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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月饼

入秋的清晨,天已透亮。

靠着睡了一夜,脖后僵硬,胸前热烘烘火炉似的,提醒着他还有一个人。

软若无骨的贴他的人还老实的睡着,额头满是汗,面色恢复了些。

摸上额头,温度降了下来。

其他人还在睡,扶住把人移到一旁。

人走出庙外时,甄子华就醒了,同样查看了诸宁安,跟着走了出去。

路的对面依然是那条河,余恒风在河边练起武来,动作苍劲有力,身姿卓绝。

甄子华医术卓越,武艺却不高,河边洗过脸,就在一旁静坐,片刻之后站起身,望着湖边的身影,眸光却越发欣赏。

余恒风练得爽快,练罢挽起袖子走进河边洗了把脸,出了一身的汗,解下衣服晾在一旁,撩起河水擦拭精壮的胸膛。

“刚出一身汗,这样不怕伤身。”

原来是甄子华,他薄唇微勾:“无妨,习惯了。”

“宁安,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甄子华不轻易的试探。

“他救过我,我照顾他,应当的。”

他说的坦然,仿佛真的不知道诸宁安的身份,甄子华放心起来。

洗完的余恒风拾了些树枝,又用树叶装了些水,起身往回走,却见甄子华怀中也抱着些干树枝,如此默契二人相视一笑。

“你们去哪儿了,怎么不叫醒我。”

萧子真见二人对视也不理他,乐呵呵的也再不追问。

三人沿河走了一圈探路才回到破庙,诸宁安已好了很多,带她一番收拾,趁着清早凉爽又开始赶路。

只走了半日,就进了遂城。

遂城。

与诸宁安印象中洪灾过后的样子,大不一样。

路上熙熙攘攘,宽阔的街道旁早已不见了往日的满目疮痍。

来往走过的行人中绽放着笑脸,欢声笑语热闹不凡。

她有些被感染,回头问甄子华。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热闹?”

一旁萧子真伸手探向她额头,奇怪道:“你是烧傻了,今日是中秋啊。”

自小在棣棠谷,虽知道中秋却没过过,诸宁安眼睛一亮:“是中秋,真的是中秋?”

“对呀。你怎么如此大惊小怪?”

诸宁安不理,折回拉住甄子华的手臂:“子华哥,今晚可不可以……”

知她是想胡闹了,甄子华拍了拍她的头:“可以,不过先干正事,找萧将军。”

她点点头,满意的笑。

谁料中秋军中无人,四人绕了半个城又寻到萧府来。

萧府门前挂着丧幡,辽人已退,想来萧铁慕大将军的丧葬礼是办了。

甄子华将府牌递给门人,那人叫他们在门外等候。

一会儿功夫,中年管事的来门口相迎,被带进了客房,净身换衣之后去见萧江。

厅中设了灵堂。

萧江穿着孝服坐在厅中,见余恒风被人带进来,起身拍他肩说。

“好小子,可是回来了。”

“劳将军记挂。”余恒风拱手作揖:“原本是要回军中,只是归来复命冒昧来访,叨扰将军。”

“诶,这说的什么话?你们是军中的年轻之辈,日后大有作为,何须与我客气?”

两人正寒暄,余恒风视线转向正堂:“晚辈自小仰慕慕将军的威名,可否为他上柱香?”

待人侧过身让出灵堂,余恒风神情肃穆,拿香点燃,朝着灵位,撩起衣摆,连拜三拜。

墨眸盯着木牌上三个字,萧铁慕,心中由衷钦佩。

忠叔曾这样评价。

萧铁慕戎马偬倥,南征北战,深通谋略,骁勇善战。夺取汴京、徐水、桂阳三郡,征幽州,守遂城有功,实在是大齐不可多得之将。

但如今,这位将才离世了。

为抗辽军,秘不发丧,生老病死,人去茶凉,英雄也有末路时,令人心生惋惜。

不禁叹了一声,胸中悠荡起一股难言的惆怅之意。

“有心了。”

