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盛夏含糊不清地应着,眼皮子在不停的打架。
看她要睡觉,那副迷糊的样子,许琰景觉得很可爱,忍不住又亲了起来。
盛夏被他闹得不行,现在是真的没力气了。推了他几下道:“很晚了,不要了!”
许琰景亲了她几下,看她真的困得不行,这才放过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天就先放过你,晚上继续!”
一瞬间,盛夏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男人体力这么好的吗?
好在许琰景说到做到,当真没有做些什么,盛夏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盛夏顶着熊猫眼起床,一早上连打了十几个哈欠。照了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都是痕迹,用粉怎么遮都遮不住。
李妈难得看二人一起下楼吃早饭,心里高兴,特意多做了点吃的。
在许琰景的看管之下,盛夏今早吃了不少。吃饱后许琰景这才开车往公司而去。
盛夏在车上又往脖子上补了几层粉,许琰景好笑地问道:“这么见不得人?”
盛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伸出自己的脖子给他看,“都是你干的好事,我都说不要弄了,今天还要上班呢!你这让我怎么去见人啊!”
盛夏脖子上的吻痕十分明显,许琰景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进了办公室没多久,大元进来汇报。
“许总,权总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许琰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冲着盛夏道:“跟我来!”
盛夏虽然有些好奇,但还是跟了上去。
大元推开会议室的门,盛夏这才看清楚会议室内坐着的是什么人,原来是权家父子俩。
盛夏一进门,权炎的眼神就落在了她的身上,自然没错过她脖子上的吻痕,眼神瞬间就变了。
好哇,自己怎么追求都追不上盛夏,原来是许琰景早就将她收入囊中了。
权炎顿时来了兴致,他倒要看看许琰景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盛夏注意到权炎那股不怀好意的目光,油然而生出一股厌恶感。她挨着许琰景坐下,像是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焦躁,许琰景握紧了她的手。
权老爷子将这一幕看在眼中,但他没说什么。在商场上走了这么多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还是很清楚的。
眼见着许琰景坐下,权老爷子率先道:“许总,今日来是带着犬子来向您赔礼谢罪的,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计较!”
许琰景淡淡扫了权炎一眼,后者不服气地瞪着他。
许琰景笑了笑道:“看起来他很不服气啊!权总,我也不是什么不好说话的人,只是这道歉总得有个诚意才是!”
权老爷子顿时明白了,一巴掌打在权炎的后脑勺上,恨铁不成钢般地训斥道:“让你来是个许总道歉的,你的态度呢?”
权炎心有不甘,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份上,自己都已经来了,哪里还有回转的余地呢!
他低着脑袋硬声道:“前天晚上的事,是我的错,我不知道盛夏是您的人!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出现了。”
闻言,盛夏顿时便明白这是什么个意思。
所以前天晚上一直跟踪自己并且试图绑架自己的人是权炎派来的?他想绑架自己?被许琰景给问出来了?
那许琰景又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们来道歉的?
她看了身侧的人一眼,许琰景握紧了她的手,冲着她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继而看着权炎道:“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
权炎自然明白许琰景的意思,看着盛夏却没有立即说抱歉。
权老爷子只想早点将事情处理完毕,当下主动道:“盛小姐,都是犬子不懂事,冲撞了您,还请您不要计较。”
盛夏紧抿嘴唇看着权炎,半晌才问道:“为什么要绑架我?”
权炎没吭声,看着她的目光却很不善。
盛夏猛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说道:“权少好像对我有意见,这次是我发现了才免于被绑架,要是下次我没注意到呢?”
一看这架势权老爷子就知道这事情没这么简单结束,他一个劲地像盛夏道歉。
盛夏止住了他的道歉,这件事是权少做出来,如果不是他真心实意向我道歉的话,就算你说上万个对不起都没用。”
盛夏不是仗着许琰景在这狐假虎威,而是要讨回一个公道。
她认为自己没有在哪里得罪过权炎,他为什么非得揪着自己不放?
权老爷子看了一眼自己儿子的表情,泄气般地坐在那一动不动。
许琰景将生气的盛夏拉着坐下,淡淡地看着权炎道:“我希望这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你对我的人还有任何想法的话,我不介意向你们权家动刀!”
“是是是,下次不会了,不会了!”
碍于许琰景的威慑力,权炎气闷地向盛夏道歉,并表示不会再有下次。
权炎表现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让盛夏心有余悸,知道他不会轻易的放弃。
许琰景知道盛夏不喜欢权炎,道歉完了后便让二人离开了。
权家父子二人走后,盛夏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靠在许琰景的肩膀上问道:“你早知道是他?”
“昨天才知道的,特意留着今天等你来。”
“谢谢你!”
说不感动是假的,盛夏很感激他为自己做得这一切。
“就这样放他走了,不担心有下一次?”想起权炎看着自己那赤裸裸的眼神,盛夏觉得一阵烦躁。
许琰景勾了勾唇角道:“也得他有那个命来纠缠你!放心吧,从明天起,你不会见到他了。”
盛夏心中一惊,抬起头来问道:“你要杀了他?那可是犯法的。”
许琰景觉得好笑,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不会杀他,但会让他觉得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
盛夏不会知道的是,第二天许琰景便将一堆关于权炎走私涉黑的证据交给了警局,权炎二话没说的就被带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之前一直没动权炎,但证据却是收集得十分完整。这一次不过是个契机而已,解决了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