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你让开,我要干死他们。”
陈虎被人家打的像猪头,他还不知道收敛,打不赢还要打,典型的送人头!
我甩了甩脖子,轻微的活动着手脚:“你退到一旁,当回吃瓜群众好好看戏。”
“可他们太肉了不好打,一起吧?”
眼前的壮汉身高一米八左右,应该有二百多斤的样子。从他们身上我没看到任意颜色的气焰,应该不是修炼者。
只要对方不是修炼者或武宗的人,以我目前的实力最多能打60个普通人。
我双手揣在裤兜,从容镇定的说道:“不用,看小爷教他们做人。”
“少TM瞧不起人了,”胡渣男抬起那雄壮的胳膊向我的脑袋快速出拳。
陈虎急忙喊道:“快闪啊忠义!”
就在胡渣男的拳头快招呼到我的脑袋上时,被我一巴掌硬生生的接住了。
我用力往后一扯,胡渣男身体失去平衡倒了下来,被我用膝盖狠狠的顶在下巴上。他仰头飞出一颗牙齿,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嘴巴,模样相当的痛苦。
“卧槽!”
独眼龙大吼一声,气势汹汹的向我扑来,感觉地面都在震动。在他双手快要抱住我时,我幽灵般的来到了他身后。
独眼龙被我戳中要害,“啊”的一声惨叫,往前跳了半米高,一屁股坐在了胡渣男的脸上,差点没把他给坐死。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笑道:“没劲,就你们这仨瓜俩枣,还不够小爷打。”
胡渣男被独眼龙压昏了过去,独眼龙移开屁股,大骂道:“卑鄙无耻下流。”
“就卑鄙,就无耻,就下流。”
“你……”
独眼龙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蹲在那里揉着屁股,摇了胡渣男几下见他没反应,恶狠狠的瞪着我不敢冲上前来。
“亏你们长得这么壮实,白吃了那么多年米饭,光长肉连力气都没有。”
都这样了,也不知道独眼龙哪来的勇气反驳我:“就你这小身板儿……”
“嗖”的一下,他话还没讲完就被我轻松的举了起来,用力往前一扔。
“砰”的一声闷响,独眼龙重重的砸在墙上摔了下来,趴在地上吐了口血。
我左手揣在裤兜漫步上前,一脚踢在独眼龙的身上把他翻了个正面,踩着他那圆鼓鼓的软肚子上,手搭在腿上弯着腰,蛮横道:“小爷我专治各种不服。”
看来独眼龙是伤的不轻昏死了过去,我转过身看见陈虎杵在那里瞠目结舌的望着我,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回过神来,崇拜的看着我,竖起大拇指惊叹道:“忠义,你可真牛逼!”
“呵呵,”我干笑了笑,“别贫了。”
陈虎满脸兴奋的抱着我的手臂,使劲的摇晃着说:“忠义,你教教我呗?”
“收敛点,能别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吗?”路过的男警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一把推开陈虎,生无可恋道:“我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被你给毁了。”
他嬉皮笑脸的跟我勾肩搭背道:“哎呀老铁,你我都是兄弟别在意这些嘛。”
眼前的奇葩越看越不像独眼龙口中的第一猛虎!哪还有社会大哥的样子!
“陈虎,我好心来救你,被误会成性取向有问题说成基友,这叫什么事啊?”
这只该死的老虎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摇晃着我的手臂道:“教我啊兄弟。”
我不耐烦的抬起手摆脱掉他:“行了,教,我肯定会教,但不是现在。”
见有希望,他眼睛放光的看着我,期待的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教我啊?”
我坐在床边用小拇指掏着耳朵,不紧不慢的说道:“急什么,出去在教。”
一听这话,陈虎垂头丧气的坐在我身旁道:“那还得等五年啊,五大五年。”
“信不信我们一会儿就能出去?”
“你这么牛掰,说什么我都信。”
我翘着二郎腿,邪魅的一笑:“陈虎,出去后有没有兴趣跟我玩把大的?”
陈虎握着拳头敲打了两下他结实的胸膛,没有犹豫就说:“一个字,干。”
出于好心,我帮胡渣男把脱臼的手臂结上了,而他和独眼龙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蹲在角落里颤颤发抖的盯着我。
他们不敢在乱来,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静静的等着伟霆赶来救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伟霆怎么还没来?正当我快要失去耐心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哒哒哒……”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脸担忧的果果,当然还有我那亲如兄弟的老四,身旁跟着我最熟悉的人,就是把关我进来的女警,还有个拿着公文包的西装男。
女警满脸的不开心都写在脸上,打开牢门,黑着张素颜的美脸对我们说:“李忠义,陈虎,你们可以出狱了。”
陈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向女警问道:“我真的可以出去了?”
女警把一叠文件及物品扔给了陈虎:“案件已查清,法院改判了,出去后别做违法的事,否则我定将你缉拿归案。”
她说完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别落在我手里,不然你就死定了。
“放心吧白局长,你没这个机会了。”陈虎有点像在挑衅警察的权威,气的这位白局长小脸通红,跺了跺脚就走了。
果果小跑上前紧紧的抱着我,哭腔道:“义哥哥,我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
可能她看到了蹲在墙角的独眼龙和胡渣男两大壮汉,又想起了我在出租车上说的那番话:胖子断指之恨决不会轻易罢休,肯定派人混进了监狱暗杀陈虎。要是我被警察抓了,可以在里面保护他。
“我说过,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陈虎轻咳了两声,见我们无动于衷,捶着胸口边走边说:“扎心啊老铁!”
西装男跟着伟霆一前一后的走了,剩下独眼龙和胡渣男两个电灯泡在一旁露出羡慕嫉妒的表情看着我俩秀恩爱。
抱了很久,果果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我,在我脸上、手上仔细的检查着,关心的问道:“义哥哥,你哪儿受伤没有?”
看着果果如此紧张,我心里暖暖的很开心,牵着她的芊芊玉手边走边说:“放心吧果果,伤我的人还没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