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溪被余晖这一脚油门好似吓了一跳,脚向后退了一步,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拿着包包的手不由的向旁边红衣姑娘的脸上飞了过去。
余晖只看到一个‘仙气’的包以眨眼的速度从露溪的手中飞出向旁边站着的姑娘砸去,他撇嘴巴的表情微愣。
这八婆,这心思,这他o妈歹毒!
不就是车速快了点,她咋就还把手里的包向别人砸去了?!
破娘们。
寂沫就站在红衣姑娘的旁边,看着这包朝这姑娘脸上飞来身体本能做起动作,抬手一拦拦住了这个包向反方向也就是露溪方向大力挥了过去。
白皙的手由于挥包的动作被砸的有些红,露溪被这反转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便传来一阵痛。
包包从她的脸上滑落,伴随着细尖的叫声:“啊啊啊——”
刚叫一声露溪便想到了大庭广众下大声尖叫是多丢脸,手不由的紧捂住了尖叫的嘴巴,眼睛因为疼痛生理反应流下了眼泪:“寂沫!我很痛!”
语气带着抱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寂沫抽了一下嘴巴压住那股笑意没吱声,倒是旁边姑娘吓得有些蒙圈,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气愤的开口:“我干,要不是你想用包砸我能有这事吗,叫你个mmp啊。”
同时看着寂沫眼神里也带着一些感激,轻轻握住她的砸红了的手语气不像刚才那般恶劣:“没事吧?多谢你啊,不然这力道砸的我可能都要毁容了呢。”
后一句显然是说给露溪听的,她捂嘴巴的动作一愣,呼出了一口气好似要把这委屈也呼了出去,只不过是眼角带着一抹恨意。
露溪声音有些抽泣,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寂沫和红衣姑娘:“不好意思,是我太大惊小怪了,幸好包包没有砸到你,真是抱歉。”
说着手上的动作看似温柔,实际上就是一不客气地抢过红衣姑娘握着寂沫那微红的手,语气带着些心痛和懊恼:“痛不痛啊沫沫。”
说的好像她没有被砸一样!眼睛都快被砸瞎了还指责她用包砸她俩,贱人,两个都是贱人!!
寂沫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露溪,未等她说话一旁的余晖便忍不住了:“行了行了,送你回家。”
露溪听这话才慢慢的放下寂沫的手,对那位红衣姑娘也没有了先前装模作样的客气:“那我们先走了。”
寂沫朝着红衣姑娘笑了笑才打开车门上了余晖的车,脸上挂着一个甜美的笑容向红衣姑娘挥了挥手,用嘴做着‘我没事’的形状。
不过露溪倒没有看见这动作。
转身她刚想打开余晖的车门准备坐上车却怎么也打不开,手上的动作一时间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瓣。
红衣姑娘本来想走见这状况又有些不想走了,神情没有了刚才那般气愤反而是有些讽刺般的就这样看着露溪有些狼狈的动作。
露溪咬了咬牙,声音柔柔的向余晖开口道:“余晖哥,你把车门给锁上了。”
说着还咬了咬嘴唇神色更是委屈,一双眼睛就这样水汪汪的望向车里面的余晖。
寂沫开着车窗,对准备看好戏的红衣姑娘挑了挑眉,只见下一秒余晖,便不客气地说道:“你要干嘛?我为什么要开车门?”
露溪一时间的表情就这样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