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时候就是天不遂人愿,女子刚刚走进去,那个通道就关闭了,欧阳荣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办了,“喂喂,泠越!你等等啊泠越!”欧阳荣急得大喊起来,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女子大概是没有听见没人回应他,这时的通道已经关闭。欧阳荣就剩了一个人坐在外面了,这种情况不妙,肯定不对劲,就算他再笨都这时候了也知道事情是不好了,怎么办?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整?
再放血?可是万一第二次进去的办法不是刚才那种呢?因为他知道有些机关是不能用两次的,一般来说的话,这种机关第一次和第二次进去的办法是不太一样。欧阳荣想着应该是没错两个办法,可是,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啊!自己又不是恒寒一族的人怎么可能猜的出来他们的方法啊!
伤口已经愈合,欧阳荣站起来。他在想如果机关是一个人设计的,那他的思维应该是不会变的,第一个机关设计的是要用别人的血来打开,不能是本族的人。而且机关的秘密在于那张壁画,那第二个是不是也会把线索藏在这间密室里?想到这里欧阳荣决定四处转转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能试试就试试。他开始慢慢的顺着墙壁走了,也许线索会在那副壁画附近?这也只是猜测,欧阳荣也没有什么把握。不管怎么样,先走走看再说好了。
可惜的是那面巨大的墙壁除了那幅画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因为长年不怎么见光的原因整个墙壁上都是细细的夹缝,有些甚至都开裂了,不过奇怪的是即使这样也没见有一丝填补过的痕迹。这个家族这么懒?难道连补补墙壁都没有人去做吗?欧阳荣真想不明白。这也没见别的图片线索也没有,祠堂里就这一面墙,另外的是垂帘,掀开帘子是一排排的灵位。整齐的排列在帘子后面,这些看起来是被人专门放好的顺序。灵位就是灵位,一堆的木牌子能有什么线索?欧阳荣把那些木牌子翻了翻觉得这样不太好就又把它们整齐的摆好放回刚才的位置了。
没有其他的东西,祠堂就是这个样子,供台上还有几个桃子和香灰还有个蒲团在地上,别的就没了,这哪里有线索啊分明就只是个祠堂了!他有点气馁,坐在那只小小的蒲团上瞪着眼睛看着四周,蒲团是跪拜用的,所以比较柔软舒适,欧阳荣权当休息用了,这比坐在地上舒服太多了,他看看那几个桃子想想还是没敢动,毕竟是给死者的礼物总不能当普通的桃子吃吧。他有些烦躁,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也只能气呼呼的坐在蒲团上了。总不能就坐以待毙吧,欧阳荣心烦的思索,在这里再待下去迟早会让恒寒一族发现的,泠越也说了恒寒一族时不时会有人来祭拜先祖的,到时候自己不就真的插翅难飞了嘛!
可是情况不乐观啊,烦躁的欧阳荣又站起来开始乱走,他这个人每次一心烦就会到处胡走。正在他发泄似的走路时,他的目光忽然转向了灵位。这些灵位虽说是木牌子,但是也许也藏着秘密,谁也不会去怀疑灵位的真实性,但是或许可以拿这些灵位做个机关其实也是有可能的,欧阳荣想着自己原来在欧阳家族的书楼里看过的那些书籍,机关术这种技术其实不难真正困难的应该是怎么去设计这个机关。
欧阳荣在脑子里快速的寻找着有用的知识,也怪了,他一直记不住法文但是对自己看过的那些消遣用的书却还能记得起来,他想了想。似乎是有一本书记载过说是机关术最难的是怎么设计,解术者最难的是要想清楚在哪里找准顺序,书中说找准了顺序想要解开这个术就完全不是难事了。顺序?怎么理解这个意思呢?是说自己现在得找顺序?可是这里哪里有顺序啊!这就是个祠堂有没有搞错!
冷静了一会,欧阳荣又在观察祠堂了,他看来看去就是觉得那一堆的灵位有秘密,可是他把这些整理了一下又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灵位不过就是拿木头制作的。除了木头之外也没有别的材料了,并且灵位后面也没有写什么特殊的字号,难道真的是找不出来?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他强迫自己冷静的思考着,他又认真的看看灵位,等等。这些灵位……欧阳荣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如果灵位要想显得庄严肃穆的话,应该是摆放呈长方形才显得更好一些。但是这些灵位没有摆放成长方形的形状,而是摆放成了一个比较奇怪的三角形。正常的祠堂来说应该不会摆成这个样子,欧阳荣在思考如果说摆放成这个样子是为了要提醒什么,也不是没有可能。最起码的他在别的地方没有见过摆放成三角形的灵位,恒寒一族就算再特殊也不应该摆成这个样子,这样对死者也是一种不尊重。
欧阳荣瞬间来了精神,他立刻翻身坐起来,开始观察这个诡异的三角形。看着看着他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快步跑到刚才摆放蜡烛的那个供台,拿起其中的几根蜡烛,开始摆放成三角形的样子,就按照灵位的采访顺序快速的摆放着,他对自己没有太大的信心,但是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呢?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快速的摆好了那个奇怪的三角形,欧阳荣摆好后又仔细看看确立就是这个样子的。他观察一下周围看见没有任何变化,想了想应该是还缺少某样东西,会是什么呢?这个地方只有一面墙壁,而且并没有任何的装饰物,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缺少什么东西才能够打开那个通道。他看着眼前摆好的这个奇怪的三角形,思索了半天,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想法。
这时,欧阳荣无意识的抬起头看看上面,其实他只是为了缓解一下脖子的疼痛,因为低头的时间太长了,他没有想过上面还有东西。
这下子,他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