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想他么?”阿清问。
“是有一点。”池晚说。
“难怪姑娘对我们大人没有感觉。”阿清攥紧怀里的娃娃。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他是抱有不少的愧疚,但并没有那种心思。”池晚阿清的手逐渐放松了便笑了出来。
“姑娘笑什么?”阿清问。
“你就这么看好我?”池晚问。
“女人的第六感嘛,我觉得姑娘是最配我家大人的了!”阿清表情也逐渐缓和下来。
“是吗?”那最配我的人会是他吗?
“姑娘,前面就是耍戏法的了。”阿清十分雀跃。
“你怎么比我还开心?”池晚问。
“因为阿清也喜欢看!”阿清欢呼道,“将军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来看这些,阿清也就小时候随大人看过。”
“是吗?那今天咱们就看个尽兴!”池晚说。
“马受惊了!都闪开!闪开!”以为中年男子驾在马上大喊道,可马一点也不听那人的话,向街上的路人横冲直撞来。
“姑娘靠边点,别撞着了。”阿清扯过池晚。
池晚退过身,想看个明白时就瞧见有个男孩在前面摔了一跤,池晚又回头看马,马上就要撞上了。
不行!他这么小一定会被踩死的!
池晚顾不上自己的腿,连忙冲上去推开了男孩,再回头时就看见马的前蹄已经要踩上来了,池晚闭眼偏过头,却感觉自己身体轻了起来。
“姑娘!”阿清嘶喊着,原本张大的嘴慢慢变小,眼睛倒是瞪大起来。
池晚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正在一人怀中。
那人抱着池晚跃到马的上方右手一弹几个银针嗖嗖的飞过刺在了马的脖颈上,随即马便倒地不起,马上的人也滚到一边。
男子随即落到地上把池晚小心放下,看了一眼池晚便又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不看还好一看池晚便想到了当年刚被池家赶出来时在破庙里看见的那个黑衣人。
由于刚才用力过猛旧伤又复发了加上刚刚的惊吓,池晚不禁身子一软,还好阿清跑过来扶助了池晚。
“姑娘没事吧?”阿清十分担忧,扶好池晚便蹲下身查看池晚的腿伤,“啊,流血了!”
池晚低头看见没多大事便安慰道,“没事,多半是伤口裂开了,无妨,过几日便好了。”
“好不容易才愈合的,又开了。”阿清生气道,“姑娘也是,腿不行还去救那孩子!”
“对哦,那孩子呢?”池晚四处张望并没有看见那孩子,心里难免有一些失落。
“姑娘你看看,你救了他,他都不来感恩,真是狼心狗肺!白瞎了!”阿清十分生气。
“唉!罢了罢了,兴许这孩子有急事回是什么难言之隐吧?我们先去看看那位大叔吧,他被马甩了下来,不知道怎么样了?”池晚扶着阿清走到了中年男子跟前。
“姑娘别去了,阿清去看看。”阿清走上前探了探男人的鼻息,摇了摇头。
“是…是死了?”池晚有些怕。
“嗯,一会儿会有官府的人来,我们不用管了,姑娘走吧。”阿清拉着池晚离开了。
大概是被马吓到了,直到看戏法时也是神游的。
“哦~大家看好了,在这个帕子里,我会变出一朵鲜花出来,送给在座的幸运人儿。”那洋老外从袖口里抽出一条红色的帕子拎在空中,晃了两晃,呼~一吹一朵鲜艳的玫瑰立在众人面前。
众人拍手叫好,那洋老外走到池晚面前摘下帽子,单膝下跪,将手里的玫瑰缓缓地递给池晚。
池晚愣住了,诧异的看着老外,又看着阿清,只见阿清激动地示意池晚接下花。
“姑娘,接下这花就可以和戏法师一同表演了。”阿清说道。
“那不了不了。”池晚连忙摆手,可那花竟然就在自己手里。
于是在大家的掌声与欢贺声送上了戏台。
“哦,上帝啊,beautiful girl,感谢你与我一同表演。”老外行了个礼便开始表演了。
只见那洋老外一会儿在池晚身后变出一只白鸽一会儿在头上变出一朵花,台下的观众掌声如雷,倒是让池晚觉得略有尴尬。
表演完后老外拉着池晚来到了后台,送给了她一个玛瑙镯子,并说”这个镯子戴上了就不能摘了,必要时会救你一命,且这个镯子会指引你遇上你心里的人。”
这个老外神神叨叨的,我才不要带这个镯子呢!
池晚谢过这个洋老外后便要走,结果被老外一把抓住,镯子就这么戴上了。
“你!我没说要带!”池晚生气的要摘下镯子可奈何怎也摘不下,“你快给我摘了!”
“哦~不不不!我刚刚说了,戴上了就摘不下来了。”洋老外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台前的徒弟演戏法。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池晚生气地喊道。
“哦~我是外国人。”老外说,“对了,这镯子你是弄不坏它的。”
“我们认识吗?”池晚冷静下来问道。
“曾经不认识,未来不认识,但我们现在认识,过了今天你就不会记得关于这个镯子的任何事情,它的故事需要你自己来寻找。”老外说。
“神经病!”池晚骂骂咧咧的走了。
那洋老外在池晚身后大声说道,“爱你的人会因你而死,你爱的人会……”
“姑娘!”阿清走到后台来只看见池晚一人在那站着,
“爱我的人会因我而死,我爱的人会?会怎样啊?”池晚回头问却不见那洋老外了,只有他的徒弟在那。
“姑娘你念些什么呢?”阿清扶着池晚慢慢走着。
“没什么,那洋老外真是奇怪。”池晚说。
“什么洋老外啊?”阿清问。
“就是刚刚拉我上台的那个洋人啊?胡子这么长,头发卷卷的。”池晚比划着。
“没有啊,没有这个人,姑娘你看,就台上的那两人,刚刚拉你上台的是傍边那位年轻的洋小伙子。”
“不是不是,就是一个约莫四十左右的洋老外。他还把我拉倒后台去了。”池晚看了下台上的人摇头。
“明明是姑娘自己走到台后去的啊?”阿清说。
“这?这怎么可能?”池晚背脊发凉,“对了,你看这镯子,他给我的,硬塞给我的,还非要我带上。”
“姑娘腕上那有什么镯子?”阿清掀起池晚的衣袖并没有看到。
“这,就在这啊!”池晚拎起镯子。
“想必是刚刚姑娘受惊了,要不我们回府吧?”阿清说。
“哎呀~你怎么看不到呢,就在这儿啊!”池晚急的都要哭了,我该不会是遇见鬼了吧?
“哎呀,姑娘莫急,我们回府吧?”阿清说。
“算了,算了算了,带着就带着吧。”池晚叹了口气。
“姐姐?姐姐姐姐?”池晚感觉有人再扯她的衣袖,回头望见是之前救下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