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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紅梅金劍(3)

祁連雙老仍是笑聲不絕,道:“十年之前,你們引走了老莊主,如今,又想將少莊主引走麼?”

那兩個蒙面人,似乎十分不耐,道:“事情和兩位無關,兩位何以喋喋不休?”

祁連雙老笑道:“你們講得對了,我們兩個人,出了名的討厭,而且最喜歡管閒事,越是有人不想我們管,我們便越是要管。”

他們一面說,一面漸漸地向前逼去,他們向前的去勢十分慢,可是話一講完,他們的動作,卻突然變得快疾無比!

只見他們身形一矮,身子忽地一閃,竟然閃到了兩匹黑馬的馬腹之下,緊接着,只聽得他們一聲大喝,雙手向上,雙臂一振,竟然將那兩匹黑馬,連人帶馬,一起托了起來。

那兩匹黑馬,四蹄亂踢,亂嘶不已,馬上兩個蒙面人,各自發出一聲怒喝,一翻身,落了下來,手指揚起,嗤嗤有聲,便向祁連二老點來。

祁連二老各自雙手托住了馬腹,對於那兩個蒙面人的這一招,急切之間,卻是難以還手。

但是,就在蒙面人向祁連二老攻出之際,苦頭陀和蔣無方兩人,也早已大踏步向前,走了過來,齊聲道:“看掌!”

他們兩人,全是名門正派中的高手,因為他們出手之際,蒙面人是背對着他們的,是以兩人在出手之前,卻叫了一聲,那是不願意背後偷襲之意。

果然,他們一叫,兩個蒙面人便顧不得再去攻祁連二老,立時轉過身來,“砰砰”兩聲,和苦頭陀、蔣無方兩人,各自對了一掌!

苦頭陀和蔣無方兩人,都看到這兩個蒙面人適才和魏非子對掌的情形,心知對方的武功極高,是以這兩掌,足運了七八成功力。

可是,及至雙方四掌相對,那兩個蒙面人都像是不堪一擊一樣,身子立時向後,疾退而出。

他們兩人一退,祁連二老也將兩匹黑馬,向外疾拋了出去,拋開了七八尺,那兩匹馬當真神駿非凡,被拋出了七八尺遠後,仍然挺立,馬腿並未斷折!

祁連雙老一拋出了黑馬,剛好兩個蒙面人的身子,向後疾退而來,兩人也大喝道:“看掌!”各自一掌,向前疾推而出!

那兩個蒙面人反手一掌,也像是不堪一擊,陡地又打橫竄了出去。

看來,他們像是被祁連雙老的掌力,震得向外跌了出去的。可是也就在他們向外跌出之際,只聽得守在莊門外的彭總管大聲叫道:“莊主小心!”

白玉龍在魏非子等五大高手一到之後,早已不將這兩個蒙面人放在心上,心中以為他們一定會就逮的,而他們一被擒住,他們究竟是什麼身份,父親十年之前,跟着他們離去,究竟身在何處,一切的一切自然也可以了然了。

是以事情和他,雖然最有直接的關係,但是他卻一點也沒有動手的打算,直到彭總管忽然一叫,他才陡地吃了一驚。

就在他一驚之間,那兩個蒙面人,挾着一股勁風,漆也似黑的身形,已向他疾撲了過來,來勢之快,簡直難以形容!

原來剛才那兩個蒙面人,和祁連二老對掌,和苦頭陀、蔣無方對掌,一觸即退,並不是掌力不如,而是早有預謀的!

看來,他們像是被人家的掌力震退,但事實上他們早已算好了方向,一退再退之後,身形已變得向白玉龍疾撲而出!

白玉龍一聲怪叫,百忙之中,雙掌一起向前,疾拍而出,他年少英雄,這兩掌的力道,也着實不弱,電光石火之間,只聽得“叭叭”兩聲響,他那兩掌,已一齊擊中了兩個蒙面人的胸前!