身后之声将他从惆怅中拉回,起身转过来对萧江道:“萧将军忠义之心,英灵之气,晚辈敬佩之至,今日上香,实乃恒风之幸。”

言谈之间,子真三人迈进门来,同样上了香,被引到偏厅坐下。

“此番之后,你们作何打算?”萧江端起茶盏问。

“萧将军这是何意,愿闻其详。”

这话说得奇怪,原是该听将军嘱咐,怎么反就问起他们来。

心怀疑问之时,萧江笑了笑道:

“看你们这样,定是不知,你们早被调至长安诸经衍军中,叫你们归来复命就是要说此事,如今同子华一道回长安,不知对这安排可还满意?”

能与子华一道,萧子真自然欢喜坦然:“听从萧将军安排。”

萧江哈哈哈连笑三声,若有所指:“哪里是我的安排,若是有经衍一半眼里,早把你们留在我麾下了。”

余恒风神色微动,倒没说什么。

话已至此,都明白了,甄子华朝外看了看天色,起身婉言辞行:“天色不早,我们已叨扰将军多时……”

“这说的什么话,饭早已备下,今日是中秋,就歇在府里,明日赶路也不迟。”萧江就急斥他。

四人相互对看了眼,萧江又极力挽留,便应请留下。

傍晚饭席设在院子的亭中,初秋的夜微微清凉,别是一番舒爽。

诸位就坐。

诸宁安坐在靠阶梯最外侧,望着皎皎夜空中刚升起的一轮明月思念父亲。

萧江一把举起面前的酒杯:“你们四人,个个都是好少年,日后不知何时能相见,喝下这杯酒,算是给你们送行。”

众人皆举杯共饮。

诸宁安也不例外,一把闷头饮下,辣酒入喉,猛地被呛出了声。

“自古英雄出少年,真不愧是经衍看上的人。”

众人杯中皆空,萧江连连道了三声好。

又见诸宁安呛得猛咳,哈哈一笑,让下人换了酒:

“今日中秋,你年少喝不惯那烈酒,尝尝这桂花酿,一定喜欢。”

被人瞧的不好意思,诸宁安伸舌尝了尝,酒质醇香浓厚微微泛甜,舌中弥散出桂花香,欣喜下又喝了一大口。

“谢将军眷顾。”

“谢什么,此前在遂城我有负嘱托,令你三人被小人陷害,实属不该,这酒就当赔罪了。”

诸宁安一听放下杯盏:“被小人陷害,这话何解?”

“遂城时你们三人在那井中投药,本是幸事,但这无意之举犯了医馆与知府的利益,受了牵连。顺藤摸瓜,竟发现医馆与知府背后都挂靠着朝廷的……”

原来那无妄之灾并非无缘由的,四人目光皆是一炬,正欲再听下文,萧江却忽然停了,摆摆手道:

“罢了罢了,今日过节不说此事,你们去长安早晚会遇到。”

余恒风本想多问,被一个下人前来通报,打断了问话。

“将军,薛公子拎着中秋之礼已在府外等候,令人前来通报。”

“他来做什么?”萧江噌的一下站起,脸色凝重忽又顿了顿道:“去,请他进来。”

自下人离去,席上气氛微变,萧江仰头顾自饮下一杯:“吃,你们吃……不管他。”

不等片刻,院里远远传来一声:

“萧将军,晚辈来的不是时候,还请见谅。只因家父交代,到遂城需立即来府上拜谒,片可不许耽误。这不傍晚刚到,几日前也曾递了拜帖,此番也不算失礼,不想匆匆赶来差点连晚席都赶不上。”

这人说话圆滑谙熟,桌上视线瞬时被引了过去。

院中一身青萝袍少年手中摇着把折扇,凤眼调笑着迈进凉亭。

竟是他!

晋阳客栈里与四人调戏、打斗,薛袁熙的儿子,薛祈!

