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童欣哭天喊地的求饶声中,处理结果出来了:史童欣被罚了七千字检讨,并当众宣读,扣除学籍分三分。
提到学籍分,又不得不提到维新派的新校长,为了约束那些有权有钱的二世祖,校长提出了12分制。算约束也算交代。约束那些混不吝也算给有权有钱的家长个交代。
提前打好商量,我允许他们胡闹,但得有底线,丑话放前面,只要12分扣光,就滚回家去!
天阴沉沉的,似乎只要一个契机,就会下起瓢泼大雨。果不其然,初早便下起了大雨,模糊了视线,降低了浮躁。
可苦了苏锦她们,迎着风、冒着雨,在操场上扛着木桩子。舒曼好不容易喘口气,回头一看,苏锦玉白的小脸,混着雨泛着薄红。
舒曼担心的问:“阿锦,你是不是发烧了?!”
田璐璐也察觉到了苏锦的不对劲“阿锦,要不要叫教官?”
苏锦摇摇头,眼神坚毅,眸色认真,“军人不坚持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放弃的!”
舒曼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气呼呼的说:“逞什么强!”
大概为了应证舒曼是对的,在第五圈的时候,苏锦晕倒了。舒曼急忙叫来了教官,苏锦被紧急送到医务室。
托了苏锦的福,全体进行休整。舒曼还在絮絮叨叨的说,心中的大石头,愈发沉了。
等到苏锦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打了吊针。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看都看不清。等到头绪渐渐回归,视线开始清明。
环顾四周,洁白的墙壁,冰凉的器械,以及淡淡的消毒水味,吸入鼻中。
苏锦撑起软乏无力的身子,拖着架子,缓缓的,一步一步,走到外面。
校医有点头疼的看着这个闻名京区的成小少爷,“成戒,今天必须吃药,否则我就打电话给成老爷子!”
“嗤,校医可真是要脸。”成戒淡淡的说道。
“不管你今天怎么说,一定得吃药!否则你的病根本就好不了!”
“校医对自己承认自己医术不行的事这么执着?”淡淡的语气,犀利又不失涵养,优雅的像京区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可偏偏校医知道成戒心中的偏执和暴虐有多严重,他不是贵公子,是狼。桀骜不训偏偏又长着一张浊浊留世的脸,勾人又嗜血。
苏锦听着,这人毫不客气的反讽老师,苏锦觉得自己若要有像他一样的嘴,就一定能把段杨气个半死。隔着一个不算厚的屏障,苏锦悄悄打量起坐在椅子上的人。
高挑的剑眉彰显着主人家的傲气与不羁,垂下去的眼帘,连一旁遗漏的光都是锋利且不可阻挡。高挺的鼻,翩翩君子的笑容,不显温和只觉得他狡猾的像狐,不!是狼。看似温和又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锐利。而美亦是一把趁手的兵器。杀人无形。
成戒忽然感觉到有人看他,偏头,一双干净澄清的眸,纯净乌黑。个头很小,只留下半个脑袋,呆楞楞的,像只企鹅。
校医顺着成戒的目光看去,是那个发烧的学生。开口:“同学,怎么了?”
苏锦乖乖的站立,发梢搭在了肩上,透着湿意,“我想问一下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吗?”
校医自是知道学生的小九九:“完是完了,但你没完,至少得再挂上两天。”
苏锦乖乖点头,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整个人褪去冷淡,显得格外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