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上次你与我说的事情我托人查了。”一名和吴渊年纪相仿男子说。
“哦?查出来是谁了吗?”吴渊问。
“这剑柄上的图案与先帝遇袭留下的剑上的图案一模一样!”男子指着剑上的图案与吴渊说道。
“什么?这可不能开玩笑。”吴渊被男子的话惊讶道,便赶忙关好门窗把他拉近身前。
“吴渊!这种事情我怎敢开玩笑!”男子生气道,“当年我爹就是查这桩案子的,可奈何怎么查一点线索都没有,再后来先帝驾崩,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我爹时不时还会把这图案拿出来揣摩一下,我便也看到了。”
“这么说,是同一个人干的,又或者是一个组织?”吴渊问道。
“应该是这样,可…”男子说。
“可这二者之间又有何联系?”吴渊闭眸思索。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破了二人的思绪,“是我。”池晚站在门外。
“晚儿,怎么了?”吴渊问。
池晚一进来就看见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站在房内,“他是?”池晚问。
“哦,他是我好友李治。”吴渊介绍。
“你好,李公子!”池晚莞尔。
李治点了点头。
“你们刚刚在讲什么,这么久才开门?”池晚问。
“哦,我们是在……”吴渊话刚到嘴边就被李治打断了。
“没什么,只是许久未见吴兄,今日过来瞧瞧罢了!”李治说完向吴渊微微的摇了下头示意不要说刚刚的事。
“无妨,晚儿是自己人,这些天都是晚儿陪我一起查的。”吴渊便把池晚拉过来了。
“你们干嘛呀?神神秘秘的?”池晚一头雾水。
“是这样的,上次我们去三忆酒庄不是从老板娘那拿回了一把剑吗,我发现这把剑上有一个奇怪的图案,我便托李兄去查,结果就发现与先帝遇刺的剑上的图案一样。”吴渊看着池晚。
“所以?”池晚也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照我看这件事还是先放一放吧,毕竟这幕后的人大有来头。”李治说。
“也罢,下毒人已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吴渊说。
“那行,我先走了,你们继续。”李治说完便离开了。
“瞧他那样,一准是回家见他夫人了。”吴渊咂咂嘴。
“怎么年轻就?”池晚说。
“是啊,他们青梅竹马,年龄到了不就成亲了……”吴渊意味深长的看着池晚。
“咳咳,我先走了。”池晚看出他的意思,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唉~晚儿,你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吴渊轻叹走到了院里。
“少爷,这是老夫人差人送来的信。”管家说。
“娘?”吴渊好奇的打开信,读完后整个人便瘫坐在石凳上,信也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少爷?”管家扶起吴渊。
“爹,我爹快要不行了!”吴渊眼眶泛红。
“怎么会这样?老爷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管家说。
吴渊痴痴愣愣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池晚的门前。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池晚连忙放下手里的零食搀扶着吴渊坐下,“怎么回事,一身这么软?”
“晚儿…”吴渊本想表现的坚强,可一看见池晚,心里那深处的柔弱便被攻破了,晚儿,我的心情只想与你分享。
“到底怎么了?”池晚着急的问。
“我娘来信,说我爹快不行了……”吴渊双眼充满了泪水。
“什么!”池晚惊讶,“那可怎么办?”
“晚儿,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吴渊安慰道。
“我陪你吧。毕竟伯父对我也照顾有加。”池晚起身。
吴渊微笑,摸了摸池晚的脸,“我爹身体硬朗着,也许是我娘想我了,骗我过去呢!过不了几天我就会回来的。晚儿还是别去了。”
池晚也只好点头答应了,整个夜晚池晚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好,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坐在桌前。
“小姐,这是吴少爷送来的信。”淳儿把信轻放在桌上,看着神情木讷的池晚,“小姐,你要记得看呐!”
“嗯,你去忙吧!”池晚支走了淳儿,看着眼前这封信似乎预料到里面写了些什么,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池晚担心,万一信中真如她所料发生了不好的事,那她宁愿不打开,所以纠结万分的池晚决定出门散散心。
突然,有人拍了下池晚的肩膀,池晚回过头看见正是几天前一起看皮影的男子。
“姑娘,好巧啊!”男子说。
池晚点头微笑,“是啊!”
“姑娘叫什么?”男子问。
“我叫池晚,公子你呢?”池晚其实并不想知道他叫什么,只是客套的问,没想到一不小心打开了那人的话匣子,听说池晚一个人便也自作主张的跟池晚一起溜达了。
据池晚身旁的这位男子说,他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他父亲希望他将来能考取个官职,可这位纨绔少爷偏偏沉醉在万花丛中,要说片叶不沾身也就罢了,他倒好,是片叶就沾身,结果被老父亲知道了便赶出家门了。
“那你还这么逍遥自在?”池晚调侃。
“我这已经够苦了,我每月的银两都削半了,这是吃也吃不饱,穿也穿不暖,玩也玩不到。”楚一哀嚎。
“这么惨吗?”池晚随口附和了句。
“是啊,以前有一百两,现在只有五十两了。”楚一哭诉道。
“嗯,五十两银子确实不怎么禁花。”池晚点头表示赞同。
“不是,我说的是黄金。”楚一说。
“噗~五十两黄金!?”池晚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男人,确实打扮的像个富家公子,草绿色的袍子还用金丝绣着花纹,腰间别了块翡翠,这翡翠中间是镂空雕刻的不知是什么动物。
“诶~对了,你说你叫池晚,那你是不是池家的小姐?”楚一问。
池晚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而楚一知趣的也没有再问了。
“楚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再会。”池晚说。
“你家住哪?有空去找你玩。”楚一叫住池晚。
“我是借住在别人家,恐怕不方便。”池晚委婉的拒绝,没想到楚一竟丝毫没听出言外之意。
“哦?是谁?”楚一问。
“吴家。”池晚叹了口气,这人刨根问底的没完没了了。
“该不会是经商的吴家吧?我认识他们家的公子,吴渊是吗?”楚一喜出望外。
“诶?这么巧?”池晚惊讶。
“哼!我和吴渊可是……”楚一话还没说完池晚就打断了。
“行了,我知道了,再会!”池晚着实不想听这人唠叨了便转身离去了。
回到家中的池晚郁闷的喝了一大碗水,本来就是出去散散心情的结果越散越恼人。
“池姑娘在吗?”门外有个清秀的声音传了进来。
池晚以为是楚一便没理他,结果门外又传起了敲门声。
“池姑娘,是我,李治。”李治说。
池晚疑惑了一会便赶紧起身开门,“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嗯,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吴兄不在我只好与你说了!”李治说。
“嗯,你说吧!”池晚说。
“昨日我手下打探到剑上图案的的人了!”李治说。
“是谁?”池晚小声问道。
“是这个组织里的人,应该不是幕后人,但我们只要跟踪他就可以查到背后的人了!”李治说。
“嗯!那什么时候出发?”池晚问,
“今晚!”李治说,“我查到他们今晚有活动!”
“好,那你我准备下,日落之前在门口集合?”池晚问。
“嗯!”李治应了一声就走了。
池晚坐在椅子上望见留在桌上的信便拆开了,信上写着吴老爷身体还好,但吴渊得多留几日照顾吴老爷,要池晚好好照顾自己。看到吴老爷身体没问题池晚就放心了,收拾好东西,给淳儿留了张字条儿就和李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