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我也是有喜欢的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傅卿凡。”
孟舒瑶脸红了红,心里有些异样,她没想到师姐竟然会直接跟他提起这个。
“师姐,你怎么问。我也不想嫁给其他人,至于军了,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不管是武功还是艺术都十分精湛,甚至他的占卜观星之术在一众人中也是佼佼者,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可能嫁给君老,安宁,反正我现在和邻居也算是相敬如宾,各自互不干预,不如就这样吧,我不想再起波澜,也不想把安宁王府推到风口浪尖上,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玉如打心里是不想和连玉分开的,虽然他清楚自己好像并没有那么喜欢淋雨,可若是对他一丝感情都没有,倒也不至于。
他不敢去看玉茹的眼睛甚至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固执而破坏了母亲为他的筹谋,“阿娘,现在朝廷部门,我们还是把心思放在朝廷上比较好,我的事情不需要担心,我能自己处理好的。”
如兰瞧着他这富不争气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气恼,平日里行事雷厉风行的女儿,怎么遇到这个事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
“你你这个丫头,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可你呢?你也太不争气了好,既然如此,那随你吧。”
如兰一甩衣袖,这次恐怕是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气上了。
乌泱泱的一群人离开前院,安如这才是朝着大门走去,从门缝中一看,又发现鲢鱼带着青落后面跟着王府的尸女小厮乌泱泱的跪了一地。
而外面,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对着安宁王府指手画脚,似乎对于这场豪门之间的风波很是感兴趣。
盛阳王府在安宁王府门前下跪,还和如兰王妃大气争执这样的话题,可真是能啊啊,登上上京话题榜。
如来心中iPad,这年月还真是会给他找麻烦,放在皇宫里的小皇帝不照顾,非要跑到他这里来装什么申请。
“唉哟,你快点起来吧,有什么事情进来说,快让他们赶紧离开,不要堵在我家门口。”
由于如此真心觉得丢脸,也顾不上找块布给自己蒙脸,推开门,用力的将鲢鱼拉起,准备把他拽进府里。
大家有什么事关上门都好说,这大庭广众的,这不是让别人误会吗。
连玉早就想好了,要做长期跪下去的准备,他只是没想到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阿茹竟然出来了。
整整两天他没有从安宁王府打听到曼联消息,就是自己派去的影卫和安慰,皆被安宁王府的影卫案未发现后赶了出来,而且对方还放出言语,说是看在盛阳王的面子上,就不拘于追究他们斯坦王府的罪责,若是再去一次,便不会手下留情。
Anyone可是以武功而出名,虽说自己并没有与安定王过过招,但是他私下。曾与玉怀和玉如两人切磋过,即便是女孩子的预谋,也能在她手上偶尔占个上风,与他对决。Perfect功夫。
更不用说一直严厉教育的玉环自己藏他手上,近乎是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这个公子小姐,都被训练的如此,这瑜伽的思维是何等厉害,可想而知。
“安如,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你是愿意跟我回王府的吗。”
连续没有得到安定王府内部的消息,所以并不知道玉茹昏睡了两天,只当以为是他在跟自己耍脾气耍性子,一直不肯见自己而已。
例如还想着那天的事,想着那天连雨看他是失落,受伤的神情,只觉得自己颇为委屈。
“圣元王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只是不想看着您带着王府的人一直跪在安宁王府门前罢了,您还需要在宫中照顾皇上,我一个人在王府也很无聊,不如回家过一阵子。”
连玉听他如此说,便知他是不会回复,也顾不上被自己的暑假看着,也不在乎外面的百姓是不是,看自己的笑话,一把上前拥住玉茹低声恳求,“一整整整两天了,你躲我躲了两天,难道今天还不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你说明吗?我那天并不是有所怀疑,我只是伤心和生自己的气,若是我早些向你表白,你就不会和军长定这样的要求,我更生气的是dream on,身为沉郁天心阁的祭司,竟然是个放浪形骸之人,向姑娘定下这样的约定。”
他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预谋听不出来,可他也不想再这件事情上过分执着。
“随意吧,你是伤心也好,委屈也罢,愤怒也无所谓,既然我现在与你成了夫妇,我自然是希望与你坦诚相待,不要什么误会,我和君朗之势从头到尾只是一个独约而已,我对他没有半点事情,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会给你招来闲言碎语的,你若是真觉得如此不妥,这个赌约对你来说,耿耿在怀如鲠在喉,那你便写一封合理书来,我以为你合理罢了。”
比如最不想的就是受委屈,若是连雨真觉得自己有什么,那就分开的好。
只是一想到这个女孩会离开自己的世界,言语就觉得心里发慌,他可是自己明里暗里照顾了好几年的姑娘,终于娶回家的媳妇,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安如,我与你是不会合理的,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从我小的时候看到第1年我就喜欢你,那个粉粉嫩嫩像团子一样的小姑娘,始终在我的记忆当中。”
每每想起玉茹,他们会想到自己这些年对他的关注,从一个粉嫩嫩的小团子,逐渐长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瞧着它逐渐成为镜中的霸王鬼马精灵似的女孩,她怎么能轻易放手。
“阿茹,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也知道我那天是真的错了,我知道我不该用那样的眼神,不该质问你,不该怀疑你,我真的知道错了,阿茹你就跟我回王府吧。”
他再次低声恳求,滴滴的嗓音,配上有些委屈的情绪,让这个叱咤朝廷的男人,竟然多了几分痴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