可是那兩個蒙面人,卻還要厲害,竟然硬受了他的一掌,就在白玉龍的手掌,擊中他們的胸口之際,兩人動作一致,一伸手,就抓住了白玉龍的左右手腕!

這一切,全是在電光石火之間,一剎那所發生的事情,離得白玉龍最近的,自然是魏金鳳,魏金鳳一見夫婿被擒,心中又驚又怒,一揚手,金劍盪起一股金虹,又向前疾攻而出!

那柄金劍,她自始至終,抓在手中,這時疾攻而出,勢子實是猛烈無比!

然而,她的動作快,那兩個蒙面人的動作卻更快!

就在她一劍攻出之際,兩人的身子,已向上疾拔了起來。向上拔起的力道,只是那兩個蒙面人的,但是向上拔起的,卻有三個人!

因為白玉龍已被那兩個蒙面人一面一個,抓着手腕,脈門被扣,連掙扎的力道也使不出來。蒙面人橫在半空,兩人之間相距約有五六尺,在他們之間,便是被拉住了雙手,成“大”字形的白玉龍!

兩個蒙面人一到半空之中,立時撮唇尖嘯,只見那兩匹黑馬,揚起馬蹄,向後狂奔了過來,兩人的身形,立時下沉,竟恰好一人落在一匹馬上,黑馬立時向後,狂衝而出,兩個蒙面人也不坐下,就站在馬鞍之上,白玉龍仍然在他們的中間!

在場的幾個人,可以說全是一生闖蕩江湖的高手,但是像這樣的陣仗,他們卻也是未曾見過,一時之間,盡皆呆了一呆。

那兩匹黑馬的去勢,何等之快,就在眾人一呆之間,已然衝出了莊門口,來到了彭總管的面前。

彭總管大叫一聲,道:“莊主莫怕!”

只見他一面叫,一面一伸手,在身旁一個莊丁的手中,搶過一柄刀來,身形着地便滾,刀光霍霍,直向馬蹄上砍去!

這種地趟刀法,本是專砍馬蹄,十分有用的,然而那兩匹黑馬,卻在彭總管一滾向前來之際,便立時躍了起來。

兩匹馬一齊躍起,彭總管的一連幾刀,齊皆砍空,馬已然越過了他。

彭總管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怪嘯聲,猛地一刀,那一刀勢子之猛,實是難以形容,簡直就如同他是連人帶刀,一齊向前撲去,幾乎連他整個人,也成了那柄刀的一部份!

刀光如虹,只聽得“唰”地一聲過處,血泉狂湧,那一刀,竟將左邊的那匹黑馬的一條後腿,活生生地砍了下來!

然而,這一刀卻仍然未能阻住那兩個蒙面人!

就在一匹黑馬倒地的一剎那間,馬上所坐的蒙面人,身形已疾拔而起,落到了另一匹黑馬之上。

而那匹黑馬的去勢,並不因有三個人在馬背上而變得慢些,只見蹄下的塵土揚了起來,等到莊中的人紛紛竄了出來之際,已在十來丈開外了。

魏金鳳急叫道:“快備馬!”

魏非子叫道:“備馬來還來得及麼?”

他一面說,一面“颼”地已向前掠了出去,去勢快絕,祁連二老,苦頭陀,蔣無方,魏金鳳等六人,也連忙跟在後面。

這六人之中,蔣無方號稱“神行無影”,輕功之高,允稱獨步天下,六人中雖是魏非子最先向前追去,但是追出二三十丈,蔣無方身形如煙,便已“唰”地在魏非子的身邊掠過!

前面是一匹黑馬,黑馬之後,離得最近的是蔣無方,再後面便是苦頭陀等三人,魏非子為照顧眾人之中,輕功最差的魏金鳳,反倒落到了最後。

眾人在眨眼之間,便奔得看不見了,向前望去,只見路面之上,煙塵滾滾,卻是不見人馬!

