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签到一半,慈槐念有些烦躁地将笔丢到一边。
抱着头揉了揉。
项圈圈看她不在状态就放些纯音乐给她听。
不得不说,现在慈槐念和夜皇威同居很单调,两人各忙各的,在休息室做一顿饭和俩小宝贝一起吃。
晚回家,慈槐念带着俩孩子,一回家所有重心都在孩子身上,夜皇威也插不上话。
他每晚都会逼着她和他睡在一起,慈槐念也已经不想和他多烦,反正她最近都是着床就睡,根本没什么互动。
今夜的晚上下了大雨,慈槐念帮两个娃洗完衣服已经不早了。
躺上床早就已经过了十一点,夜皇威依旧从像王八一样用半个身体压着她,他的手抱她很紧,不过她依旧很快睡去。
这个觉睡得很不安稳,颠簸,摇晃,被人抱起,身体上的燥热不断与什么碰撞。
好热,空气稀薄。
身体被什么打湿又变干燥,慈槐念眉宇间多了烦愤,最后醒了过来。
却看周围漆黑一片,她穿着睡裙手脚被手铐锁起,眼睛被蒙着黑布看不清一丝光亮。
什么情况!脑子炸裂得痛。
慈槐念第一念头就是认为自己在做梦,可如此真实的感受显然不可能。
外面没有一点声响,感受身下,她似乎是躺在一张床上。
冰凉的手触上她的后脑勺,解开她目前的黑布,一片酒红与黑为主色调的房间便暴露在慈槐念面前。
红色的花瓣,烛台,旧世纪欧洲复古装潢,透明的床幔拉着,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床边站着一个类似女佣的人,她拿着一个香粉扑快而不乱地向她腿上拍一种香粉。
是玫瑰的气味。
浑身萦绕着牛奶与玫瑰的香气,她被人精心地搓洗过,并且她身上的睡裙也不是自己的,暴露至极。
床上铺满了玫瑰,她的嘴被胶带粘得牢牢的想要极力张开也无济于事。
她感受到女佣正往她某处涂些什么,湿湿滑滑。
她抬起腿刚想挣扎却发现浑身的肌肉都用不上力气。
直觉告诉她她被注射了什么药物。她的小臂上有一个小小的针孔正冒着细小的血珠。
慈槐念内心慌乱无比,背上不断冒出冷汗。
“唔—”她只有一张嘴能发出点声音。
听到盖子盖上的声音,女佣走出房间,将门关闭。
透过她女佣开门关门的间隙,慈槐念看到外面的景象。
一条乌黑的走廊看不到底,巨大的立式玻璃,窗帘被风扫起又落下。
她好冷,空调打得很低,她被冻得哆哆嗦嗦。
半个小时,整整有半个小时的煎熬,一旁的立式钟表,时针指着凌晨一点。
房间门终于被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精壮的身材,看他的脸猜测不过25岁。
黑色的发乱得不行,他浑身上下滴着冒着热气的水,一张陌生的脸。
青涩忧郁,他的眼神冰冷而迷离。
目光落在慈槐念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脱掉浴袍,他带着一身薄荷气味坐到慈槐念身边。
低下身,慈槐念可以感觉到他锋利的牙齿触到她的脖颈。
剧痛开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