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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回到辛辛那提(2)

整夜我们都在路上奔波。不久以后,天开始破晓,很快,温暖的阳光再次洒到了我们身上。湿漉漉的小草、阴郁的树、肮脏破败的小屋,都沐浴在阳光中。那些小屋就是森林中的荒岛,生长在那里的绿色植物湿漉漉的,是有害的,就像那些长在死水表面的生物一样;有毒的菌类从没有人迹的软泥地上长出来,就像女巫的珊瑚虫,从房屋的墙缝和地板缝隙中钻出来。这是隐藏在城市背后的丑恶一面。但这里多年前就被人买下了,由于找不到房主,政府也无法收回。因此,它就被遗弃在了那里,在那一片繁荣昌盛中,就像一块遭到了诅咒的土地,因为某些可耻的事而变得更加肮脏污秽。

不到七点,我们就抵达了哥伦布市,在那里停留了一天一夜,让自己恢复精神。我们住在一家尚未完工的大旅馆,名叫内尔屋,房间很舒服,里面摆满了家具,都是由黑胡桃木制成的,而且有一个精致的柱廊和石头建造的阳台,就像意大利式公馆的房间一样。整个城市干净而精致,当然也“会”变得更大。这里是俄亥俄州议会的所在地,当然应该得到重视。

第二天没有事先准备的驿车在路边等着我们,于是我用合理的价钱雇了一辆“专车”送我们去蒂芬。这是一个小镇,这里有一条通往桑达斯基的铁轨。这辆“专车”是一辆普通的四匹马拉的驿车。正如我之前所述,途中是需要更换马匹和车夫的,而且只供我们旅行使用。为了确保在任何更换地点都能找到马匹,而且不被任何陌生人打扰,驿车的经营者还派了一位代理坐在车厢前面,全程陪伴我们。于是,我们带上了这位代理,同时还带上了满满一篮子的冷肉、水果和葡萄酒。翌日清晨六点半,我们兴致高昂地出发了。我们很高兴没有其他人打扰,并且就算再艰难的旅程,我们也确信能够好好享受。

我们能抱着这样的心态上路是好事,因为那天我们所走的路,几乎能将意志最坚定的人击垮。有时候,我们蜷缩在车里挤成一团;有时候,我们的头都撞到了车顶;有时候,一侧的车身陷进了泥潭里,我们只得挤到另一侧没有陷进去的车厢里;有时候,马车完全就倒在了两个后轮上;有时候车身狂乱地竖立起来,四匹马高高地扬起头来,冷冷回头看着马车,好像在说“放了我们吧,我们做不到”。在这样的道路上,车夫居然还有办法控制场面,这真是个奇迹。马车歪歪扭扭地走在路上,绕过沼泽和泥潭。透过窗户往外看,总能看到车夫双手握着马鞭,不像是在赶马,而是在跟马儿们玩耍。乘客们从马车后盯着,好像他们能想出办法走出去一样。道路尽头有一段木头铺成的路,一根根树干被扔到沼泽地上,堆积在一起。最轻微的晃动也能让马车从一根木头颠到另一根木头上,这些震动好像也可以震垮人的身躯。除了坐马车登上圣保罗山的山顶,否则你再不可能在别的地方体验到这样的感觉。那一天,马车摇摇晃晃,很不正常,让我再也没有了乘坐马车出行的欲望。

然而,那天的天气还是很好,温度适宜,我们正朝尼亚加拉前进,往家的方向前进。那天中午,我们停在了一片美丽的树林里,在一棵已经倒下的树旁吃午饭。那些没有吃完的食物,好的我们留给了一位村民,差的喂了猪(在这一带的乡间,它们就像海边的沙子一样多;在加拿大的时候,它们是我们的主粮之一)。我们再次高兴地继续着旅程。

随着夜色降临,道路也变得越来越窄,最后,马车迷失在树丛中,车夫不得不凭着本能寻找出路。但我们至少知道,他肯定无法入眠,这也是令我们感到安慰的一点。因为在黑暗中,车轮时不时地会撞到树桩,车身随之震动,他甚至无法安身坐在车前厢上。我们也不必担心会掉下车去,因为路面坑坑洼洼,马匹只能慢慢前进。在这样的树林中,就算野象也无法逃出去。于是我们安心慢慢前行。

