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晨将一把镶有蓝宝石的匕首和一块刻齐王府的令牌赠予阿烟,“阿烟如若遇到危险便拿着令牌去官府,他们定会护你平安。”阿烟接过这些。阿烟拿起匕首试了试,“殿下你看我可像那些侠客?”阿烟倒是显得云清风淡。
“阿烟本就是女侠。”想起第一次救下这小女子时的情景,季语晨内心被暖暖的触碰了下。“殿下,莫要弄错了我不是什么女侠,我是阿晏少侠!”看着阿烟那傲娇的脸,季语晨只想亲一口,只是…季语晨轻轻的抚摸着阿烟的头发。“我们的阿晏少侠一路顺风哦,对了阿晏少侠盘缠可带够了,还有干粮可足,那栗子糕可拿了?”季语晨还是忍不住唠叨着。
“殿下若是再多带些的话就不用骑马得坐马车了…”还是那个鬼精灵的阿烟。
“阿烟…”阿烟回过头竟是唐子亦石头和阿桃他们,“少爷!”“阿烟卖身契已还你了,我们便不再是主仆关系,而且我也从未视你为仆人。”唐山子亦自知再说这些已无益了。
“我更愿意你做我妹妹…阿烟对不起,我真不知道秦婉会那样对你。”阿烟摆摆手“殿下已为我清完余毒了,这事已过去了就让它过去…石头,阿桃…”阿烟竟有些哽咽。“阿烟你什么时候回来?”阿桃泣不成声。“不知,我得先寻到我师父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我来京城虽只有三四月但能认识你们好开心,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快回吧!”阿烟骑上马朝他们潇洒地挥挥手。给他们留下一个潇洒不羁的背影。
“许佑传令下去各驿站,各县衙知府一定要护阿烟平安。”“殿下为何不留住阿烟?”许佑不解明明季语晨比任何人都想留住她,为何还要偏偏送她离开?“我也不知道,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只需待在这里,阿烟终会回来”。
闯江湖本就是阿烟自小心之所往之事,诺大的江湖任阿烟自由闯荡,想想阿烟便兴奋不已。
师父曾多次提起南安城,想必南安城会有师父的线索,得找到师父定要问他为何要独自离开京城?然后罚他三天不准喝酒,想到师父那喝不了酒时的神情,阿烟不禁笑出声了。
一进南安城,阿烟四处探寻师父的消息,只是并无半点有用信息。阿烟又是一日无所获,正想着找家客栈安歇。
“小二给我来间客房,还有我的马也需喂食”。向小二打听得知城西的马记的马蹄糕最富盛名,阿烟肚子的馋虫便按耐不住了。
这厢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阿烟扶墙而出,那厢瞅到马记对面的酒酿圆子,阿烟便不由自主的走过去。
“实在是吃不动了!”阿烟告诫自己。“哎呀!”阿烟捂着脑袋,原是阿烟横冲直撞的撞到了人。“失礼了。”阿烟赔礼道,谁知那人身边的侍从却得理不饶人,“眼睛大有什么用?路都不会好好看嘛!”“哼,看来空长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内心却如此小肚鸡肠”。“清原,无需纠缠。”“是,公子。”
阿烟一肚子气,算了算了不如早早回客栈,好好安歇。谁知刚进客栈,竟瞧见那四人坐在那吃酒。“还真是冤家路窄”阿烟暗暗想,“小二来壶酒。”寻了个旁边的桌子阿烟坐下来。待小二将酒端上来,阿烟将酒杯中的酒故意泼到那人身上。“哎呀,真是太不小心。”阿烟这杯酒竟让那3人欲拔剑相向。“想打架是吧,我可不怕你们!”阿烟并不示弱。
“坐下。”那穿白色暗花锦锻的人说着,那人背对着阿烟,阿烟瞧不到他的表情,但看其他三人对他那毕恭毕敬的样子,想必是他们的主子。“公子,他是故意的!”“清原无需多言!”“是公子。”那名唤清原的人便坐下了。“清原你也莫要生气,这位公子长像就十分秀气,怕是肚量与那女子一般吧!”“你,你说谁像女的?”见阿烟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们笑的更欢了。“士可杀不可辱”阿烟说着便拨出匕首,奈何他们功力在阿烟之上。很快阿烟便被他们制伏,那白衣少年似乎认识那匕首,却未曾问起匕首之事,只是命那三人放开阿烟。“少侠,切勿介怀,他们三人日后我定将严加管束。”那人说道。“哼,算你识相,本公子便既往不咎,自此后井水不犯河水”阿烟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
第二日阿烟离开客栈的时候,见他们的马匹还在。早知就该带着我阿桃和石头这样最起码阵势不输,这南安城寻不到师父的消息,那下一处该去向哪里?
“许佑,阿烟可有消息了?”季语晨有些担心阿烟已经离开9日了,也不知道可吃饱穿暖,可曾闯祸?“禀,齐王殿下,阿烟姑娘到了南安城,殿下可是惦念阿烟姑娘?”许佑明知故问。“殿下即是放下不下,就不该故作洒脱的…”季语晨停下手中的笔,看向窗外。
阿烟骑着马晃晃悠悠,想着这景色秀丽,阿烟也就没那么不悦。天下之大,师父究竟在哪?又该何处去寻?
“救命救命。”阿烟确信自己并没有听错,寻声找去。“少侠救我!”原是一位姑娘被蛇咬伤了,阿烟欲将姑娘的靴子脱下,“你…你…要做什么?”“自然是替你将蛇毒吸出来”“你…我男女授受不亲。”“那你是要命还是要名节?”阿烟自觉可笑,“还好咬你的蛇毒性并不强,等我吸出来后再涂些解毒的草药就能无碍了…”,阿烟一气呵成的做完这些。
“敢问少侠名讳?我叫余瑶。”那姑娘自报家门,“阿晏”“少侠长得可比我们这些女孩子都好看呢?少侠可曾有姻缘许配?”余瑶略些羞涩的问到。“姑娘即已无事我便告辞了。”“少侠,你忍心留我一人在这荒郊野外吗?”
原来余瑶是镇远将军余光的小女,亦是因为不满家中欲将她嫁与永城王的幼子,于是离家出走。“我自是要嫁心仪的男子,那季安我连面都未曾谋过,怎可任凭一纸婚书就嫁与他。”余瑶拉了拉阿烟的衣袖“公子可愿带着我闯荡江湖?”阿烟虽喜欢余瑶的性子,只是她都不知自己要何去何从?
“姑娘莫要说笑了,阿晏还得寻家师,带着你自是不便,前面是绥远城,姑娘还是早日回家吧!”“你,不行,你我也算是有肌肤之亲了,我自然是要跟着你的。”阿烟被她的一番话吓的将水喷了出来!“咳咳…”“公子莫不是嫌弃余瑶是有婚配的人?”“我也不喜那一纸婚约之说,只是你毕竟是千金小姐,自然也受不了这风餐露宿之苦”。余瑶竟哭了起来,该如何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