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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臧儿入宫探望女儿 王娡连生三位公主

在王娡的请求,刘启的指示下,臧儿被允许进宫来看望女儿。虽然传话的人没有说明能否带其他家眷,臧儿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不带儿女,自己一个人孤身前往宫中。

分开了这么久都未曾见面,当妈的兴奋得几天都没睡好觉,总是寻思着要给女儿带点什么东西合适。几番考虑后,还是决定亲手做几样糕点带进宫去,虽说皇宫里不缺这些东西,但自己亲手做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相见的时间越是临近,臧儿想见到女儿的心就愈发强烈。珠儿的确是抱着目的进宫的,但真的让她得到了太子爷的宠爱,并且还为太子爷生下了一位小公主。为了这个家,珠儿在那深宫大院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就连能说上几句知心话的人都没有,真是太不容易了。珠儿的师傅是说过她有着皇宫里的富贵命,但也说过进宫后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来巩固自己的运势。皇宫中运势好的人是大有人在,各种能人异士也经常在宫中穿插,搞不好就会出现改天换命之人左右着一些事情的进展,让原本获得的优势转眼烟消云散。

盼星星盼月亮,约定的日子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臧儿起了一个大早,精心装扮了起来。与其说起了个大早,不如说臧儿整晚都兴奋得没睡着,辗转反侧熬到拂晓。

现在的臧儿又经过一年多在京城的修身养性,已经彻底不是当年长陵郡的那位灰头土脸、人人嫌弃的民妇了。她那骨子里藏着的贵族基因被现在的优质生活完全唤醒,活脱脱的一派贵妇的气质和容貌。

天刚亮,宫中的轿子就候在了门口,臧儿背上包裹,拧着食盒,交代好下人,迫不及待地坐到了轿子里。

王娡也是兴奋异常,同样赶早就开始梳洗打扮好,守在猗兰阁,等着母亲的到来。这一晃,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看见母亲了,心中着实想念。而且现在自己在这太子后宫中也算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地位,她迫不及待的想和母亲分享这进宫以来碰到的所有事情。

轿子稳当地把臧儿送到了猗兰阁,轿夫还没来得及放轿,王娡就急冲冲地跑步向前,从轿中迎下了臧儿。臧儿刚一站稳,母女两人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兴奋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流着开心的泪水。贴身跟出的兰儿很机灵,从轿子中拿下臧儿随身携带的包裹和食盒,给王娡挤了挤眼神。

王娡明白,拉着母亲的手快速走进了猗兰阁。

房间内收拾得异常干净、整洁,桌上也早就摆好了各式各样的水果、糕点什么的。王娡拉着母亲的手坐下,紧紧握着不肯撒手。臧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珠儿呀,想死阿妈了呀!”话音刚落,眼泪又要开始往下淌。以前,无论生活有多艰难,臧儿都很少流泪,今天却是怎么忍都忍不住了。

王娡看着阿妈,也是溢于言表,说道:“孩儿也是日夜想着阿妈呀,托太子爷的福,今天算是见着了。”

两人许久不见面,言语中多少有了些许的生疏。

王娡最关心的是家里人,她急着问道:“家里还好吧?弟弟妹妹们还好吧?哥哥,他还好吧?”问到王信,王娡的声音有了些迟疑。

臧儿乐呵呵的不以为然,王信的事她早已接受了现实。她用手抹了抹眼泪,笑着回答道:“好好好,家里都好。三个小的又都长大了不少,儿姁也是越来越漂亮了。信儿嘛,虽说那事对他有些影响,做事想问题还有些迟疑,但还算好,踏踏实实地守着本分过日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这阵阿妈还在给他托媒,你呀,相信很快就会有嫂嫂了。还有你那叔爷爷,自从和程将军合作为朝廷出力以来,感觉是越来越有精气神了。”言语中臧儿永远都是这么乐观。

王娡听着母亲这么说也把心中的担心放下不少,她一个人在宫里总是挂念着家里的亲人们,这么说来,一切安好就是她最想听到的。对于韩术的描述,王娡听得一头雾水,她并不知道韩术偷偷为朝廷贩马的事。

王娡向臧儿提出了这个疑问,母亲将事情缘由做了详细的解释。其实王娡不知道,有了她和程不识将军的双保险,臧儿一家现在在京城也有了稳妥的依靠,一般寻常人家哪怕是一般权贵都是不敢随意招惹的。

两人聊着家常差不多了,该挑些正事说说了。臧儿稍微压低了一点声音,对着王娡神秘的说道:“儿呀,阿妈和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么?”

