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可以打破,但也要看你有没有打破的资本,如果只是一时间的打算与勇猛,那就是愚蠢。
慈槐念拿起伞,她浑身湿透了,该死的难受,碎花短袜滴着水,趁人目光朝大门看去,她自己一个人从别野的另一个小门走了。
后院现在嘈杂一片,听不清在说什么。
“少奶奶!”薛姨满头的汗,看到慈槐念站在楼梯下的杂物间旁脱解着外套。
“小声点。”慈槐念抬头给了一个的眼神。
薛姨也是见过那些斗斗争争的人,点点头,帮慈槐念拿过伞挂上,从口袋里拿出手帕递给她。
慈槐念接过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水。
“夜少正在找您呢,少奶奶您的脸怎么…”薛姨皱起眉,手举起指着慈槐念的侧脸。
“怎么了?”
慈槐念管不了那么多,拎起裙子朝楼上快步,薛姨跟着她来到三楼,进入她原来的房间。
“左边的脸好红,右边下颌角那青了。”她有些焦急地皱起脸:“您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哎呦,早知道跟着您了。”
“没事的,帮我去拿一件衣服吧,随便什么都行,然后再帮我把我的包拿过来。”
慈槐念打开浴室的门,已经开始脱衣服:“对了等一会儿,就跟夜皇威说我在这洗澡,叫他等会儿。”
脱掉衣服进入浴室,打开花洒,慈槐念洗了个澡。
温度适中的水洒下来,比起那个可以用来洗车的花洒温柔多了。
她的手臂上有多处已经范青,连大腿上也是,包括握伞时被水流击中的虎口处。
她的脸现在有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摸摸虽然不肿但估计红印还要留一些时间。
砰砰砰—她才洗一会儿便听到了浴室门被敲响的声音。
“慈槐念。”是夜皇威。
怎么来的这么快。
“干嘛?”慈槐念从浴帘后探出头。
朦胧的玻璃上是他高大的身影。
“让我进来。”
“你进来能干什么?”
“让我看看。”
慈槐念手拉着浴帘,想了些什么,把身上的泡泡冲干净,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浴缸。
“等一下。”
在洗手池下的柜子里翻了翻,哈,她幸好没有把这个丢了。
是一袋粉底,她走时没有带走,因为这个粉底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慈槐念对这物质过敏。
她用手沾了一点涂在脸颊的红印上,果然,不一会便开始痒痒的,不过可以遮盖掉掌印。
她在两边都抹了一些。
将粉底又塞回去,慈槐念打开浴室的门。
夜皇威站在面前,看着她从门缝里探出头,他第一时间推开门挤进去。
慈槐念浑身湿漉漉的,双瞳剪水,因为盥洗室有些热,她两颊微红,整个人娇嫩欲滴的模样。
夜皇威的喉结上下浮动一下,拉起慈槐念的手臂,看到上面的青处,浓密的剑眉凌冽蹙起。
慈槐念就要收回手却被他死死攥在手里。
他蹲下身,直接拉起她的浴巾,大腿处的青痕也被一览无余。
夜皇威又站起来,捧着慈槐念的脸左看右看:“没被扇?”
“没有,就只是被人用可以洗车的那个东西冲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