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温小柔的话让本就心虚的白青青更加紧张。
“白青青,你每天晚上睡的安稳吗?”
“这四年里,你从来都没有过愧疚吗?”温小柔越说越怒,为什么可以有人狠到这种地步。
她都己经找上门来,竟然还抱着侥幸心理,拒不承认。
“愧疚?哈哈哈...哈哈哈...”白青青鄙夷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哈哈大笑。
她疯了一样,突然朝温小柔的,方向扑了过去,温小柔迅速的起身,才没被她压在身下。
没有得逞的白青青顺势也坐在了沙发上,还优雅的把贴在脸上的碎发拢在耳后,才开口道,“如果你心爱的男人被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女人抢走,我就不信你能坐得住。”
白青青微微抬起头,那张本来挺好看的脸越发的狰狞,“是你,你的到来,让我失去了一切。”
“温小柔,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就该去死!”
“这就是你杀我母亲的理由,白青青,你就是个疯子!”温小柔不可至信的看着眼前疯癫的女人,语气再也平静不了。
“我妈妈是无辜的,你对我做那些还不够吗?”
“只为了你的私欲,你就能罔顾一条生命吗?”
一声声的质问并没有让白青青觉得愧疚,反道让她有些欣喜,原来,只要看到温小柔心痛,她也是快乐的。
这种快意一直蔓延到脸上,白青青终是按奈住得意,“温小柔,别以为几句话,就让我说出什么?”
“有证据你就告我去啊。”
“我在这跟蹲监狱也没什么区别,是不是?”
温小柔回来了,冷擎天更不可能理她了,她还有什么在乎的吗?
无所谓了,只要这个女人一天不痛快,那她就会开心死的。
她就让她也偿偿失去至爱的滋味,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她也不会让温小柔好过的。
“你...”温小柔气的说不出话来,她知道没有那么简单,就让白青青承认,但也没想到白青青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
冷擎天听到屋内的吵闹,不放心温小柔,踱步过来。
刚进屋,白青青的眼神就像粘在他身上一样,一动不动。
冷擎天皱了皱眉,这种贪恋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他站在门口没动,略过白青青,就望向远处的温小柔,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并没有不妥,才放下心来。
可是他看向温小柔的眼神再次刺激了白青青,现在的她恨多于爱。
为什么?为什么只要有温小柔在的地方,这个她痴恋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的眼睛里只会有那个女人。
她怎么会甘心,就算她做的再好,在这个男人眼里,也终究什么也不是吧。
怒火中烧,白青青已然失去理智,是这个男人对不起她的,那就别怪她了。
嘴角上挑,白青青对着温小柔说道,“温小柔,你不是想知道你妈妈的死因吗?”
“把这个男人给我用一晚,我就告诉你。”
她的话成功的让两人都冷了脸。
冷擎天不可至信的看向白青青,他没想到,从前温柔可人的白青青,怎么会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她真的知道在说什么吗?竟然拿他做筹码。
没等冷擎天开口,冷了脸的温小柔暗骂白青青,不客气的说道,“冷擎天不是你我交易的筹码。”
“白青青,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把冷擎天放何位置。”
“放何位置?我当然把他放在我的心尖上。”白青青喃喃道,眼睛有片刻的迷离。
忽的转向温小柔,眼神再次凌厉,声音有些刺耳,“温小柔,我就这一个要求,你不答应,就算我死,你什么都不会知道。”
冷擎天一直默默的看着两人,白青青的话让他不舒服,可是他更想看看温小柔会怎么做?
他想知道,他在温小柔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位置,哪怕只有一点点,温小柔也不会把他出卖给白青青。
白青青狠毒的话,冷擎天期翼的目光,都让温小柔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她怎么可能答应白青青的要求,可是妈妈的死,只差白青青的一句话了。
瞬间所有的问题都闯入脑海,让她措手不及,大脑完全不能思考,呆楞在原地。
冷擎天深知温小柔的为难,她没有马上答应,己经让他很欣慰了,这些他己满足。
他应该给她一个答案,一个爱她的答案。
“我留下,小柔,你先走吧。”
男人话让两个女人同时看向他,白青青脸上不可抑制的带着笑意,温小柔却不敢相信冷擎天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知不知道白青青是什么目的?他怎么能答应的如此痛快?
这是交易,高高在上的他,难道不知道答应便意味着屈辱,他怎么可能答应?
冷擎天暖暖的眼神始终没离开过温小柔,哪怕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也没有离开。
温小柔的心都碎了,她怎么可能让这个男人为她如此卑微,还是对一个恶毒的女人。
不再犹豫,温小柔几步走到门口,拉起冷擎天的手就往出走,可是男人怎么是她能拉动的。
“走啊!”她有些急了,冷擎天什么意思,还非得住在这里吗?
冷擎天回握住她的小手,紧紧的,像是要把她的小手嵌在掌心,握的她感觉有些痛。
“小柔,我没事,我会让她说实话的。”温小柔的举动取悦了冷擎天。
她还是在意他的,只要在意就好,冷擎天心里被填的满满的,这样的满足让他为她去死,他都心甘情愿。
“还说什么实话,她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还是你本来就乐意陪她一晚上?”
听着冷擎天说的话,温小柔气结,没好气的斥道。
果然,低沉的笑声从冷擎天的嘴里发出来,他真的是开心死了。
“我要说,我从来没睡过她,你信吗?”关键时刻,当然有些误会要说清楚。
“现在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跟我走!”温小柔有些气急,她不在乎他们从前怎么样,她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