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和空能在秸秆旁边停留一会儿,并没有看到大批魔兵过来,也就放心了。
“师兄,我们把这两个魔兵带到山里去审问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我们又何必大费周折。”逍遥说道。
“说的也是。走,我们进山。”空能说罢扛起那个魔兵就往山里走。
逍遥也扛起另一个魔兵随后跟着。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了密林之中。那里很隐秘、很寂静、地形也很复杂。
空能将魔兵重重的摔在地上,那魔兵悠悠回过阳来,看到一个和尚站在面前,惊愕不已。
“你是少林寺和尚?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绑架我?赶快放了我,否则我们将血洗少林寺。”那人说道。
“你们来了多少人?为什么在华夏境内烧杀掳掠?”空能问道。
“我们只是前来探路的小股部队,我们的大军将大举南下,到时候,我们的八大王、四大金刚、两大元帅几十万大军将会把华夏踏平。你们要是识时务赶紧把我放了,投奔我们大西方魔域。我们的冥皇是个爱才、惜才的好皇帝,比华夏昏君强千百倍。”那人趾高气扬的说道。
“真是大言不惭,你们西方魔域乃不毛之地,物少人稀,怎比得我华夏泱泱大国,物产丰富,人才济济。你最好放老实点,好好交代,我饶你一头狗命,要是执迷不悟,我教你立刻去见阎王。”空能说道。
那人听了,依然高昂着头颅,一声不吭。
逍遥把那人放在地上,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人才悠悠醒来。
“你醒了?怎么样?脑袋还疼吗?”逍遥一副关心的样子问道。
“你是谁?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不认识你?”那人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是一个过路人,看到你躺在地上就把你背到这里救治。你是西方魔域人吧!看你这身打扮还是个当兵的。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这里可是华夏的地盘,难道你们不想活了?”逍遥试探着问道。
“唉——我们当兵的只是听从长官的安排。前些rì子,派往江都的探子回来汇报说:华夏皇帝皇帝继位,毫无主见,一切听从张须陀等人的意思。华夏朝廷再无忠臣和将帅之才。正是攻打华夏的好机会。我们这些当兵的其实也不想打仗,只是冥王的旨意,元帅的命令,我们不得不听。”那人长叹一声说道。
“你们此次犯境来了多少人?”逍遥问道。
“我们只是过河的卒子,几百人投石问路而已。我们的大军三十万人分三路进攻华夏,三路人马各有一个主帅。中路由东方勤拓率领,东路军由东方宗光率领,西路军由东方宗星率领。每路人马十万之众。我们是中路先锋,奉命前来探路。”那人说道。
逍遥听了大惊失色。
武当山的四周,悬灯结彩,牵红挂绿,锣鼓喧天,一刻未停。
紫霄宫第二进大院里,摆着数十张紫檀木的大交椅,左边两排,坐的是武当派的玉虚子、七宫宫主,天柔派传人谷泽,金刚山剑宗萧鼎,术宗宗主东方金城,金刚门门主李净(现世李靖)、萧茹,南宫啸,武当楚仙柔兄妹三人,金鲨帮龙曼舞、李涵等。
而右边两排大椅坐的则是少林、武当、华山几位前后任掌门,包括少林派的正慈大师、慧悟大师,还有华山前掌门华山大侠孙琦、现任掌门西岳剑圣楚斌,另外二人则是青城派谢掌门和他师弟,金枪五虎等等。
盟会当中,众掌门一致推举李靖为新任武林盟主,但是魏王府派出了两卫亲卫军,以及二百名护卫,由昆仑无机子、断魂门杀手首领左飞弦率领,封了整个武当山。
昆仑无机子、左飞弦不算什么,可是王府的亲卫军可吓死人,一卫有五千六百余人,两卫合起来共有一万多人。
这一万多亲卫军封了武当山,除非魏王下旨,才可以解除,武当派的所有道士,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而留在真武大殿的少林派弟子更不敢置喙。
无机子大摇大摆的在二百名护卫人员簇拥之下,进了大殿,召来武当派重要的道长近百人之多,痛骂灵通子道长并扬言武当若敢再挑衅相爷程赤,则自即日起封山两年,吓得武当上下只得听命,并且具结保证。
武当山在湖北境内,魏王地盘,岂是武当派能招惹的?所以只有听命行事,屈服于王权之下,而当中魔教一批密探藏迹于其中。
李净只好将盟会转入地下,仅集合几位掌门于武当山密室密商抗魔事宜。
在安排妥当后,李净向天柔派新掌派、新宫主谷慎弟弟谷泽了解谷逍遥被赶出师门情况,灵通子和谷宫主将魔毒指和魔毒府出世有关情况介绍一遍,谷逍遥入魔门其实是冤枉的。
李净与萧茹商议去乾坤山找谷逍遥,进一步探查真相,灵通子付信一封让他们交给乾坤山庄庄主司徒德明,二人就暗地离开武当山,秘密行动。
这日上午,李净与萧茹赶到乾坤山乾坤山庄,见到庄主司徒德明和谷逍遥,护法断眉老人温和、铁扇樊胜、穿云箭纪隆,俞总管,听到司徒德明和谷逍遥讲述,感到与魔教阴谋层出不穷,也将金刚山的经历向他们讲述。
二人根据已掌握线索情报,综合分析魔毒指传人和魔毒府的踪迹,决定带谷逍遥和房雪一起去侦查。
萧茹很喜欢陪聪慧的房雪,虽知她是神尼的弟子,但仍不了解她的出身,想多交流探询,二人谈得开心无比。
四人对“云中”再次分析,商议后,策马启程先往安陆、云梦一带,几乎找遍了,却没有半点眉目。
这天中午时分,到了青阳,四人在一家酒楼门前下马,进得楼上雅座,李净举目略一打量,这酒楼大半都是行旅客商,只有右首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蓝衣大汉,两人横头一张板凳上,放着两个长形布囊。
那两个汉子一面喝酒,一面细声交谈,李净瞧出他们形迹可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却没有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