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焱一不见
大掌抚上她的柔软,那里有如花儿一般的为他绽放着。轻啄着那傲立的蓓蕾,他有些吃醋,这里曾经有个男孩子用过,不再只属于他。只是,从现在开始,他要她永远的属于他,不再分开。
他的吻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一片风卷惨云,她的娇躯几乎被他都种满了草莓。最后他的唇来到那片茂密的森林。
一股电流直冲司徒白的大脑。天呢!他在做什么,伸手想抓他,可是像是被看透一样,她的手早已被他抓住。
“别这样,乔楚麒,我们不能。”面露难色,她什么时候被他脱光光了,还全摸遍吻遍了,连那里他都不放过。
“小静,我难受,我想进去。”面部通红,像是憋的难受,但还是在征求着她的意见。他不时的用他的亢奋摩擦着她的下身,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的想要她。
“不要。”被他撩拨的已然全身无力的司徒白,说出的话也都是带着蛊惑之音,像是在恳求着乔楚麒给她一样。
没有给她任何说不的余地,一个挺身,他深深的埋入那份土壤里。
如六年前的紧致,羞涩,他知道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等到她的适应,他开始慢慢的律动着。像是小心翼翼,像是对待她的第一次般的有耐性。
脑中的影像与现实慢慢的重合在一起。感觉到他的进入,感觉到那份充实,感觉心里那空了六年的地方被填的满满的。
双手攀在他的肩头,手指深深的陷入肌肉中,借用着力气,她也学着动起来,来弥补他的小心带给她的空虚。
接受到她的信息,乔楚麒的嘴角微微的上挑。他就知道她的身体是最诚实着。
加紧了速度,他可不想让她觉得他不行,他要为他们以后的幸福生活打下基础。
一次次的冲刺,乔楚麒带着胜利把司徒白引领上了顶峰,在那片田地里撒下他爱的种子。
轻轻的趴在她的身上,吻不时的落下,如蜻蜓点水般,细细密密的落下。
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不想也不愿,唇游走在耳边,轻声的说道:“小静,再帮我生个孩子吧!”
他想陪她走过那段时光,那段他遗漏了的时光,一个由女人转变成母亲的时光。他想弥补,他想把这六年里她所发生的事都弥补上。
孩子,一想到孩子,司徒白的脑海中像是有一滩血在弥漫,在潮涌,如冰针扎进心里,不断的搅动,不断的翻滚。
紧锁秀眉,双眸紧闭,她感觉头痛,想撕扯着她大脑的神经般的难受。“啊……好痛,好痛。”
“小静,你怎么了,小静。”急忙起身,双手按住她的手,因为痛疼,司徒白的双手早已扯上了头发。“小静,小静。”
终于在他的呼唤中,司徒白慢慢的清醒,放下了放手,经过一场欢爱,又经过一场头痛,司徒白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双眸微睁,带着些恍惚看着眼前的乔楚麒。“能告诉我,以前你是怎么对我的吗?为什么我会失忆。我从来不敢想,一想就痛。”她想知道,她想知道该不该和他再在一起。
因为她的人在排斥他,但是她的心,她的身体却愿意与他拉进距离。
“嘘……你现在需要休息,等过段时间我再一点点的告诉你,好吗?”紧紧的搂着她,双臂环在她的胸前,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肩膀。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开口,他能说是他一手毁了他们的孩子,是他亲自把他推下去的。
她累了,轻轻合上眼睑,蝶翼般的睫羽平静的像一幅画。
这是她第二次问他了,可是他都没有说,是真的难以启齿吧!
算了,还是以后有机会自己记起吧!
