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我去仓库看库存时发现有几袋盐被打开过,一开始我以为是检货时他们打开的,但我问了一遍都说没有打开过,于是我仔细观察了这些敞开的盐,发现色泽似乎没以前的明亮,于是我又尝了点,果然!这里面加了东西。”吴渊拍桌子叫道。
“什么!里面加了什么?”池晚问道,自己前几天也尝过,该不会有事吧?
“马钱子!”吴渊握拳。
“这马钱子是什么东西?有毒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池晚问。
“我们家的盐都是海盐,有许多的矿物质在里面,所以会夹杂着一点泥土香,而最近这一批货略苦而且有点微黄,我送去药铺才知道里面加了马钱子。”吴渊停顿了下又接着说,“这个马钱子若只是吃一点倒也无妨,可盐是什么东西,这每天都要食用的,长期吃下去有剧毒,必死无疑!”吴渊说。
“还好我只尝了一点。”池晚虚坐在椅子上,心里一直在发毛。
“嗯?晚儿放心,家里的盐是市面上没有,不会有人下毒。”吴渊笑。
“不是,我上次去找你,店家要我在里厅等,然后我闲来无事便四处望,发现有一扇门是开的,于是我走近一看发现有很多盐,心想这就是库房吧?”池晚看着吴渊问道。
“嗯,怎么了吗?”吴渊问。
“然后我发现有一袋盐没封住我还以为是你们忘记了,然后我就尝了一点,就走了。也忘记帮你们封好了。”池晚紧张地看着吴渊,生怕吴渊斥责她。
“没关系。”吴渊摸摸池晚的头,“只是,究竟是谁想要陷害我们?”
“会不会是你们的竞争对手?还有哪家也是售盐的吗?”池晚问道。
“并没有。”吴渊摇了摇头。
“那是不是结了什么仇家?”池晚问。
“不会,我们家一向是和气生财,每年还会发放救济粮给吃不饱的人和逃荒来的人们。”吴渊锁眉,“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你通知伯父了吗?”池晚问。
“我正要去,”吴渊起身,“晚儿,你就休息吧,我去和父亲商讨此事。”
“我和你一起吧?”池晚也起身。
吴渊拉起池晚的手望着她,“晚儿,昨天是我莽撞了,我不该在你生病时说这些,等你以后,以后什么时候能接受了,我再问你。”
“嗨,没事,就是……”池晚正要说又被吴渊打断了。
“我觉得此时不仅仅只是想害我吴家这么简单,晚儿你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吧!”吴渊说。
“没事,多个人多个办法,我和你一起吧!”池晚莞尔。
“晚儿……”吴渊的手握的更紧了。
吴家大厅内,吴老爷,吴渊,池晚三人正在讨论着。
“究竟是谁想害我们,我吴震儒做事光明磊落,居然还是被小人盯上了!”吴老爷甩掉了手中的杯子。
“爹,放心吧!孩儿现在就去断掉和下家的供应,爹就去与娘商讨此事。”吴渊说
“好,此事切莫声张。”吴老爷说。
“那个,伯父,吴渊,我突然想起一个事,但不知道是不是和此事有关。”池晚说。
“哦?什么事?”吴老爷问。
“就是前不久,我上街去找吴渊,路上被人给撞了,然后他的东西也掉了,一包一包的有点像药包。我想帮他捡来着,但他似乎很紧张,立马打开了我的手,还把我刚捡好的纸给抢走了,连谢谢都没说,”池晚咽了咽口水又继续说道,“然后我就发现我手上粘了刚才那张纸的一角,上面写着‘陷害’两字,我猜肯定是他干的!”
“晚儿,那你可记得他有什么特征,又往哪去了?”吴渊问道。
“呃……我记得他好像是往集市的反方向跑,似乎是城外,至于那人有什么特征,好像挺普通的一人……”池晚皱眉思索道。
“那我们就去城外找,即刻出发。”吴渊说。
“好,我和你一起,万一我看到那人还可以告诉你。”池晚说。
“嗯。”吴渊点点头。
“渊儿,”吴老爷把吴渊拉过来小声的说,“照顾好池晚。”
“放心吧爹!”吴渊点点头。
就这样池晚随着吴渊来到了城外,吴渊下马,随后又伸手把池晚抱了下来。
“我们不去暂停供应吗?”池晚疑惑。
“现在天色暗了下来,这郊外很容易碰到强盗什么的,还是先找个店铺住下吧。”吴渊说,池晚点点头。吴渊牵着马来到了一个客栈,便牵着池晚进去了。
“哟。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店主见有生意了便连忙跑来。
“住店!”吴渊随即掏出一袋银子放在了桌上。
“嚯!公子真是客气,这么多银子!”老板喜出望外,连忙领着他们上楼,“二位,最里间就是的了!二位好生休息!”
“等等!”池晚连忙喊住店家,“老板,你这就一间房?”
“呃…二位不是夫妻吗?”店家疑惑。
“谁…”池晚正想解释吴渊就说出来了。
“哈,新婚,新婚,我娘子害羞罢了,你下去吧!”说完吴渊有一把搂住池晚给抱回了房。
“不是,你干什么啊!”池晚被放下来后,嚷嚷道。
“晚儿,还得委屈你一晚上了。”吴渊说道。
“为何?”池晚问。
“我们去调查这时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要掩盖我们的真实身份,所以就委屈你当一下我娘子了。”吴渊笑道。
“真的假的?!”池晚半信半疑的看着吴渊。
“放心吧晚儿,我绝对不会做越距的事。”吴渊拍拍胸口。
池晚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想要往床的方向走去,只见吴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去了床上。
“诶!吴渊,你起来,我要睡了!”池晚扯起吴渊的一只手喊道。
“晚儿要是累了过来睡便是,”吴渊腾出一个位子,拍了拍床边,“来吧!”
“喂,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池晚生气。
“既然是演戏,那就要演真点,来吧,晚儿。”吴渊拍拍床,笑眯了眼。
啪!一个鲜红的掌印印在了吴渊的脸上。
“哼!对付你这种人,就要来硬的。起开,我要睡了。”池晚拍了拍手,坐到床边说道。
“呜呜呜,晚儿,你来真的。”吴渊委屈的摸了摸脸,火辣辣的疼。
“行了,睡觉吧。”池晚蒙住被子,闭眼,小声的说道。
“那我睡哪啊?”吴渊委屈的说。
“这地板怎么宽,你想睡哪就睡哪!别吵了,我要睡了!”池晚不耐烦的说。
吴渊看着蒙在被子里的池晚,扬起嘴角邪笑,便立马冲进被窝捂死了被子,
“啊啊啊啊!你耍流氓啊,快走开!”池晚使劲推吴渊可也推不动。
吴渊冷哼一声。“你推不动我也打不开被子的,这么说我也是男人,随你闹腾你也出不去,哈哈哈!”吴渊坏笑。
“啊啊啊啊!”池晚大叫,蹬了几下腿,奈何这被子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算了算了,睡觉吧!”池晚干脆放弃了。
“嗯,这就对了嘛!”吴渊缓缓松开被子,满意的睡去了。
“你给我下去吧!”池晚见被子松了,便一脚把吴渊踹了下去。
“啊!晚儿。”吴渊好笑的看着池晚,其实自己也只是想逗一逗池晚。吴渊露出宠溺的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柜子里又拿出一套被子铺在地上慢慢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