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就是个杂种,”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说”小孩躺在地上用有气无力的语句讲着,二堂主在一旁看见了,说道:“不得无礼。”
他把小孩渐渐的扶起来,指着那人骂道:“别人只是一个小孩子,你是什么人?剑还被人家夺走了,也是笑话。”
“只是他运气好罢了,”那人说道。
二堂主一个嘴巴抽了过去,“技不如人还不自知,”
那人低垂着头颅,沉默不语但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杀机。
小孩子胸口的衣服都已经被撕破了,口上的血迹还在,慢慢的跟在二堂主的后面,只看见他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
就这样拖拖拉拉的跟着二堂主,二堂主身后的披风垂在地上,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摆动起来。
山庄景色优美,青石板铺成的路,一路上看过去这里的一切都这样宏伟这样广阔,但是小孩此刻却无法看到。
他只是静静地跟着二堂主,他感觉到脑袋有些发昏,眼睛好像随时都会闭上,六堂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看见小孩说道:“怎么回事啊?”
“没事,”小孩撇了一眼二堂主说道,他看见二堂主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气色于是这样说道。
“那我来给你看看伤,”六堂主说道。
于是伸手就向小孩的脉搏上摸去,发现他的气息只有奄奄一息了。
他一把抱住小孩然后背着小孩使出了梯云纵的轻功一把把小孩背到了自己房间。
小孩最后好像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不一会的功夫就睡着了。
“师傅,”只听见六堂主这样说道,那人身材高大,头发丝好像已经花白的样子,但是器宇之间却透露着不同凡响的霸气。
眉目之间仿佛一动就可以把人窒息的样子,但是他的声音却很和善的样子。
“听说你待会一个小孩”
“是的弟子带会一个恩人的儿子”
“他伤势怎么样?”
“还好吧,不过劳累过度现在晕过去了。”
“哼,易云那小子真是胡作非为,对一个小孩都下杀手。”
只听见另外一个人说道:“弟子教育犬子不方还请师傅责怪。”
“哼,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教育的儿子,居然连一个小孩子都打不赢,也是丢够了咱们名剑山庄的脸。”原来他并没有责怪手下人的意思,相反不满的是他的儿子没有打赢这个小孩。
“是,弟子教子无方。”
“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躲开我名剑山庄第五代的攻击。”
说着他就一把把窗帘拉起来,于是看到了这个小孩,他一看并没有说话,六堂主人陪在边上,露出关切的眼神。
庄主摸了摸小孩的脉相,又用手指在小孩的胸口点了点,口里说道:“奇怪,真是奇怪。”
“怎么奇怪了?”六堂主说道。
“哦,没事,”庄主当做漫不经心的说道。
“明天你带这个小孩到我这里来吧。”庄主接着说道。
“为什么?”六堂主问道。
“我有话要问他,”庄主说道。
“跟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说的,明天等小孩的伤势差不多以后,就让他下山去吧,”大堂主这样说道。
“怎么,我说的话你有疑问?”他的眼角撇了一眼大堂主,大堂主连忙说道::“弟子不敢。”
庄主于是拂袖而去,留下了大堂主和六堂主,六堂主问道:“师哥,你说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大堂主说道:“你问我,我知道个鬼。”
说着就摆了摆袖子说道:“你明天就带这个小孩下山吧,我儿子的事情我就不跟他计较了,我看他打赢我儿子多半是运气好罢了。”
大堂主冲着门外看了看天空,哈了一口气于是步行向自己的鼠堂走去。
只看见高高的大厅上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面大大的写着“鼠堂”两个字,原来名剑山庄有十二个堂口,每个堂口都由一名出类拔萃的弟子接替,到了后来就自己由每个堂主的后代继承。
大堂主看了看慢慢的走了进去,他的儿子就在堂内等着他。
“爹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真是丢脸,居然连一个小孩都打不过,太给我名剑山庄丢人了,你这样怎么继承我鼠堂啊?”
“这小子只是运气好罢了,”
“明天这小孩就要走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吧。”大堂主说道。
“也好但是如果下次我再次遇到这个小孩,我一定会一剑刺了他的。”
“只要不在名剑山庄我随便你,把他怎么样,你就是把他做成一个人彘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他一天在名剑山庄你就不能加害于他?”
“为什么啊?父亲”
“不为什么,你知道吗,以后我是要当名剑山庄的主人,要是让人知道我的儿子这么胡作非为会影响我在名剑山庄的威名的。”
“是,父亲我知道了,”他的眼神却不时的闪烁,但是心里却想:“哪一天我下山了一定要把这个小孩找到,我要这个小孩生不如死。”
“你在想什么呢?”大堂主说道,
“没有想什么,”
“没有事就退下吧,”
说着他就退下了,刚要走的时候只听见他父亲说道:“云儿,你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我当了庄主下山有的是机会。”
“孩儿知道了,”
“嗯,你下去吧,我还要处理一些公务。”
于是大堂主坐在堂上又叫了几个人过来,“西城的赌场生意怎么样啊?”
“很好的,堂主”,一个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江湖上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没有?”
“回堂主,听说翠云城的醉仙楼有人闹事还一剑杀死了醉仙楼的老鸨子。”
大堂主声色动容道:“是谁?有这个本事,居然敢得罪醉仙楼。”
“听说是个白衣剑客。”
“白衣剑客?”大堂主陷入了沉思,说道:“那个人什么样子?”
“听说一身的白,一把剑插在背后,好像是道馆里吕洞宾的样子?”
“那人什么年纪?”
“看不出来,听人说是三四十岁的年纪。”
大堂主的眼神一收缩,瘫在椅子上说道:“难道是他?”
“谁啊,大堂主?”
“你们先下去吧。”
“是,属下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