静静的睡在他的臂弯里,感觉如此的舒心,舒心到一觉睡到晚餐时分。
晚餐时分,餐桌上热闹非凡,司徒白也任着焱一闹着,因为她可不想再管了,不然某人又要把她扛到楼上了。她已经试过一次了,也被警告过了。
因为第二天要上班,所以吃过晚餐司徒白便和乔楚麒回到了公寓,在乔老太爷的一再要求下,焱一还是留在了老宅陪着这位和蔼可亲的太爷爷。
“小静,过两天你就要过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一出电梯,乔楚麒就把司徒白的腰身挽在怀里,顺势的偷吻了一个。还是这里好,没有别人的打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嗯……乔楚麒,你不可以动不动就吻我,抱我。”她有些生气的用手背擦着唇。她现在还没有决定要底要不要和他好呢!别看两人已经那个了。
“回答我,想要什么礼物。”没有理会她,抱着她的胳膊又紧了紧。
“哪有问人家要什么礼物,真的要送的话就用心去想。”堂堂大总裁连这点脑细胞都懒的用吗?说着就想用自己那白晳的胳膊来掰开他环在自己腰身的猿臂。
“那我提前送你礼物好了。”感觉到她的闪神,接着说道,“我现在就把我自己送给你。”
弯腰就把司徒白抱起来往他的房间走去。
“啊!不要,放我下来。”听明白了的司徒白已经两脚腾空。等着再挣扎时,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嘘……我的这份礼物会保证让你满意的,而且还会在你生日那天再付送一份礼物。”至于送什么他已经想好了。
月光下,司徒白已经被他折磨的早已熟睡。只是身边的人却久久不能入眠。手指轻抚着她小腹上的一道疤痕,淡淡的粉,横跨在右边小腹上。那应该是她生孩子难产时动手术时留下的吧!很痛吧!只是当时她的身边没有他的陪伴,如果当时他在的话会怎么样?如果没有当初,围绕在身边的会是两个孩子还是三个孩子?
他现在正在努力着,相信不会太久,她就又会做妈妈了。这一次她要陪着她走完全程。
对着她光洁的额头吻了一下,又紧紧了手臂,现在他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这两三天,司徒白可真是玩疯了,要不卡尔说她不是个乖女孩呢!想找她的时候她总是不在,要么是出去逛街,要么就是跑楼下去“视查工作”,要么就是……总之找她十次,她有九次不在。
不过今天,他有办法让她乖乖的待在他的办公室里。因为……
“小静,生日快乐。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放在我的办公室里,如果你能找到的话就归你,如果你找不到的话,那么今晚我就再把我自己送给你做礼物。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在我开完会以后如果我没看到你的话……”
“好,我马上去找。”没有再听他讲完,她就已经答应了,不为那礼物,只为他能别再折磨她了,现在他是想方设法的要她,理由一大堆,而且他还不设防。
安静的总裁办公室里,司徒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挨个地方的翻找着,他也没说是什么东西,要她去哪找啊!
翻了所有能翻的地方,除了那个保险柜她没钥匙打不开,其余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再就是他的办公桌上的抽屉了,只是自己打开找会不会太没礼貌了?
犹豫着坐在他的高背椅里,还是蛮舒服的,这家伙真会享受。来回的转着椅子,像个小姑娘般的翘皮。随手拉着抽屉,嘴巴里还念着:“是你让我翻的,如果锁了就是不能看的,如果没锁就是能看的。”
别说,还真有两个没有打开,不过再打开右边最上面的抽屉时,原本想关上的,不过却看到一份离婚协议书。这是谁的?
拿出来一看,好像不止一份,离婚协议书,游戏规则,股份转让书。上面居然有她的签名。
仔细的看了一遍,她对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嫁给他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了。
只是现在,她没有满结婚一年就死了,只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这些股权现在还在她的名下,要到10年后才能转。
他是等不及了是吧!所以发现她还活着就主动出击。是这个原因吧!
嘴角泛着凄凉的微笑,打开了电脑,重新的把文件做了修改,然后重重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司徒白。
她的头又开始痛了。这份生日礼物真是太意外了,太重了。
门被打开,乔楚麒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坐在高背椅上的司徒白,兴奋着说:“礼物找到了?”
