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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娡拜入天师门下 韩术运筹收购军马

第二天,王娡很兴奋,早早就起床候着。碰面之后,老者将王娡引到院内一处很隐秘的房间。老者推开房门,房间内正中间靠墙处放置着一香案,香案上摆着一尊牌位,牌位下有一个蒲团,其他处空空如也。老者上前,在香案上燃起香炉,然后退到蒲团处,也不理会王娡,自个举头便拜,口中还振振有词。自己拜完后,这才示意王娡跪下,行从师跪拜之礼。

王娡顺从着,按照老者的吩咐跪拜了起来,起身后又面朝老者继续拜了拜。老者不拘小节,也不太在意这礼数是否符合拜师的要求,草草地结束了,正式收王娡为徒。在这期间,王娡偷空看了一下香案上的牌位,上面清楚地写着“文成侯之位”几个字。

小时候王娡听大人们经常聊起文成候,自然是知道文成候是何许人也。没曾想这位貌不惊人的老者真的是深藏不露,他的师傅居然是大汉朝开国功勋张良张子房先生,而现在这位老者却成了自己的师傅,那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张天师的徒孙,王娡内心百感交集。

王娡听师傅解释后才明白,当年张良功成名就后,选择急流勇退,彻底退出权利之争。没想到竟然就隐居在了这华山之中,从此不再过问政事,因而得以善终。在华山清修期间,张良的子嗣并没有跟随他一起待在山上生活。往后的日子,一段机缘巧合之下,张良收过一位关门弟子,那便是眼前的这位老者,此时王娡的师傅。

那时的张良日夜在山中修道,一日突然悟破天机,他将身边唯一的徒弟叫至身旁,嘱咐道:“徒儿呀,三十年后,为师要你在京城找寻一位特殊的女娃儿,并且一定要收她为徒,然后把她送到宫中去,这你可办得到?”

徒儿犹犹豫豫,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张良随即从身旁取出一块丝绸递到徒弟的手中,说道:“这是那个女娃的生辰八字,为师已经测算清晰。她面容姣好,面相奇特,内含经天纬地之轮廓,外露五行八卦之乾坤,以你现有的修为就可以轻易分辨出她的与众不同了。只是务必要对号入座,万万不可弄错了。”

徒弟很是疑惑地问道:“如果找不到,或者弄错了会怎样?”

张良眉头一皱,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找不到她,或者说找错了她,是时候没有让她出现在皇宫中,咱大汉的气数可能因此而休亦。除开有谁能代替她,在宫中同样撞破这道天机,那尚有挽回的余地。”

徒弟听得大为震惊,心跳迅速加快。张良见罢,收起了他的严肃,拍了拍徒儿的肩膀,说道:“不必担心,万事冥冥中自有安排,为师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她的。你在收她为徒之后,务必将为师在山中所悟的《心诀》传授于她,还有把这个也交给她。”张良一边说一边从身后取出一个锦盒,递到徒弟的手中,继续说明,“为师研究匈奴和我朝兵器后捉摸出来一把客敌致胜的马刀,这锦盒里面是其详细的制造图纸。为师估计在几十年后,汉匈之间必有一场大战,而那场大战又必定是骑兵团之间的对决,这把刀到那个时候就会发挥其最好的效果。如果运用得好,就可以一战定乾坤,一劳永逸地解决匈奴对我大汉朝的威胁。”

张良停顿了一下,望了望天,似乎在用心感受那场发生在遥远未来的呐喊和厮杀。一会,张良继续补充道:“这个锦盒你一定要嘱咐你的徒儿只能交给高祖的嫡系子孙,最好是当时大汉天子的手中。我华夏民族久经战乱,真是需要一种新的次序了。”

说完这些,张良就不再言语,安静地打起坐来。不多久,脸上竟带着微笑仙逝了。三十年间,徒弟慢慢变成了现在的老者,但他从来不敢忘记师傅临终前的嘱托,而且他知道这份关乎大汉朝命运的叮嘱是多么的沉重。

三十年时限一到,老者一番准备,最终选择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摆了个相面摊,挂起了幡子。依托这里的人流量,开始大海捞针般寻找那特殊面相的女人。始终坚持,几经尝试,终于让他发现了独自逛街的臧儿。只是他发现这妇人年岁偏大,和师傅所提的面相也有一些差别,抱着一试的态度,他顺藤摸瓜终于还是找着了王娡。一对王娡的生辰八字,果然如此。

老者对半人半仙的师傅那料事如神的本事不由得感慨,于是小露身手,让臧儿心悦诚服,借机顺利地安排了王娡上华山拜师。

在王娡上山的这一小段时间里,老者竭尽全力地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只是隐藏了师傅所说,王娡对整个大汉朝的重要性这段。老者实在不忍心让一个小女娃过早地接受这沉重的历史使命。