对于母亲的要求,王娡并不觉得奇怪,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商量什么呀?阿妈直管吩咐就是,只要是孩儿能够做得到的。”

这嘴上答应得干脆,王娡其实心里却没底。她在这宫里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是太子爷给的,自身可以说是毫无能量,如果母亲真提出个什么要求来,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办得到,且听母亲怎么说吧。

臧儿瞅了瞅王娡,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事其实很容易,那就是无论太子爷怎么赏赐,珠儿都可以接受,唯独不能提高自己在这宫中的身份,踏踏实实地做着你的太子‘良人’,珠儿你看行么?”

王娡听罢大呼意外,不解而一脸疑惑,母亲的这个要求好生奇怪。王娡寻思着,这身份不也是自己进宫的目的吗?现在母亲居然说不要提升身份了,那又是为了如何?

看着王娡一脸狐疑,臧儿知道王娡在想什么,赶快解释道:“这是你那神通广大的师傅说的。他不知怎么知道阿妈要进宫看珠儿的消息,昨天赶到家里亲口和我说提出来的。他说:‘现在时候尚早,珠儿还应该有更远大的目标,所以现在千万不能过早成为太子后宫中众多女人的集中攻击对象。所谓成事在天,也需谋事于先,过早的陷入这后宫的争斗厮杀对珠儿来说百害无一利。现阶段,还是先好好地保全自己,待条件满足后伺机而动为好。’”

听母亲这么一解释,原来还是师傅他老人家特意登门嘱咐的,那足以见得有多重要了。王娡想想自己在这太子后宫中现在还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状况,也许就是因为自己这身份低微的原因。对于一个后来者,紧紧抓住太子爷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身份比起那些先行者,始终是劣势,不争也罢。想明白,她顺从地点了点头,表示完全接受。

臧儿说道:“现在家里很殷实,过得很好,珠儿在宫中不用担心。”说着打开行李包裹,掏出一包东西,打开放在桌上,里面竟然全是珠宝首饰。

王娡一看又诧异了起来,抓着母亲的手说道:“阿妈,你这又是为何?女儿在这不缺这些的呀!”

臧儿拍拍女儿的手,说道:“傻丫头,阿妈知道你不缺这个,你且听阿妈先把话说完。这些东西呢,都是你叔爷爷从边境上带回来的。匈奴人没少抢咱汉人的东西,有时候缺银两就用这些抵货款,我和你叔爷爷商量着,也就都留了下来。家里现在的钱财已经足够使唤了,多了也没啥用处,还不如把这些放到你这里。珠儿日后在这宫里要使唤人,要处理关系,这其实都需要用钱,这里的你就放心使唤就是。还有,阿妈也和你说明,因为太子爷现在很是宠你,现在有不少人都想着法子到家里来拜访,想先套个近乎什么的。上门拜访的人咱都不得罪,不拒人于门外,但送进来的礼物是一律不会收的,不曾给珠儿添过任何麻烦,珠儿你可要记住了。”

王娡点点头,知道母亲是不想她在这宫中受到任何人地讹诈和要挟,她对母亲的设计和安排很是感激。太子爷现在对她是很好,但他并没有因此给王娡额外的花销,可能他觉得在这宫里是根本用不上吧!他哪里知道其实在这皇宫中用钱的地方还多了去了,如果自己为这事开口了,貌似动机不纯、解释不清。正常的支领都是太子妃负责,太子妃严格按照太子后宫身份分配,一视同仁,即使和她有较好关系王娡也不会徇私。正是如此,王娡在太子后宫基本没有钱财可以使唤,更无法用钱去收买人心,臧儿送来的这些首饰的确会让她有能力运作一些事情。

