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法国人捣鼓出了什么玩意”老尤里拿起了自己的老花镜,把那份厚厚的计划书放到了桌子上。
“塔,守住门外,这回不能再随意放人进来了”守卫把大门关住,现在房间里只有老尤里和啊能了
“啊能,能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这老骨头支不住了”啊能很不好意思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尤里拿起计划书详细的翻看着,大概过了半小时后,翻到一半的计划书被合上,尤里也摘下了他的老花镜。
“法国人看起来还是有点意思的,没想到那么快就把现代手术刀一样的战术研究了差不多,不过很可惜,这一套不太适合我们的底层”
啊能:“为什么?”
老尤里:“我一开始在训练他们之后拒绝接着训练他们,除了他们大部分素质太差以外,还有就是人数太多以及我并不需要训练他们”
“并不需要?”
“工团是全民皆兵的制度,继承了部分工团的唯物主义联盟也继承了这个制度,所以一般来说我们并不用担心军队的专业化,但是在接手唯物主义联盟之前,连续不断的大型轮回团战使得从工团时代活到这个时代的老人无法充分的训练新人,短暂的休息时间能教会新人基本的武器使用已经不错了,更不用说在兵员素质不能保证的情况下,主神空间的招募方式是从各个世界随机进行招募,新的轮回者可能是老人,年轻人,孩子,可能是男人,女人,可能是健康人,患有绝症的病人,残疾人,主神向来不会管这些,一般在第一场轮回之后,会消灭几乎所有的弱小者,还有不幸者,但工团会接纳所有的新人,这是工团所遗留下的精神,同样被分裂的各个继承者所继承,可是四分五裂之后没有任何一个继承者拥有曾经联合工团所具有的强大力量,系统化的训练,系统化的武器变成了奢求,免费的基因强化药物也不再拥有,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老弱病残成为了负担,尽管他们一直在坚持,但是负面效应是压不住的,这也导致了现在我们兵员所面对的问题,缺乏训练,混乱不堪,专业化低,如果不是大型团战消灭了绝大部分的老弱病残,恐怕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是更加严重的问题,尽管我对那些人的死去表示遗憾,他们不应该卷入这种事情”
啊能:“那语言?”
“homo都是多才多艺的,这点的负效应还不算太突出,而且从工团时期开始他们就没有成功统一过语言文字,我们要做到这一点很困难”
尤里接下来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低机械化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但是作为安保部队他们本来的职责并非全球调动,我们可以先组织一支实验性的机械化部队,配合飞艇成为一支全球化的重型突击部队”
“至于其他问题,法国人提出的缩小武器口径改善后勤有待考虑,我们现在所面对的敌人不是5.56或者7.62能够轻易对付的,其次,我们需要快速扩张我们的工业,这次战争中我们出现了非常严重的后勤问题,主要是aa炮弹不足以及口径混乱的问题,安保队用着5.56,7.62,8mm,6.65,20,40,或者各种各样的单兵武器,大部分是他们从主神空间里带出来的手工造武器,难以进行补给,遗憾的是,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一款真正意义上的制式单兵武器”
“问题大概就这些了,有一些军事体制改革的事情我需要在05会议上进行讨论,法国人觉得需要取消师级编制之类的都需要进行探讨,我们现在的情况,还是需要一些大编制,至于混合作战之类的homo以前用的很多了,可以让下层给点意见,总之,这需要时间,任何改革都需要时间”
老尤里从桌子上拿起了一张纸递给了啊能,啊能看了一下,是一张乐谱。
“从迦勒底寄过来的,莫扎特为我们谱写的会歌,星宝岛,意外的听起来还不错”(笑)
“怎么莫扎特也好这一口啊!!!”(半恼)
“对了,尤里,你什么时候能回基金会工作呢?”
“大概需要一段时间了,最快的话也要等纽约公社能够自立,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曾经的盟友脑袋里不知道装了什么,50年前社民还敢支持罢工和搞国有化,现在的社民大概都是工贼罢了,无政府主义者倒是没有太大变化,还是这副样子,现在还蹦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越来越看不懂世界了”
老尤里想点一支烟,但是想起啊能不喜欢烟味后还是把打火机和烟收了回去。
“世界不能非黑即白的看待,但是我倒是怀念非黑即白的时代,最起码那时候看着还算正常,现在的人无论宣传的多么美好,但是也掩盖不住那缝合怪恶臭的本质,资本家学聪明了,用一些新的词语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用一些词语来树立一个金钱的游戏,环保,保护动物,不明白什么事情自己干的最多吗?”老尤里笑出了声
“制造对立,分化我们的盟友,分化群众,各种各样的花哨手段,目的倒是相当一致”
“我很遗憾我活了那么长的时间,看见了那么多的新事物,只不过坏的总是比好的多罢了,也许我只适合活在20世纪初”
啊能:“尤里,别再想这些了”
老尤里摇了摇头
“总是会谈到的,这些是我们的生活,哪怕大部分人都没有意识到,马克思的学说快要被一些别有用心或者连书都没读过的跟风人给高高挂起,离开了群众,离开了根基”
“即便是曾经的基金会,恐怕也从来没有脱离过政治,他们干预过第一次大战,干预过第二次大战,自以为把人类的走向握在了掌心,可是谁知道是他们握住了人类还是人类影响了他们?”
房间里迎来了一片静寂,桌面在微微晃动,过了许久才平息。
“抱歉,啊能,我激动了”尤里服下了几片药丸,看起来平静了许多。
“很多年前我就需要抑制药物来压制我的心灵,真是一个讽刺的事”
“尤里,我想你需要休息了”
“恐怕是停不下喽”啊能把放在桌子上的烟拿给了尤里,然后响指点了一个火。
“这点火技术还不错,不过克尔苏加德怎么会教这种魔法?”
“其实,这是火球术啦”啊能很不好意思的说,老尤里烟都掉地上了。
“我和克尔苏加德老师说这玩意(枪)可比魔法好用多了,所以我现在还在学习对自身力量的运用”
“也倒是,他也经常用法杖敲人脑壳的,教弟子也是看弟子喜欢用什么,结果教出来的弟子真正继承魔法的也就霜星一个了”
尤里顺势一拐,问起了西伯利亚的问题
“啊能,西伯利亚的战争你想要追求什么?为什么还不停下?”
“我只是不想赔钱而已”啊能糯糯的回答
“如果打的太狠恐怕这场冲突很难停下来,西伯利亚的安保队已经快要突进到乌拉尔山脉了”
“尤里,你有什么意见吗?”
“如果俄罗斯人感到疼了的话,我们可以试试无条件的和平,要知道毛子们丢了莫斯科也不会对西伯利亚有一分退让,如果能够平稳结束,那么我们可以协商购买一些土地来建设分部”
“谢谢,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停下来了”啊能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尤里,我要去西伯利亚,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小啊能,我现在无法离开,敌人想要掌控这片地铁,掐住人民的脖子,我必须在这里镇压他们,如果必要的话,我会对地铁进行大清洗”
啊能离开了,尤里接着思考下一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