直到這時,被嚇呆了的莊丁,才一齊向彭總管圍了土來,七嘴八舌地問着,可是十人之中,倒有九人都是問的:“彭大叔,怎麼好?”這句話。

彭總管在一刀將馬腿砍了下來之後,一直呆立不動,直到眾人圍了上來發問,他才陡地一聲大喝,道:“你們都替我滾開去!”

彭總管平日,為人極之和藹可親,莊丁也都十分敬服他,金劍莊上的莊丁,卻是從來也未曾見過彭大叔發那麼大的脾氣過!

一時之間,誰也不敢出聲,都悄聲退了開去。

彭總管喘了兩口氣,來到了那匹馬旁,那馬早已死去,血流得滿地皆是,死得極慘,彭總管伸手在馬頸之間摸索着。

馬頸上的鬢毛極長,彭總管的手伸了進去,摸索了片刻,便拉出了一條極細的金鍊來。

他一用力,將那條金鍊拉斷,拉了出來,只見金鍊上,有一面指甲大小的金牌繫着,在那金牌之上,刻着一個“龍”字。

彭總管只向那金牌看了一眼,一看到了那個“龍”字,臉色便已大變,一伸手,拾住了金牌,身子向後,連退了好幾步,呆立不動。

這時,有幾個莊丁,好奇心重的,實在想問個明白,但是看看彭總管的面色,大為不善,卻是沒有人敢出聲。

彭總管一直在莊外立着,莊中的人,也個個六神無主,足過了近一個時辰才看到有人,奔了過來,在最前面的,是祁連二老。

跟在祁連二老身後的,是苦頭陀、魏非子,魏非子扶着魏金鳳,魏金鳳面色慘白,雙眼紅腫,她的手中,則仍然握着那柄金劍。

眾人來到了近前,停了下來,魏非子沉聲道:“金鳳,你不必太傷心,你蔣三叔已追了上去,就算追不到,也必然可以獲得多少線索的。”

魏金鳳本來是強忍着哭聲的,這時,經父親一勸,反倒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試想,她新婚才七日,正是兩夫婦如膠似漆之際,卻突然生出這樣的變故,想起十年前,白莊主也是被這兩個蒙面人引走,一走之後便無音訊,如今,同樣的事,又臨到了自己丈夫的身上,自己有可能從此便失去了白玉龍,她如何不哀痛欲絕?

魏非子看着愛女痛哭,也是心如刀割,可是,自己這方面,高手如此之多,卻仍然被那兩個蒙面人將白玉龍強搶了去,若不是彭總管出手,只怕連對方的馬,也傷不了一隻,那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他長歎一聲,卻見彭總管已向他走來,一攤手,道:“魏大俠,你請看,這是從馬頸上,解下來的。”

魏非子拈了起來一看,他面色本就難看,可是當他一眼看到了那塊指甲大小的金牌,和牌上的那個“龍”字之後,他的臉,卻整個成了青灰色!

他一震之後,立時抬起了頭來,道:“什……麼?是……是紅梅宮中的……龍仙子?”

一聽得魏非子這樣講,祁連二老和苦頭陀,三人也是一呆。

非但他們三人一呆,正在痛哭的魏金鳳,也突然止住了哭聲。

彭總管緩緩點頭,道:“是。”

祁連二老齊聲道:“那定然是人偽托的,紅梅宮的傳人,傳了幾百年,人人都道紅梅宮中,龍姓一家,數代只生女子,武功絕頂,可是有誰見過來?世上根本沒有什麼紅梅宮龍仙子!”

苦頭陀道:“二位說得是,那定然是偽托的,藉口紅梅宮龍仙子之名好叫我們不再追查此事,世上焉有這樣一座紅梅宮?”

魏非子“嗯”地一聲,面色略好看了些,可是,也就在此際,只聽得彭總管沉聲道:“各位錯了,紅梅宮真是有的,而宮主人龍仙子的武功之高,也可以說是普天之下,無人能及!”