这些树桩可是在美国旅行中的奇特一景。这些树桩逐渐变黑,在陌生人的眼中,它们变幻成各种形状。这么多树桩如此真实地呈现在眼前,令人深感诧异,浮想联翩。那里,荒地之中有一个希腊风格的瓮;那里,有一位妇人在坟茔前哭泣;那里,有一个很普通的老人,穿着一件白色大衣,双手交叠着,手指伸进袖筒里;那里,有一个学生正在读书;那里,有一个黑奴蹲伏着;那里,有一匹马、一条狗、一个炮弹和一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那里,一个驼背老人扔掉了外衣,走进了阳光里。这些就像万花筒一样,对我而言都非常有趣。它们不是我召唤来的,而是肆意闯进我视线里的,不论我自己是否愿意。而且很奇怪的是,有时候,我感觉它们跟我很久之前在童书里看到的画面是一样的。

然而,天色越来越黑,连这样有趣的场景都没法观察到了。路旁的树距我们的马车很近,干硬的树枝敲打着马车顶,我们不得不把头缩回车内。天空中也出现了闪电,闪了整整三个小时,每一道闪电都很亮很长,呈蓝色;雷声在树顶炸响,让人不得不惊恐地去想,除了已经出现的茂密树林,这时候我们还有没有更好的去处。

终于,晚上十点到十一点间,远处出现了一点微弱的灯光,一个印第安村庄——桑达斯基高地出现在眼前。我们在那里将一直待到第二天上午。

我们在一座木屋前停了下来,这是当地唯一的一家娱乐场所,我们的敲门声很快就得到了回应。我们在一间不知是厨房还是普通房间的地方喝了点茶,读了读墙上贴着的旧报纸,然后大家就去睡了。我和我妻子所住的房间很大,房檐低矮,看上去阴森森的,炉灶旁有一大堆干枯的树枝,房前房后各有一扇门,彼此相对,朝着漆黑的夜晚和野性的乡野开放。它们的设计如此奇怪,其中一扇打开了,灌进来的风就能吹开另一扇门。我对当地的建筑结构不熟悉,但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房屋。上了床之后,我仍然对此深感不安;躺在床上后,我也不时关注着这两扇门,因为我的衣物箱里装着相当数目的金条,那可是我们的旅资啊。其他的行李都堆靠在墙边。我本来认为,那天晚上睡觉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打扰,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我那位波士顿的朋友爬到了旅店某处的床上,这时另一位客人正躺在床上睡觉,鼾声如雷。他实在受不了,于是再次跑出来,去旅馆门前的马车上睡觉。但这也绝非明智之举,因为猪们正围着马车嗅来嗅去,一直盯着马车,好像里边藏了肉一样,不断地拱着马车,吓得他躲在里边瑟瑟发抖,不敢出来,直到天明。他出来以后,我们也不可能拿白兰地来给他暖身,因为在印第安村庄里,议会出于善心禁止旅馆店主藏酒卖酒。但是这一道法令根本没有效力,因为印第安人总是能以昂贵的价格,在流动商贩那里买到更烈的酒。

在这里居住的是怀安多特族印第安人(北美印第安人的一支)。早餐时,一起用餐的有一位温顺的老绅士。他曾在美国政府工作多年,为其与印第安人之间的协商而忙碌。最近,美国政府与这里的印第安人达成一份协议,政府同意支付给他们一定数额的年金,让他们搬迁到政府指定的另一个地方去,那个地方在密西西比河以西,距圣路易斯不远。他向我生动描绘了他们对从小生活的地方的强烈依恋,以及他们对离开这个地方强烈的不舍之情。他见过许多次这样的搬迁,尽管他知道这是为他们好,但看到他们如此眷恋故地,总是心痛不已。一两天之前,他们还曾热烈地讨论这一支部族是应该离开还是留下,部族甚至为此建了一栋小木屋,建屋的木材仍然堆放在旅馆前的空地上。进行表决的时候,部族中赞成搬迁和反对搬迁的站成两队,每一位成年男士都投出了自己的票。结果公布的时候,少数(数量还是很多的)很高兴地服从了多数,这让所有的分歧都消失殆尽了。

