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还是她闺蜜,candy看了一眼办公室,闺蜜不在。
林昔无语至极,“我真是服了你,好了,这下你见不着我了,我要收拾东西滚蛋了。”
“我不知道她嘴巴这么不严实,平时没见她这样啊……”
林昔瘫在椅子上不想说话了。
虽然心有不甘,她还是决定离开,她规划过做完这个项目就转行,没想到得提前。
下班后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到床上,没心没肺地睡了一觉,她第二天被微信通话邀请吵醒,迷迷糊糊看了眼倪程的头像,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办,已经到了中午时间,斑驳的阳光从窗户缝隙透进来。
等她赶到约好的地点,没想到那三个家伙早就到了,简盛正跟服务员点餐,和倪程穿着统一的深蓝色条纹衬衫,学生气十足,她一眼从他们三人扫过,赵逢屿除了没他们统一着装外,和他们戴着统一的蓝色边框眼镜。她被三个人直勾勾地盯着入座,“你们这是搞什么?”
倪程回答:“这叫仪式感。”
简盛的手搭在倪程肩膀上,附和说:“作为同门师兄妹,我们必须统一。”
于是林昔瞥了眼赵逢屿,他白色t恤外搭白色牛仔外套看着干净帅气,顺毛造型戴着眼镜显得又嫩又乖巧,林昔无法相信这一刻竟觉得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奶萌奶萌的。
偏偏这位哥表情随意地吸着奶茶管子,嘴唇泛着粉嫩的光泽,水莹莹的,看着令人忍不住想上去吧唧一口,但着可怕的想法一秒就被林昔抹除,赵逢屿把奶茶推到她桌边,她看着奶茶里的百香果籽,接着眼神就固定在他的手上,他的指节分明,手背青筋突出,单单是直顺的线条看起来就很令人赏心悦目,跟他奶萌的模样形成反差,他的手比脸更苏。
“干嘛不喝?”他咬着吸管问她,林昔再次压制住自己可怕的想法,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见到赵逢屿就犯花痴,这回更丧心病狂看上了他的手。
“我……”她吸了口气,说:“不渴。”
然后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却听到赵逢屿打趣般逗她:“都咽口水了,还说不渴,赶紧喝吧。”
这么明显吗?林昔心想不能表现得这么禽兽,幸好她表情管理过关,所以表面上相当从容,斯斯文文喝着奶茶,但瞄着他的唇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樊径先生,你的口红色号多少?”
她看到对面的人愣愣地朝她看过来,这一问,倪程和简盛也盯住了赵逢屿。
“我只是尬聊。”林昔打算闭嘴,静静把奶茶吸完得了,谁知赵逢屿得意洋洋回她一句:“我这是自然唇色,天生的。”旁边狗腿子倪程立刻给他捧场说“呜呜,好羡慕。”
林昔留意到倪程跟简盛的衣服,问:“你们两个今天穿情侣装啊。”
“你别误会,这是队服。我们同门师兄当然要有同样的队服。”
只有倪程一个人解释,简盛狡黠地低着头夹菜,狡猾的面目令林昔产生了怀疑。
她问赵逢屿:“那你怎么没穿?”
“我没有队服,简哥,你只给了我眼镜。”赵逢屿看戏般盯住简盛。
简盛这才抬起头,奸笑三连,回答说:“最近琐事太多,我定制匆忙,你的那套还在路上呢。”
“瞧你那文绉绉的,忘了就忘了呗。”倪程不亏是人傻脾气好的代表,接着给赵逢屿解释:“樊径师弟,你别介意。”
“我不介意,因为……太丑了。”
“你怎么能嫌丑呢,这是我们团结一心的标志!”
“行行,你喜欢就好。”赵逢屿连忙点点头,和林昔目光相对,紧接着下一秒,两个人默契地低头笑了出来。
倪程嘴里含着食物还没咬,便被这阵笑声搞得愣头愣脑,而且简盛也不知为什么捂住了嘴巴不让笑声传出来。
服务员上了几道熟悉的菜,简盛马上夹好菜放到倪程碗里,跟疼爱女儿的老父亲似的叮嘱说:“程程,你最近瘦了几斤,多吃点肉补回来才行,我们很快又要出差了,到时候又得瘦几斤,多吃点啊。”
“师哥,别夹这么多,我慢慢吃不行吗,你跟喂猪一样,你以为我是猪啊,真是……”
简盛:“你比它可爱多了。”
“你拿我跟猪比?”
林昔见两个人视若无睹地斗嘴,对倪程说:“程程,你知道简盛的真名叫什么吗?”
倪程疑惑不已:“他不是就叫这个名字嘛。”
“我跟你说,他不姓简,是姓套。”
“叫套路。”赵逢屿替林昔补充了下一句,接着倪程后知后觉看了眼旁边的简盛,依旧是一脸懵逼。
林昔忍不住摸着倪程的脑袋,怼了句简盛说:“工作不见你这么厉害,原来精力都用在了套路女生跟你穿情侣装了。”
“重复一遍,还这么丑。”赵逢屿补充完,为了防止被简盛殴打,迅速跑到了林昔那边坐下。
“你!”简盛想动手时已经来不及了,结果对面射来一道寒光,是来自倪程的。
“呵呵,师妹,别介意。”
倪程生气起来也十分蠢萌,“我没你这样的师哥!”
赵逢屿效仿简盛做过的举动,给林昔碗里夹菜,假装肉麻地叮嘱:“吃多点,你太瘦了,回头还得出差,又得瘦几斤。”
“神他妈的出差,赵逢屿你有种一字不差跟上次一样重复我的话!”
结果赵逢屿轻轻松松地怼了回去:“我又不叫套路,怎么复制得了你的话……”
倪程义正言辞说:“没毛病。”简盛眼看着吃瘪,没办法,只好默默扒饭。
午饭过后,几个人才回归正题,涨着肚子上了车,简盛把钥匙插进去,问:“接下来我们去哪?”
赵逢屿问林昔:“又去你家吗?”
林昔从他的眼神看出了他对清洁的眷念,生怕又把他整魔怔了,于是对简盛说:“今天不搞卫生,我们……”她迅速在大脑里搜索了几个地方,然后说:“我们去玩吧。”
“我有没有听错?”赵逢屿懵逼地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