十天来说对于任何的授业都太过短暂,师傅所教的王娡只能囫囵吞枣的了解了个大概。当王娡提出希望在师傅面前学习更久的时候,却被师傅一句“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己”打发,貌似这十天之约已经是他们师徒相处最长的限期了。王娡忐忑不安地接受了师公、师傅的嘱托,惶恐至极。

十天后,王娡果然毫发未损地随马车回到家中。

望着王娡下山的背影,师傅喃喃自语道:师傅啊师傅,您总是这样高深莫测。这女娃当真有这么重要么?如果您只是需要一个信使把您的锦囊传递到天子手中,那徒儿不难办到,这个您是知道的呀!那为何又要多转一道手呢?这些天,徒儿瞧这女娃天性善良,把她安排进宫真是于心不忍,她未必能应付这宫闱之中的种种争斗,那徒儿岂不是害了她的一生?天机不是徒儿这等凡人能够参悟到的,师傅希望看到的事情今后只能是她自己独立去完成了。但愿师傅这些都有所考虑,好好保佑您的这位徒孙吧!

臧儿见王娡安然无恙的回来,立刻询问王娡此行的收获。王娡避重就轻般应付了一通,告知了拜师的事情,但对学习过程中重要的内容却闭口不谈。这的确也是她师傅交代过的,他们之间的秘密只能告诉一个人,除此之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王娡的母亲臧儿也不例外。既然是师命,臧儿纵使有再多的好奇,心痒难忍,现在也只好作罢,不再追问下去。

话说韩术忙着进行边境贸易,由于熟悉匈奴和汉庭两方面的信息,这倒卖商品的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进而风生水起。没过多久,在这个行当里面,现在几乎大家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位韩老板,他可以上下逢源,好像有着通天的本领。不少同路的商人甚至开始主动和他套近乎,想通过他的渠道更好地经营生意。韩术也需要朋友,再加上本身为人仗义,渐渐地成为了这边境贸易上的带头大哥,人人敬重。

这天,韩术完成了一单买卖后,风尘仆仆地从边境返回长安城,正好也可以回家休息几天,养养精神。这骡马队伍刚入城门,就被连人带车队给拦了下来。挡路的是位年轻人,一脸严肃、面无表情,目光无比犀利,一看就是位练家子。他生硬地朝韩术行了个礼,说道:“韩老板,久仰久仰,我家主人有要事相约,还请往这边茶馆一述,请!”

韩术瞅着这个后生话语颇重,心中多少有些不悦,但本着做生意不轻易得罪人的想法,他回头嘱咐马队的伙计们先到客栈休息。然后下马给这个年轻人回了个礼,算是应允了下来。接着牵着自己的坐骑跟着此人来到了街边的茶楼门口。

韩术栓好马,背上随身的包裹,跟着年轻人直接上了二楼,进了一间雅室。雅室的榻上坐着一位中年人,看见两人后,他并没有下榻,也没有发声,只是坐直了身子朝着韩术行礼。这肯定就是这位年轻人的主人了,韩术礼貌地回着礼。

年轻人吩咐店伙计送来了茶水,然后和伙计退了出去,离着雅室十步远随时候着。

这时,中年人才笑着开口道:“韩老板请坐。”紧接着开始解释道,“在下冒昧地请韩老板作客实在是有些无理。先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当朝太子殿下府中,你可以叫我老程。”

韩术心头一紧,刚准备客气地询问此人的名讳,哪知对方就自报了家门。而且还是位当差的,一时只觉得语塞,不知如何搭话,干脆硬杵在原地,且先听这人还要说些什么。中年人也不在意韩术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们其实已经留意韩老板很久了,韩老板似乎对匈奴非常熟悉嘛?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把这边贸生意做得如此红火,难道你就不怕树大招风,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祸端吗?”

话已至此,韩术没法不开口了,此人来者不善,这事小不了。他站在原地对着这位自称是老程的人再次作了个揖,说道:“程大人有礼了,程大人果然厉害,对小民真是了如指掌。不敢欺瞒大人,草民的确在匈奴待过二十来年,对匈奴十分了解,甚至有些匈奴的边关将领我都认识的。早些年间天下大乱,我被匈奴的士兵趁乱掠到漠北为奴,阴差阳错的在老单于帐前服务过,现在老了干不动活了才被他们放了回来。当时和我一起被掠走的汉人也有不少,可只有我一人留得了性命回到了中原。”

韩术小心谨慎,简单而认真地回答着眼前这位程大人的问话。当然刚才所说的是他心中早就准备好的公开说辞,同行中很多人都已经知道,自认不会留下太多的破绽。

听完韩术的陈述,这位程大人没有搭话,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蒲团,示意韩术坐下说话。

韩术借机喝了口茶,谢坐后坐下。刚才等于已经推辞了一次,如果现在还扭捏不肯落座,那就有些不识时务了。韩术继续解释道:“草民现在偷偷贩卖的都是一些绸缎、陶器这般的生活用品,如果朝廷、官府不让,草民从现在开始不做了就是。”韩术继续试探着。

中年人点点头,说道:“这是当然,韩老板是一位忠于我大汉朝的商人,这个我们都知道。如果你不是做这些买卖,而是偷偷运送一些战略物资去匈奴的话,我们早就把你拿下了,有可能你都活不到今天。”

韩术听着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只能陪着笑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小民是汉人,根永远都在这里,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做出出卖朝廷、出卖百姓的事情。”

中年人道:“韩老板,你在匈奴待了几十年,始终念念不忘自己是汉人真是难能可贵。鄙人佩服佩服,如若不弃,我们今后以兄弟相称如何?”

