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你知道他去国外为了什么事吗?”
“我怎么知道,刑氏集团的保密功夫做的很好,我只是前台的一名小职员,怎么可能打听到那么机密的事。”
“语蓉啊!你爸爸让你进刑氏集团,就是想让你了解刑氏集团的运行,还有刑氏集团跟哪些客气走动,这样我文家才有机会挖掘更好的发展合伙人,你怎么就不上心呢!整天就想着争风吃醋的事,能不能办点正事。”
“我这不算是正事啊!当一个小前台有什么好,天天吹着冷风,不能安静的泡男人,一整天都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当前台有什么不好,能见到很多客人,当初你爸爸给你的客户资料你也看过,记住他们有没有进刑氏集团,语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爸爸同意帮你嫁给刑承弼,就是想让你帮文家一把,别一天到晚只想着男人,男人能给你好日子过吗?他们跟你吃饭喝酒不就是看重你口袋的钱。”
“妈,我在跟你说正事呢!别扯这么远行吗?还有,我泡男人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行行行,我管不了你了,别打电话来烦我,顾漫漫的事,你自己解决,你大姐的事够我烦了。”文夫人见她不听自己的劝,气的把电话给挂了。
文语蓉心里真的非常的气愤,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跟自己做对,她是文家的千金,本应该坐在舒服的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泡泡男人,怎么轮落到这种大门口,吹着冷风,看着外面的车辆,给进出公司的人登记,还帮别人收快递,这种粗活,不是她干的好不。
“顾漫漫,陈文婷,好,很好,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就在刚刚,她知道了顾漫漫在刑氏集团什么职位,刚听到时,有些不相信,还特地查了一下,没想到她真的在顶楼上班成了总裁助理。
刑氏集团的事,她非常的了解,也多次打听过,刑承弼的特别喜爱,她很清楚,怎么会在顶楼安排女员工呢!
不接近女色的刑承弼,不可能安排顾漫漫去顶楼,哪怕她的成绩再好,也不可能。
除非是,顾漫漫勾引了刑承弼,死皮赖脸的倒贴上去。
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顾漫漫在顶楼的事。
“不要脸的贱人,凭什么跟我抢男人。”
仇恨让文语蓉失去了理智,让她只想着,杀了顾漫漫,一切都会变好。
刑承弼也只会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也会跟以前一样对自己好,样样都依着自己,不然用严利的语气朝自己吼。
危险,正在悄悄的靠近,下班准备跟陈文婷回去的顾漫漫,看到了大门口站着的龚实诚,给了陈文婷一个眼神,再次看到陈文婷那含有深意的眼神看来,不由的横了她一眼,沉着一张脸走了过去。
“阿诚,有事吗?”
“漫漫,你变了,变的让我认不出你了。”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变,是你眼神变了。”她还是她,一点都没有变。
“漫漫,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阿诚,我朋友还在等我,龚伯母什么时候上来,记得打电话通知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跟他谈,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这份痴情。
“难道我们就没有话可聊了吗?你真的要把我拒绝门外吗?漫漫,我是真的爱你,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龚实诚语气痛苦,有些沉重的问道;
“阿诚,昨天我已经说的很明白,我们真的不可能。”不想再去讨论这事,顾漫漫只能选择逃避。
看着她坚然离开的背影,龚实诚苦笑了起来。
他真的得不到她吗?他爱了这么多年,守了这么多年,真的就不能陪在她的身边吗?
为什么,他对她的爱又没少一分,他对二宝视如已出,为什么她不接受自己,难道是自己太差,配不上她。
含着许多的为什么,龚实诚心累了,也痛了,为了能让这份痛消失,龚实诚开车来到了一家酒吧,灯光闪烁,烟雾迷人,酒吧内漂亮的女孩走来走去,手里拿着酒,手里拿着烟的都有。
还有的人,大胆的把手伸进了女孩的衣服里,趁机抹油。
无视这一切,龚实诚只想喝酒买醉,让自己麻木,看能不能忘记这份痛苦。
一杯一杯的喝着,一杯一杯的想着顾漫漫的那张脸,跟她相处的日子,那份快乐,是他这辈子都无法难忘。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感觉头重眼晕,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试着掏了几次都没有掏出来,最后只能扒在桌子上,用桌面顶着口袋,才把手机拿了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小小的字,用迷晕的双眼根本看不清,只好接听。
“谁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清静了。”
“龚主管吗?我是何清,你在什么地方,那么吵。”
“谁,何清,何清是谁啊!”说完,人就晕死在了桌面上。
这时,路过一名送酒的待者,见他晕了过去,电话还在通话中,拿起接了起来。
“你好,这里是媚色酒吧,你的朋友喝醉了,你能不能过来把他带走。”
“好,你帮我照顾一下他,我马上就来。”
何清挂了电话,用了一分钟把衣服换了,拿着钱包就出门,打士来到媚色酒吧,初入酒吧这场所的她,一时有些不适,烟味太重,让她咳了起来。
边走边看,当看到龚实诚倒在桌面上呼呼大睡,赶紧冲了过去。
“龚主管,你醒醒。”不管她怎么摇,都摇不醒他,何清只好叫来了待者。“服务员。”
一旁的待者走了过来。“小姐,有什么需要。”
“结帐,能不能帮我把他扶出去。”
“可以。”待者收过钱,跟着把龚实诚扶出了酒吧。
何清在外面叫了一辆的士,两人合力把他扔进了的士里。
“谢谢你,多余的钱就当小费了。”
“不客气。”待者拿着钱进去了。
何清看了一眼倒在她身上的龚实诚,摇了摇头。“龚主管,你家在什么地方啊!”
可不管她怎么摇,都摇不醒他。
“小姐,去哪啊!”司机见人都上来这么久了,也不见报地址,不耐烦的问道;
何清没有办法,只能把自己的地址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