两人继续絮絮叨叨了一整天,基本上都是些报喜不报忧,互相关心的言语。不觉中太阳已西沉,臧儿看了看窗外,估摸了一下时辰,知道自己应该要离开了,于是起身和女儿告别。王娡依依不舍地拉着母亲的手,送到门外,轿子早已在门外等候,两人相互点点头,算是互相鼓励,就此分别。只是这会两人都在强忍着泪水,不知这次分别之后再见的日期,这又会是一种煎熬。

王娡持续受着刘启的宠爱,转眼又是两年多过去了,王娡陆续给刘启生下了南宫公主和隆虑公主,再加上之前的平阳公主,接连是三位公主了。

刘启是无所谓,反正自己王子也够多了,多几个公主也是可以的,只是在玩笑中调侃过王娡就是位只会生女儿的主。王娡感受却不同,心里有苦说不出,这女娃生得让她自己都委屈了。自己能够顺利而持续地获得太子的宠爱,这已经是万分幸运的事情,但到头来命运却要跟她开这么大的玩笑!眼看着那些太子的夫人们都是生的王子,而自己,也只有自己,却始终无法得偿所愿。

还有坏消息,那就是王娡在生隆虑公主的时候,引发了体内大出血,要不是太医止血及时,王娡这条小命算是要交代在这皇宫中了。王娡的年纪虽说还不到二十岁,又经过几次顺利地生产,按理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的,但就是因为频繁的怀孕和生产让王娡的身体没有时间进行很好的调理,现在终于是入不敷出了。

太医一再强调,王娡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再次怀孕,再经历生产了,否则性命堪忧,那就真不确定是不是还有这次这么好的运气了。对此,刘启也有些懊恼,抱怨着自己不知节制,透支了王娡的身体,让她承担了太多的风险。

刘启来猗兰阁的日子王娡心中有着精准地统计,细细算来那就是逐渐减少了。一方面皇上的身体比之间又差了一些,往严重点说,就是随时都有驾崩的可能,那作为储君的刘启分担的政事自然是越来越多了。这是到了继皇帝位最关键的阶段,刘启整个人都在紧绷之中,不敢有丝毫的差错。这几十年大汉朝不容易,太需要平稳过渡了,这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而另一方面,王娡生隆虑公主时引发大出血的状况始终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刘启怕见王娡太多,哪一次情不自禁之下,又让王娡怀孕了,那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应对,他是真怕弄丢了这位深爱着的珠儿。

汉匈边境这两年依旧太平,大的战事没有,小的摩擦也不多。朝廷的驻边大军进攻力不足,但防守水平是越来越高了。汉朝的城池、关隘越修越坚固,改进后的机弩威力大增,随后的大量使用也让汉军防守的压力大幅减弱。因此匈奴人患得患失下不了大决心,也不敢针对大汉朝展开大型的军事行动。

刘启与程不识将军合谋的通商怀柔政策也在发生奇效。私下的交易,让汉朝商人把匈奴所需要的生活物品源源不断地送至匈奴,换回大量匈奴人到处掠夺而来的金银珠宝。有了需要的物质,匈奴军队对南下掠夺袭扰也越来越少,甚至一整年都不会发生一起。与此同时,汉朝边境上匈奴流民和汉朝戎边军民构筑起来的防御缓冲地带效果也不错。现在汉匈边境已相当的太平,兵戎相见少了,双方巡逻的军士偶尔还会互相打招呼。军士们在敌我双方均势的时候,就会显得异常冷静,骨子里不想打仗的念头就会愈发清晰,和平对双方来说其实都是难能可贵的。

这两年多时间,臧儿还进过一次宫,与上次一样只是带来了一些珠宝金银给王娡。有了这些钱财,王娡时不时会赏点给一些机灵的下人,当然也包括其他寝宫跑腿的宫女。其他贵重的则妥善保管了起来,以待有用的时候派上大用处。在和太子妃的交往中,王娡却从来没有送过这些东西,太子妃也是如此,两位女人始终保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友谊。

一天晚上,刘启抽空来了趟猗兰阁。他卷起桌上王娡正在翻着的书卷,拉着王娡的手一并坐下。刘启脸上有点小兴奋,迫不及待地说道:“珠儿,和你说个事哈,我们事先说好了,你可不准笑啊!”两人日常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都喜欢半开着玩笑说着事情。王娡丈二莫不着头脑,对着刘启点点头,眨了眨眼睛。

刘启继续道:“我和母后说了,念及珠儿给孤生下了三位公主,母后答应把珠儿封为‘美人’了,高兴吧?”

