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杰：“你不是说我们还可以合作？”
韩小离：“对啊。”
说完，韩小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时又琢磨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须臾，她跟着金逸杰到了一处暗河边，周围没通电，只有一盏款式老旧的煤油灯。
油灯昏暗，照出一块块影影幢幢的黑色。
那边，一艘快艇停在台阶之下。
金逸杰：“这条河连接鱼尾湖，鱼尾湖往东，最多半个小时，我们就能离开金照国。”
“然后呢？我们去哪？”
金逸杰反问：“你想去哪？”
韩小离不假思索：“你去哪我就去哪。”
忽的，有脚步声从狭窄的走廊里传来。
“有人！”
紧接着，有枪声传来，这是警告他们，他们已经被发现了。
“快！上船！”金逸杰拉着韩小离上了快艇。
韩小离回头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黑暗中，一个人影很快出现，韩小离眼睛一亮，大叫一声：“躲开！”
推开金逸杰。
枪响，韩小离“中枪”倒下。
快艇启动，箭一般蹿了出去。
“韩小离？”一直到了鱼尾湖，金逸杰才去看韩小离。
韩小离腹部“中枪”，身上全是血。
韩小离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四殿下，夜空真美……”
鱼尾湖的景致确实漂亮，四面青峰环翠，湖面倒映着深蓝天幕，繁星璀璨，一弯皎洁的明月，波光粼粼的，仿佛有两个星空。
韩小离：“四殿下，你爱我吗？”
金逸杰从被抓之后，就没再相信韩小离，就算她拿出电子卡，把他从牢房里放出来。
直觉告诉金逸杰，这个女人满嘴谎言，救他，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他没有拆穿她，一是好奇她的目的，想看她什么时候露馅，二是，逃亡路上，他可以拿她当人质。
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他挡枪。
或者，她说的很久之前就开始关注他的话，是真的。
金逸杰帮韩小离按住“中枪”的腹部，粘稠的血的触感激起了他记忆深处的某种情绪。
金逸杰：“我在想，是现在就把你扔下去，还是等离开金照国再扔。”
金逸杰斜挑着唇，似笑非笑的，韩小离不确定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在考虑什么时候把她扔下去。
毕竟，这种病娇变态型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韩小离：“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的。”
金逸杰：“……”
韩小离：“……”
鱼尾湖静悄悄的，除了虫鸣鱼跃之声。
湖中央，快艇晃晃悠悠的，上面的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空气中流窜着尴尬的气息。
忽的，金逸杰噗一声，哈哈大笑，直到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韩小离也是很懵，这又是什么发展？
金逸杰：“你说你很早就关注我了，那你知不知道我两岁那年经历了什么？”
金逸杰两岁的事，标签上没介绍，韩小离不知道。
正常来讲，两岁的小孩是没有记忆的吧？
能让一个两岁小孩记住的“经历”，不是说明那个“经历”足够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