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然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只是冷不伶仃的说了一句:“姐姐就先走了,少帅还等着呢。”
秦年在心里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三句不离景仁湛,你是舔狗吗?
“少帅,外面已经开始下小雨了。”
“走。”
车内,身穿军装的男人面容俊美,一双长腿交叠,修长的手指勾着黑色皮质手套。
车停住,车窗被敲响。
“少帅,到了。”
男人修长的双腿从车内迈出,身上穿着军大衣。
“哟,少帅,好久不见。”
景仁湛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梳着大背头,身着一身黑的男人。
“晁瑞泽,你怎么总是穿一身黑。”
“景仁湛,你怎么总是面无表情。”
“......”
“好了,进去说。”
地处繁华商圈的南弯公馆是现在最受上流社会人士欢迎的地方,一顿饭的价格惊人不说,位置都是要提前半个月预定。
“你这公馆的装修倒是越来越俗了。”
晁睿泽耸耸肩没说什么。
“远疆的那批货怎么样了。”景仁湛修长的手指握住红酒杯的杯柄,轻轻摇曳着酒杯。
“远疆那批货有些棘手,阿德说路上几次遇见土匪。”
“看来这土匪是愈发的猖狂了。”一口红酒下肚,景仁湛眼神深邃犀利。
“不谈这事了,今天来不是给我接风洗尘的吗,聊什么公事。”
晁瑞泽打开手边的白酒,大口入肚。红酒这玩意,不适合他。
“对了,听说前几日老夫人大寿府中出了事。”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家事了。”景仁湛锐利的目光盯着晁瑞泽,似乎想要一探究竟。
“就是好奇,毕竟外面都在传的嫂子心狠手辣,我就想知道是不是。”
“与其关心我的妻子,不如担心你自己,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成家了,我看程家的小姐就不错。”
“你可饶了我吧,程家那小姐是出了名的丑,我可不想半夜起来被吓死。”
“如果你再继续议论你嫂子,明天我就让你跟程家小姐成亲。”
晁瑞泽很冤,不是我说的啊!
“少帅,府里来了电话说少夫人晕倒了。”张副官从包厢外急匆匆的进来。
虽然可能说也是白说,但是他是下属还是汇报一下最好。
“什么时候的事。”景仁湛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一个时辰以前。”
“开车,回府。”景仁湛目光冰冷,周身散发着寒气。
张副官有些摸不清了。
包厢里的人笑容逐渐消失。
“回府。”
——
秦年此刻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意识模糊。
老太太得知她晕倒了立刻请了大夫,虽然平日里不待见她,但是真的出了事秦家必定是要来闹的。
秦年虽然吃了药但是现在依旧发着高烧。
秦年做了个梦,她在梦里梦见了自己的前男友,那个与她在一起五年的人,最后被癌症硬生生的剥夺了生命。那么阳光善良的大男孩,总是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就算每天做化疗可是却在安慰她。
秦年的眼角有晶莹的泪水流出。
景仁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听到她生病的消息自己却心慌的厉害,看到她躺在床上一张小脸苍白,却很想抱抱她。
可是,她的嘴里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曾几何时,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他了。
心,从那一刻开始疼的让人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