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卡也是无语,不知道说面前的徐图是跳脱也好,高傲也罢,总之是着实气人!要不是需要徐图救人,乌卡现在就要上去跟他肉搏了!就算打不过也要喷你一脸血的那种!
“阁下到底想要如何,痛快一些!”乌卡不耐烦道。
“之前不是说了么,你怎么不认真听!”徐图回道。
“你之前说的那是不可能的!”
“那救他也是不可能的。”徐图淡然道。
“你这人…我…”乌卡支吾了半天碰到这种滚刀肉打又不能打说又说不通简直想死!
徐图看着对面两人一脸内伤的样子终是笑了笑,也算是给自己无聊的日子加了点滋味。
“其实也不是不能谈,你那地盘不要也罢,我看那乌托所使法器玄妙,阵法运用高超,不知制做法器的这位阵法大师是不是拦山营的人?”徐图问道。
“阵法大师?我们拦山营没什么阵法大师。”乌卡回道。
徐图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乌卡只觉得一股杀气扑面而来,仿佛遇见天敌一般竟逼的乌卡后退连连。
“好好想想再回答本座!”徐图道。
华南看着后退冷汗连连的乌卡心里震惊!虽然不知道徐图做了什么把乌卡吓成这样,但是就是不知道才显得徐图手段厉害,无论怎么都能说明这徐图远超他与乌卡!
这人到底是谁!什么时候天下有这么一号人物了,还是说是前代的老怪物!
徐图只是激发了睥睨蛊而已,可以将自身气势放大用以震慑敌人。
乌卡是直接感受徐图的气势方知之前还是小看这徐图了,这气势…比他们大当家还厉害啊!这怎么可能!他们大当家杀过不少出窍境简直是怪物一样的存在。这个人难道也是那样的怪物!
乌卡冷汗直冒庆幸没有动手,态度也恭敬了不少。
“确实是没有什么阵法大师,那些法器基本都是我们大当家炼制的,只是要说我们大当家是锻器大师还说的过去,我们大当家也给我们讲解了很多锻器的法门,倒是很少说阵法…”乌卡解释道。
“哦,很少说阵法的锻器大师,有点意思。”
徐图觉得他要找的人就是这个大当家无疑了。精通锻造锻器的大师往往阵法的造诣也不会低,都是相辅相成的。有空得去看看这位大当家了。
“这么说我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你们大当家了。”徐图道。
“啊?找我们大当家,阁下是想要锻造法器?这恐怕是不行了…”
“为何不行。”
“我们大当家出了点状况…早就不见客了,就算是我们一般也是不会去打扰他的。”乌卡回道。
“出了什么状况可以跟本座说说么。也许本座有解决的办法也说不定。”
华南心中一动,或许徐图真有办法也说不定,徐图下的毒他解不了。说不准面前这个不知道底细的人也是个医道好手呢。
华南与乌卡商量了一下决定与徐图说说大当家乌煌的事。华南之前一直帮乌煌治病来的所以知道的也比较清楚,所以这事就由华南来说明。
“大当家的病要从二三十年前说起。”
徐图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常乐,常乐心领神会座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同时沏了壶新茶。看这架势这又是一个漫长的故事啊。
华南清了清嗓子道:“二十九年前正是风和日丽之时,徐徐的暖风温暖人心。那时候的拦山营足足有六位当家的。”
“等一下。”
徐图在华南刚刚说了两句时就打断了他。
“本座很乐意听,但是你能不能简练一点,一些有的没的就不要说了,你是打算说到明天吗,说重点!”
“好…”
华南接着又道:“大当家起于草莽,那时候拉了一票兄弟劫富济贫,后来慢慢势力越来越大,光是当家的就有六位,别人不知道的是这几位当家的光是出窍境就有四位!”
“这可比一些大派还要厉害!单说战斗力虽然没有那些大派的底蕴所以没有那么强,但是人多啊。那时候拦山营难免有些膨胀。劫的多了自然也就被朝廷给盯上了。”
“一帮修为如此高的人没有个修士的样子,整日挑事打家劫舍那还了得!当时当今陛下震怒派了十位供奉团成员以及一个营的武神军前来围剿。那时候负责总指挥的是供奉团排在第十二的人称血眼的郑容州。”
“这郑容州当时排在供奉团第十二位可想而知这人有多可怕。此人特别是精通幻术,咒术。那时候大当家他们还不知道被朝廷盯上了,有心算无心,劫道时被郑容州给逮个正着。人赃并获!”
“那一战具体如何我没在现场倒是不太清楚。”
华南看了眼乌卡只见乌卡点了点头后继续道:“但是后来听说当时大当家不知怎么的突然爆发出极强的战斗力,仅仅是他一人就杀了对面供奉团的六人!那可是六个出窍境啊!那郑容州也是被大当家的勇猛给震慑住了。不敢直接与大当家放对。躲在后面开始玩阴的!”
“这郑容州也不是徒有虚名一手精神控制与幻术玩的炉火纯青。也不知道对大当家下了什么术。使得大当家抱头痛哭。嘴里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什么叛徒,什么战争,什么末日。”
“总之这一下子我想郑荣州也没想到他把什么样的怪物给惹恼了。大当家开始变得毫无理性见人就打,无论是供奉团与武神军还是自己拦山营的兄弟。而郑容州作为除了大当家以外修为最高的人被大当家重点关注!”
“那一战足足打了几个小时。最后的结果是拦山营的弟兄死了个干净。如今拦山营的这些人都是后来重新拉起来的。当家们也战死了三位。而十位供奉团死了九位!武神军一个营全军覆没!”
“只有那郑容州侥幸逃脱了。可怕的是并不是两边对战死伤了这些人,这些人基本都是发疯的大当家杀的!”
“那郑容州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个样子,早就解开了对大当家下的术法,然而大当家依旧发狂,最后杀无可杀了才罢手!”
华南说完又看了眼乌卡道:“当时要不是乌卡与乌托见势不妙装死躲过一劫,怕是拦山营也死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