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可以一起吗?”
吴月和白沉木疑惑的看着这个黑衣服的小姑娘,笑盈盈的看着她们。
外门弟子前三年会分组住在一个地方,在群剑山外围选择一处满意之处。
等到了内门之后,才有资格独自寻找地方。
也是刚开始为了互相之间能有促进监督作用。
刚刚已经把地图给他们了,现在是三人组队找地方。
白沉木和吴月很自然的就走到一起了,现在还差一个,正好眼前这个黑衣服的小姑娘背着手笑盈盈的看着她们。
吴月没什么主意,看着白沉木,白沉木说到:“行吧行吧,反正差一个,不过你最好别影响我们修炼。”
“哎,怎么这么说别人,以后不都是师姐妹了。”
吴月拉了拉白沉木的袖子,又接着说到:“你别在意,我叫吴月,她叫白沉木,你呢?以后我们就一起修炼了。”
黑衣小姑娘好像不在意白沉木,笑道:“嘻嘻,我叫唐东。”
“行了,快来选地方吧,要不好地方都没了。”
白沉木不耐的说到,她就是不喜欢这个黑衣服的小姑娘,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是因为她总是在笑?还是因为她昨天在发宗门牌时说的话?
三人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白沉木突然问到:“吴月,你之前住在哪个位置?”
“喏,这里。”
吴月伸手在地图上指出了她和吴修生住的地方。
白沉木嘿嘿一笑,挥手一指。
“好咱们就住这里。”
吴月一看,她选的地方是这些地方里离吴修生住处最近的。
她无奈的看着白沉木,白沉木急忙说到:“你看,这不是好位置吗?你敢说不好?”
竟无言以对,她承认,能离这么近,她也比较开心。
唐东突然问到:“这里有什么好吗?我不太懂,师妹们能不能说一下。”
“谁是谁师姐啊?咱们同辈份好不?”
白沉木听到她自然的叫她们师妹,有点不忿。
“我比你们大,修为也比你们厉害,你说谁是师姐?”
吴月急忙打断了白沉木,免得两个人又吵起来。
“那个小师叔你知道吧?他是吴月的哥哥,咱们住这里,离得近,以后可以经常走后门,到时候剑术水涨船高。”
白沉木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笑起来,这可真是捡了便宜。
唐东闻言眼神一凝,看着吴月似笑非笑。
“那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吴师妹以后可靠你了。”
吴月禁不住这两人,带着她们去登记和准备了,山门里她还算熟悉。
剑宗长老殿上。
吴修生端坐着看一本书,等着二位长老,也不知道一早叫自己来有什么事。
“修生。”
吴修生听到这一声呼唤,才从书里回过神来,急忙行礼到:“见过两位长老,弟子看走神了。”
大长老笑到:“无妨,看的什么书?你师娘从小也爱看书。”
“正是师娘给我留下的书,《灵草天根录》,我也比较感兴趣看。”
“嗯,不错,宗门藏书阁也有很多书籍,可以多去看看。”
“弟子知道了,不知两位长老找弟子何事?”
大长老和二长老坐下,示意吴修生也坐,殿上再无第四人。
二长老问到:“修生,清天可留有什么特殊物件给你?”
吴修生愣住了,特殊物件?跟宗门有关?除了那封信,肯定就是那块令牌。
但是师傅说过绝不能告诉别人,长老们也不行吗?
吴修生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问到:“是跟宗门有关的吗?师傅留给我的就是一封信还有一些珍宝材料。师娘也只给了我一些书本和财物。”
他不能说,师傅说过,绝不可告诉任何人,既然那块令牌和那天二长老取出来的那块这么像,肯定牵扯了一些事,不清楚之前还是先隐瞒。
二长老皱眉看着大长老,大长老沉吟片刻说到:“修生,此事关系甚大,可知当年你师傅打败诸多邪魔外道后,有歹人以天地秘法引了他们游离世间还未消散的力量,以天地为炉,以万物为薪,铸了一把剑。此剑在将成剑之际,被清天寻到,然后封印起来了。”
吴修生从未听闻过这件事,照这么说,这把剑岂不是世间邪物?
大长老接着说到:“魔教邪道之人,往来不绝,世间邪恶辈从不会断绝。而今你出现了,有心者自会想从你身上找到此剑下落。”
“长老,可师傅从未跟我提起过什么特殊的事物。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
大长老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吴修生行礼告退,二长老跟他走了出来。
“修生,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用怀疑我和大长老。世道又开始不太平了,自己要多小心。”
二长老拍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这块令牌竟是连接如此邪物的线索?该如何是好。
这样下去,保不齐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毁掉他毁不掉,要不丢了一了百了?
吴修生摇摇头打消了这些念头,既然师傅交给了他,他就应该保管好。
万一被人拿去,引起祸端,岂不是他和师傅背上骂名。
寒风料峭,已是深冬,看天色好像快下雪了。
群剑山上虽灵气充盈,不过四时轮回,天地造化当属自然而然为上,入眼也差不多都是一片枯黄萧索。
距离宗门招新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吴月搬出去之后,隔三差五的会来看看他。
跟她一起的那两个姑娘看起来也不坏,他也挺放心的。偶尔指导一下她们。
吴修生走到院子里树边坐下,拿出书来看。
一阵鸟鸣,他微微一笑,抬手,一只漂亮的小鸟落在他手上。
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果子放在桌上。
“吃吧小家伙,辛苦你了。”
他取下信条。
“我已经跟蓝师兄说好了,到时我跟他一同回皇城,你就放心吧。我修为突破了,现在已经气玄后期了。多亏了你的丹方。到时候请你吃好吃的。”
吴修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这个今歌的这些杂话,竟也不觉得无聊。
说起来,好像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快记不清了。
只记得好像很漂亮,很可爱。
他提笔回了信,便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