“生下了三位公主”,刘启一不小心又触动了王娡的心弦,但她却不能表露丝毫。在看到刘启热衷为自己争取名分,自己还是打心里感激的,但母亲第一次进宫看自己的时候就提醒过的事情现在还历历在目,她不敢忘记。再说这“美人”用处也不大,妥妥的被“夫人”压着一级死死的,除了每月的配额高一点,并没有其他任何实质性的用处。

想到这里,王娡笑着说道:“真是难为太子爷了,珠儿真是懊恼没能为太子爷生下一位王子,现在哪里还敢奢要什么身份?烦请太子爷与皇后娘娘说说,请她收回成命,这‘美人’称呼珠儿是万万不敢接受的。”

刘启哪里知道王娡心中所想,他一边为自己有这么得体、乖巧的珠儿暗自高兴,一边看着王娡脸色凝重,真的是在推辞,这才有点小慌了。补充说道:“珠儿,孤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可是孤在乎啊!你不会因为这个要和孤生气吧?”

王娡借着刘启的话,回答道:“不不,珠儿承蒙太子爷的宠爱,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世修来的福气了,珠儿怎敢还有其他的奢求?太子爷有时间能抽空看看珠儿,珠儿已经是感激不尽了,名分珠儿不是早就有了嘛,够用了就好。”

刘启看王娡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也就不再坚持了。王娡的低调处事是他欣赏的,也是他内心希望的。他兴致不减,继续说道:“珠儿,这个事咱先放到一边。孤再和你说个事,这其实这跟你多少也有点关系。”

王娡安静地望着刘启,等着他的下文。

刘启说道:“珠儿你知道吗,你那叔爷爷韩术真是为孤立下大功了。现在朝廷的马场已经有了数千匹来自北疆和西域的草原骏马,这样朝廷已经具备自行繁殖优良军马的能力了。珠儿你还记得几年前孤带你去马场的时候看过的那几匹高大的骏马吗?那些就是上好的西域良驹,现在孤可是富了,有几千匹这么多!”

刘启两眼放着光,异常的兴奋,他继续说道:“其实现在就算匈奴有所察觉都已经晚了。再给孤一些时间,朝廷就一定能培养出一支上万的骑军铁骑,匈奴对朝廷的唯一优势就会被削弱,甚至荡然无存了。到时候,孤要亲自率领这支铁骑踏穿匈奴,好好出一出这几十年积累起来的恶气,让北疆彻底太平,而这个天大的功劳就是韩术和程不识将军的。”说完,刘启坚定着犀利的眼神,像是在臆想他设计的盛况。

听着刘启的解释,王娡也跟在高兴着。韩术为朝廷秘密贩马的事情她听母亲提起过,早已知道这档子事情的背后策划正是太子刘启。这件大事的成功与否对他太重要了,而且这种运筹帷幄、深谋远虑的能耐也正是一位优秀君王所必须具备的能力。她相信,当今皇上知道这事,也定然会龙颜大悦的。

想到这里,王娡装模作样地对着刘启拱了拱手,压低声调,一本正经地说道:“这都是托了太子爷的洪福。属下恭喜将军获得良驹,祝将军早日扫平草原,永绝匈奴后患,让大汉朝永享太平。”

刘启被逗得哈哈大笑。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他单独策划,秘密实施,马上就要看到成效的第一件军国大事。而朝廷的另一件大事,刘启早些时候就和王娡提起过,那就是商业税和均输税增收政策现在也有了不小的成效,和当年窦婴设想的如出一辙。还等上几年,朝廷的国库就会真正充盈起来。

刘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甚至有些急不可耐。他是真准备惊心动魄地大干一场,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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