“找到了,谢谢你。”对上他幽深的瞳眸,她有种想哭的感觉。只是被她压住了,她不想在他面前哭。
起身拿着手上刚刚修改过的股份转让书,起身离开高背椅,昂首挺胸如高贵的女王般走到他的面前,“你的礼物很特殊,谢谢你。这是我刚改好的拿去给律师,马上就会生效。”拿起他的手把股份转让书塞到了他的手里,“还有,以后我们不要再有任何牵绊了。”错过他的身体就要往门口走去。
这是什么,他要送给她的不是这个,低头看着那份股份转让书,天呢!她怎么把这个找出来了,要不然刚才看她的脸色不对了,原来她又误会了。
一把抓住她的玉臂。“等等,我要送的不是这个。是……”
“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现在虽然有点晚,太还不是太晚,正好可以把这个错误改正过来。”瞪着他那幽深不见底的眼眸,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看不透他的心,因为他的心机太重了。胸腔上像是被他插了一把剑的难受。
“小静,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了。”他有些着急,手上的力道不觉的加重。
紧蹙着秀眉,她有些生气,“那是什么样子,乔总裁,我这几年是被卡尔保护的很好,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有脑子,我也会思考。不就是那些股份吗?我不会要的。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手腕使劲的往外抽着,周围处都有些泛红。
“那焱一呢?我们之间还有焱一啊!”他不想让她走,想用孩子绑住她,让她留下来。
可是他的话听在司徒白的耳朵里却变了味道。
“当初的游戏规则我看过了,无论这个孩子是怎么有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是我的命,如果你想把孩子要回去的话,不可能,除非我死。”她越发的激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她还傻傻的以为他爱她,却不想他不仅想拿回那些股份,还想把孩子从她身边抢回去。突然之间感觉刚才插入胸腔里的那把剑被他硬生生的给拨了出来。
“小静,你冷静一点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他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想要把她唤醒,现在的司徒白看起来就像是在睡梦中一样的不清醒。
“我很冷静,我一直很冷静,你可知道为了这个孩子我付出多少心血,你说想要回去就要回去,不可能。”声音有些疯狂,身子在不停的扭动着。现在的她只想回去找焱一,找卡尔,她想回德国去,她想找个壳让自己躲起来。
看到司徒白的疯狂,他有种要心碎的感觉,他到底当年伤她伤的有多深,让她现在有如此的表现。
想抱着她,却不想刚一松开手,就被司徒白“啪”的打了一耳光。
脸颊登时便呈现出了几个手指印。怔怔的看着那半边被打红的脸,司徒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推开乔楚麒,打开门往电梯间跑去。
等到乔楚麒追过去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合上。
脑中有了零星的片断,司徒白终于忍不住,滚烫的泪水顺着眼框流了下来,打湿着电梯间里通红的地毯。
开着车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里,把自己蒙在被窝里,现在的她需要安静,她要好好的理理头绪。她要找到下一步的方向。
脑海里那支离破碎的片断突然之间想不起来了,不过这并不妨碍她。从包包里翻出手机,看到上面卡尔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只是因为她把手机打在震动上没有听到。
急忙打给卡尔,司徒白知道卡尔肯定很担心她。“卡尔……”
“海蒂,你在哪?乔楚麒打电话说你有事误会他了,可他又找不到你,你现在在哪?你们两个出了什么事了!”看到她的来电,听到她的声音,卡尔终于放下了那颗紧张的心。脸部的肌肉可以舒缓一下了。
“卡尔,我在公寓,我想带着焱一回德国,我想马上走,我不会把焱一给他的,你知道焱一是我的命,我不可以没有焱一的。”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又有些哽咽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乔楚麒应该不是那种人的。”以他这几年对乔楚麒的了解,再加上这段时间和他的接触,感觉他是爱着海蒂的。看来她真的是误会他了。
“卡尔,你为什么会帮着他说话。你也不亲我了,你们都不亲我了。”司徒白就像个小孩子般的哭了起来。
“没有,海蒂,海蒂。”电话那头的司徒白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她现在要去把焱一接回来,她要去飞机场,她要带着焱一回德国。
开车没有多久便到了白鸽幼儿园,却被告之,司徒焱一今天已经被人接走了,至于被谁接走,老师居然不知道,只说是司徒焱一跑来和老师说他有事先走了。再到追出去时,只看到他上了一辆黑色的跑车。
黑色的跑车,黑色的跑车,乔楚麒不就是开着那样的跑车吗?
没想到他居然来和她抢孩子了。
重又坐上车,开到了刚刚离去不久,但现在又不得不来的地方。因为她要把孩子要回来。
没有经过秘书的通报,径直的打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他竟然不在。他还没有回来?转头再问秘书时,秘书告诉她,总裁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