魏非子厲聲道:“你怎知道?”

彭總管的聲音,卻是十分鎮定,道:“因為我曾在紅梅宮中做過事。”

魏非子一聽,倏地伸手,便向彭總管的肩頭抓來,他那一抓,發得突如其來,可是彭總管的身子一縮,便避了開去。

魏非子一抓不中,大喝道:“往哪裏走?”只見他踏步進身,第二抓又已抓出。

彭總管怪叫道:“魏大俠且聽我說,金劍白莊主於我有救命之恩,是以我才冒生命之險,將自己曾在紅梅宮中一事,講出來的。”

魏非子的那一抓,已將要抓到了彭總管的胸前,可是他聽得彭總管這樣講,便硬生生地收住勢子,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彭總管呆了半晌,只見他伸手,向他自己的下顎之上摸去,不一會,便見他已然慢慢地揭起一層“皮”來。那被揭起的,自然不是真的是他的面皮,而是一張製作得極其精細的人皮面具。

那張人皮面具被慢慢的揭起,在面具之下,是雪白得極其可怕的臉色,等到整個人皮面具被揭下之後,只見在各人面前的彭總管,容貌和眾人熟知的彭總管,截然不同!

而祁連雙老首先叫出來道:“鹿兄,是你!”

魏非子也大吃了一驚,道:“你……閣下莫非是十多年前,遠走關外,從此便未見在武林中露面的青城掌門,聖手劍鹿威?”

彭總管——聖手劍鹿威,緩緩地點了點頭。

這實在是駭人聽聞之極的事!

要知道,金劍白震東,雖然是武林之中,三十九門,七十六派的盟主,但是那些門派,是絕不包括青城、峨嵋、少林等大派在內的。

諸大門派的掌門人,在武林中的地位,十分之高,而若不是武功極高的人,自然不能當此重任。是以,青城掌門,早數十年,便已有“聖手劍”之稱的鹿威,當然也是武林中頂尖兒的人物!

雖然說,金劍莊總管,也不是普通人能當得了的,但是和青城掌門比起來,身份卻是相去得太遠了,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但是,為什麼青城掌門,聖手劍鹿威,竟會銷聲匿跡,戴着人皮面具,在這裏當了十五年總管,而不回青城去呢?

祁連二老和鹿威本是舊相識,這時心中也更加駭然,道:“鹿兄,這卻是為何,這卻是為何?”

聖子劍鹿威長歎一聲,道:“還不是為了紅梅宮!”

眾人又問道:“紅梅宮又怎樣?”

鹿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各位,我此際真身份已然暴露,隨時隨地,可以有殺身之禍,至於紅梅宮的一切,我也不會對諸位說的,因為若是對各位說了,無異是害了各位。”

魏金鳳哭道:“那麼……玉龍他……難道……就此一去不回了麼。”

鹿威踏前一步,同魏非子拱了拱手道:“魏兄,若是你信得過鹿某人的話,請將令媛交給我,我帶她到紅梅宮去見少莊主,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魏非子的心中,為難之極,有關紅梅宮的傳說,武林中不知多少,那就像民間傳說陰間閻王殿一樣,雖然人人傳說,而且人人提起害怕,但事實上,卻是人人皆以為那是並不存在的。

如今,突然知道,那原來是真的存在的,而且似乎比傳說中更加可怖,這時的心情,實是難以形容,魏非子伸手抓住了女兒的手臂,他雖是縱橫江湖的大俠,但這時卻也有些不知所措!

還是魏金鳳,她立時一抹眼淚,道:“彭大叔,既然只有一個辦法,那我跟你去!”

苦頭陀忙道:“鹿施主,那紅梅宮和金劍白震東之間,又有何瓜葛?”

鹿威搖頭道:“這我也不知道,若是我知道白莊主早和紅梅宮有瓜葛的話,那麼十年之前白莊主離莊而去,我便可以知道他是到紅梅宮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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