随后,我们也见到了这些可怜的印第安人。他们骑的马毛发乱蓬蓬的,看上去有点像流浪的吉普赛人。如果我是在英格兰见到他们,那我可能会把他们当成一群无以安身的流浪汉。

早餐之后,我们离开了这个小镇,沿着比前一天更糟糕的道路,继续往前走。中午时,我们抵达了蒂芬,于是就告别了那辆“专车”。两点时,我们搭乘了火车。火车车速很慢,车里的环境也很寻常。路面潮湿,多沼泽,我们在晚饭时准时赶到了桑达斯基。我们赶到了伊利湖边一家舒适的旅馆里,当晚投宿在那里。我们只能在那里等到第二天,等到开往布法罗的蒸汽船出现。这座小城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平淡无趣,令人厌倦,就像是英国过了季的海滨浴场。

我们的主人是一个长相俊朗的中年男士,他总是竭尽所能地让我们住得舒适。他是从新英格兰搬到这里的,曾在那里的一个乡村“被抚养大”。我指出他进出房间时总是戴一顶帽子,停下脚步用轻松自得的方式说话,躺在沙发上时从口袋里抽出报纸随意地阅读时,我也只是在说明在那里长大的人的一些特征,并不是抱怨,也不是反感。无疑,如果是在国内遇到这样的事,我会觉得受到了冒犯,因为我们不习惯如此。在不以此为习惯的地方,这样做就是无礼。但在美国,这个好心的人这样做,只是想耐心对待他的客人。我没有权利,也确实不能以我们英国的准则去度量他的行为,另外,我不想跟他争吵,因为这家伙身材高大得足以进入皇家近卫队。这家旅馆里有一位老妇人,她是这里的高级侍者,但我确实也不想跟她找茬。她来服侍我们用餐的时候,总是会很舒服地坐在最方便的座位上,用一根大别针剔牙,一边剔一边看着我们吃,非常淡定从容(迫于压力,我们不时会多吃一点),直到用餐结束。无论我们想做什么,这里的人们都会很殷勤地为我们准备好,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其他地方,我们所想要的事先都准备好了,对我们来说,这就足够了。

我们抵达后的第二天恰逢周日。天很早我们就吃了午饭。这时,一艘蒸汽船出现了,不久就停靠在了码头边。后来,我们打听到它也要开向布法罗,于是我们很快就上了船,把桑达斯基远远抛在了后边。

这是一艘重五百吨的大船,装备很齐全、先进,却配的是高压引擎,这总让我有种不好的感觉,觉得我就像是住在了军火工厂的底层。船上装载着面粉,一些装面粉的木桶就堆放在甲板上。船长走过来跟我们打了个招呼,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两腿分开横跨着坐在其中一个桶上,就像一个闲散的酒神巴克斯。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一边说话,一边“削”木桶——把木桶边缘的薄片削下来。他兴致勃勃地仔细削着木头,但很快就有人把他叫走了,只留下了一地木屑和面粉。

船在水浅的地方停了一两次,堤坝低矮,一直延伸到湖里,湖边的灯塔也很矮,就像没有帆的风车,整个地方看上去像一幅荷兰的风景画。午夜时分,我们抵达了克里夫兰,并在这里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

船上有一位绅士,跟他的妻子一起住在我们特等舱隔壁。我们两舱中间用一块薄薄的板子隔开。我无意中偷听到了一板之隔的那边,他和他妻子的对话,这让我觉得非常不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好像已经进入了他的脑海里,惹得他很不开心。首先,我听到他说了一句话,这件事最荒谬的地方是,他仿佛是在我耳边说的,就像是靠在我肩膀上,对我耳语一样,但他却不是跟我说话:“博兹(查尔斯·狄更斯的笔名)也在船上,亲爱的。”沉默了一会儿,他又抱怨说:“博兹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了。”这话是真的,因为我觉得不太舒服,正躺在床上看书。我本以为这之后他就不会再说我什么了,但我想错了,因为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本来以为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准备入睡的时候,他再次大叫了起来,说:“我想博兹很快就会再出一本书,把我们所有人的名字都记在上面!”一想到自己跟博兹同乘一条船,他就开始咕哝起来,然后又沉寂了。