韩术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下意识地摆摆手,说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草民一介莽夫,又无半点身份,怎敢高攀大人,和大人称兄道弟啊!”

中年人笑道:“韩老哥,我们都是汉人,都是汉人。就这样,以后我就叫你韩老哥,你就叫我程老弟,就这样挺好。”

韩术尴尬地陪着苦笑,这程大人言语落地有声,看样子这不答应是不成了。韩术在心里并不排斥结交达官贵人,甚至还设想着什么时候主动去认识才好。只是今天这种结交的方式来得太不自然,完全不在他的设计范围,无从适应罢了。

关系近了,聊起事情来就方便多了,经过一番试探,这位程大人终于是直言相告了。原来他特意找韩术是想利用韩术特殊的身份及本事去替朝廷干一件秘密的大事,而之前的种种试探,都是为了再次确认韩术是否真是一位爱国的商人。

事情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大汉朝建立以来,和匈奴大小摩擦无数。汉朝军队无论是数量、武器、后勤、战法等均优于匈奴军队,但两军对垒起来始终是胜少负多,归根结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双方军队的机动性并不在一个档次。

匈奴的军队全部是骑兵,有些快速机动部队甚至一名士兵都能配上两匹战马。匈奴战马高大、速度快、耐力好。以此武装的匈奴军队灵活机动,袭扰能力特别强,这让汉军被动防御起来很难受,为此更是吃尽了苦头。而反观汉军,军马本来就少,而且大部分都是用来运送粮食、军械的骡马,单论机动性两方的差距十分明显,汉军步兵在匈奴铁骑面前不值得一提。匈奴人就用这一招,就足以让汉军处处被动,时常被匈奴军队耍得在边境团团转。战时更是疲于奔命,首尾无法兼顾,最终狼狈不堪,处处吃亏。

程大人设想完全争取韩术为朝廷效力,然后通过他和匈奴人之间的特殊关系,不计成本地秘密贩卖一些匈奴马到中原来,培育汉王朝自己的战马群,以达到“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目的。当然朝廷并不会让他白干还贴钱,程大人会出面为这些马匹买单。

韩术虽时常为当年汉军灭掉燕国之事而耿耿于怀,但记忆中燕王毕竟是反叛在先,被灭国也是他本人狂妄自大、咎由自取而造成的。因此,在韩术心中,并没有真正对汉庭有太多的仇恨。现在眼前的这位程大人提议之事关乎民族大义,大是大非面前,韩术的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立刻被点燃。他不需要多加思考,满口便答应了下来。

此后,韩术按程大人的要求遣散了身边所有在市场雇佣的伙计,改为程大人派遣的人,继续着边境的贸易。期间,韩术通过各种方式讨好匈奴的将领,暗地里将不少匈奴各个部落淘汰下来的匈奴马偷偷运回国内。同时为了获得更多的信任,以及更多的收获,韩术甚至在程大人地默许下偷偷运送过为数不少的青铜材料到匈奴以充匈奴军队的军资。反正青铜武器在汉朝已经被逐步淘汰,替换的是更加结实耐用的铁器。

草原人简单,讲义气。时间久了,匈奴将领投桃报李,当然也有贪心越来越大的原因,有些甚至将不少还健硕的匈奴马以优充劣交给韩术以换取更多的物资。不仅如此,西域一些小国也开始偷偷卖些西域骏马给韩术,毕竟汉朝的很多物资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同样,边境上的匈奴人知道后也没太当回事,反正边境的汉军中看不见这些马匹就行了,权当是依韩术所说,这些马匹被他转卖到了汉朝民间,给达官贵人们私用而已。

就这样,交换、买卖而来的草原马、西域马被一批批秘密运往朝廷控制的官方马场,用于繁衍一代代的汉朝军马。直到韩术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和匈奴人混熟了的,顶着商人身份的朝廷人员依旧持续着这种特殊的贸易。

正是得益于战马的提前秘密储备,为几十年后汉匈大战提供了最重要的战争资源。汉朝军队利用这些战马培育出来的后代以快制快,配合先进的攻击武器,打得匈奴军队丢盔弃甲,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无法真正威胁到汉王朝。当然这都是后话,这里按下不讲。而这位神秘的程大人的身份在韩术这已经公开,他乃当朝大名鼎鼎的著名将领程不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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