却被他一个起身箭步来到她的身边,双手抵着门,把她卷在里面。“你说走就走,你说不去就不去。由不得你。”嗜血的因子在他身体里沸腾,让他不能控制。
“不要。求你了,不要。”她的哀求声被他全部吞入腹中。他不要听她说不要。他要她,要她。
紧紧的抱住她,如一同雄狮在撕咬猎物般的亲吻着她。
任她在他怀里不停的挣扎。
早上司徒白醒来的时候,她身边的位置早已冷却。他是走了吧!
动了动身子,好痛。昨晚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只是感觉身子像是一遍一遍被拆了再装,装了又再拆。身下痛涩不堪。
她不想动,只想静静的躺着,床头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她也不想接,只是漠然的看着前方,看累了就再闭上眼眸。
他为什么会这样对她?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这一夜他没有回来,她不会再像以往那样想他会在哪过夜,甚至是在哪个女人那里。她只是祈祷他不要回来,这种磨难一次就够了。
坐在办公室里的乔楚麒也好不到哪去,昨晚发了疯似的要她,让他不能自控。他无法想像她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脑中一遍遍的放着那个她搀扶着那个男人的景像。
他昨天那样的对她,知道伤害了她,但是要让他道谦,他说不出口。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见她,不过答应了她带她去参加拍卖会,就一定会去的。
韵丰大酒店,乔楚麒和司徒白坐在圆桌前,粉色的晚礼服并没有掩饰掉她身上的倦意。进来时,她挽着他的胳膊,他就知道。这样的她实在是他不愿见到的,可是能让自己怎么办呢!她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拍卖会,她想买什么。如果自己把她想要的东西拍下来,她会开心一点吗?
“下面要拍卖的是一件元朝出品的玉牌,底价是200万。”司仪在台子上给大家展示着那块玉牌。
玉牌?一听到这个名字,司徒白那原本有点困钝的眼眸突然的亮了起来。因为坐的比较近,让她很清楚的看清了司仪展示的那块玉牌。
看到她那突起的眸子,乔楚麒判定司徒白应该就是为了这块玉牌而来。只是,这块玉牌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300万。”
“350万。”
“600万”
“700万”
一次次的加价,总有个人在和他抢。
“1000万。”他又举起了手上的牌子。
天呢!1000万,如果真要拍下来,自己要欠他多少啊!如果被对方拍了去,自己要怎么才能赎回来啊!不能再让他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