那天晚上八点,我们抵达了伊利镇,在那里停留了一个小时。第二天早上五到六点间,我们到了布法罗,在那里吃了早餐。由于距大瀑布非常近了,我们实在没有耐性再继续等下去,于是就在当天上午九点乘火车去尼亚加拉大瀑布。

那一天真是糟糕,天气阴冷潮湿,湿漉漉的雾气笼罩下来,北方这种地方生长的树木都很萧条。无论何时,只要火车一停,我就开始倾听瀑布的声响,一直看着瀑布的方向,因为我一直看着河流朝那个方向流去,随时都在等着那一道倾泻的飞流。停下来不过几分钟,我看到有两个巨大的云团逐渐从深深的谷底缓缓升起,就是那里了。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然后,我也第一次听到了水流飞泻的怒吼,感觉脚下的土地都为此而震颤不已。

崖壁非常陡峭,再加上宿雨和未完全融化的冰,让它变得更加湿滑,我真不知道是怎么走下来的,但很快,我就到了崖底。跟两位也要穿越这里的英国官员一起——我也是途中遇到他们的,后来就结伴同行了——爬过了破碎的岩石,耳朵因为水声而听不到其他声音,眼睛由于水花飞溅什么也看不到,皮肤上也沾满了水,成了落汤鸡。我们到了尼亚加拉大瀑布的底端。我看到巨大的水流从那高处飞泻而下,但是不知其形状,也不知其从何而来,以及它的其他信息,只是觉得声势浩大。

我们坐在小渡船上,面对着两在瀑布(马蹄瀑布和尼亚加拉瀑布),我的意识才恢复过来,但我仍然非常震惊,完全无法描述眼前景象的壮观。直到我看到了大瀑布——天啊,多么亮丽的绿色瀑布啊——这时我才看清了它的威严壮阔。

然后,我感觉到我与上帝的距离如此之近,这是我得到的第一个启示,我也经常想到这一点——平静。心灵的平静、平和,对死亡的理智思考,关于永恒的幸福安宁的思考,却没有任何恐慌和沮丧。尼亚加拉很快就印在了我心中,它的美好形象会一直印刻在我心中,不会改变,不会消失,直到永恒。

噢,日常生活中的烦恼和琐碎都远离了我的视线,逐渐在远方消失。在这难忘的十天里,我们一直在这片极乐之地徜徉!那些声音从轰鸣的水声中传来,那些已经殆亡的面孔从幽深的瀑布深处盯着我,天父的承诺在那些天使的眼泪中闪烁。眼泪晶莹剔透,漫天飞舞,在空中架起了一座绚丽的彩虹拱桥!

从加拿大这一侧观看这瀑布,我没有任何激动的感觉,起初我就去过那里。我没有再次渡过那条河,因为我知道那边的河岸上住着人。在这种地方,避开陌生人是很正常的举动。我整天在瀑布周围游荡,从各个角度观赏它,看着那水流积聚能量,靠近崖壁,稍稍停顿一会儿,然后猛地冲进深深的崖下。我蹲下来,视线与河流齐平,爬上附近的高地,看到瀑布从树丛间掠过,水流欢腾地跳跃着、旋转着,然后坠落。我在瀑布下方三英里处岩石的阴影中看着它,却没看到任何让它生出波澜的东西来。但它波浪汹涌,卷起层层漩涡,发出阵阵回声。河流深处也很不平静,从悬崖上跃下的威力仍然没有消失。尼亚加拉大瀑布就在我眼前,因日月的照耀闪闪发光,黄昏给它染上一层红色,夜幕降临又逐渐转变成灰色。每天都能看到它,晚上醒来听到它的咆哮,这就足矣。

现在,我这边恢复了宁静,但那些水仍然在整天旋转、跳跃,咆哮着,怒吼着,那些彩虹在它们下方几百英尺的地方露出来。太阳照到它们的时候,它们仍然像炽热的金子一样闪烁发光。阴天的时候,它们或像雪花一样飞舞,或像白垩岩一样崩溃,或像白色的厚重烟雾一样沿着悬崖飞泻而下。但是,河流的水倾势而下之后,就像是死去了一样。那幽深的墓穴里总会升起像鬼魅一样的水沫和迷雾,它的威严之势令人恐惧,从黑暗在深渊中诞生,从第一场洪水暴发,从上帝创造的光芒照耀这世间开始,它就主宰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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