“不知薛相身体可好?”萧江淡淡道。

“家父一切安好。”

“不知公子此来遂城是为何事?”

“无甚大事,月余前又是洪水又是军饷,扯得户部乱了套,家父心烦,又见我在家不学无术,遣我过来跟您与知府学学人事。”

“坐。”萧江命人又放上了两把椅子在右侧。

薛祈眉中带笑与萧江施了礼,又客套几句,待看清桌上坐的人,嘴角一邪,仿佛不经意一般道:“呦,竟是有客在,实在是赶巧,赶巧。”

话说得倒像第一次见。

只是身后跟着的薛云云,原本是端庄的世家小姐,见余恒风坐在席上,抓住他哥哥的衣袖兴奋的摇:“哥,他他……”

薛祈轻拍薛云云手臂坐下,面上不动声色,视线却毫不收敛的朝诸宁安而来。

那视线颇有些耐人寻味,分不出此番相遇是故意还是巧合,不由令她皱了眉。

其乐融融的氛围如搅进一只苍蝇,心中略感不快。

但刚刚萧江与他的互动看得清楚。薛祈,当朝宰相的儿子,无官职,从晋阳到遂城。

由此料想,他,就是此前子真口中,萧将军忌惮的那位世家公子。

“吃吧。”

挑了一筷诸宁安最爱的枣泥山药糕,甄子华深看一眼,她点点头,低头顾吃。

只是再提筷夹菜,却总碰巧与薛祈碰筷,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呦,抱歉抱歉,我手伸得太长,你先用。”

他有理谦让仿佛变了个人,诸宁安也不好说什么。

与薛祈桌上的表现不同,薛云云对着满桌的佳肴咋咋呼呼嫌这嫌那,可筷子却偏偏够向余恒风跟前的菜肴。

手伸的更长。

萧子真原坐在萧江与余恒风之间,看不过眼,便与对面的薛云云掉了个位置。

明艳的少女心满意足的坐下来,一会添茶,一会说话。

“听他们叫你余恒风,这是你的名字?”

无人应她,再问:

“余恒风,真好听,我叫你恒风,可好?”

“你怎么不说话?”

余恒风皱眉,身子向诸宁安这儿偏。

不知是被声音还是被那筷子搅的没了胃口,诸宁安索性不再吃,手擒酒杯多喝了几口桂花酿,丝丝醇甜回味不尽。

甄子华正阻她不让多喝,忽然身侧出现声响。

回头却见那薛云云借着倒茶的功夫,整个人都要坐到了余恒风腿上。

但人侧身一避,薛云云无所依托,已然倒了下去,大姑娘家家的倒在地上狼狈不已。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吧?”

毕竟是个姑娘,余恒风丝毫没有去扶的意思,诸宁安不忍好心蹲下去问,不料险些被她推倒。

诸宁安看着地上的人冷冷一笑,起身坐下,再不理了。

席上萧江也许看不下去,令人上最后一道甜品。

诸宁安听闻心中暗暗松了气,终于可以结束。

想的功夫,最后那一道甜品月饼被端了上来。

中秋吃月饼虽是定数,但桌上的这盘却很是讲究。每人面前的月饼图案皆是不同,极其精致,更有不同颜色做皮包。

再看她面前被放上全桌唯一的冰皮月饼,那皮洁白如玉,晶莹剔透,令人一看就想起如白玉盘的月。

“宁安还真是运气,这冰皮月饼只这一个,且是随手放的,这可是个团圆的好彩头。”

萧江笑着解释,诸宁安一看之余也甚是喜欢。

“快,尝尝是什么馅的。”

众人皆看那月饼,示意快吃让大伙瞧瞧。

她笑了笑,纤指微动,盘子却被薛云云抢了去,气急正要脱口,薛祈起身呵斥:“云云,太不知礼数。”

薛云云哪是想吃,只是见不惯桌上唯一好的东西,被一个长的如花似的少年诸宁安占了去。

被斥的受了惊,没了颜面,手一滑,白白的月饼滚到地上去。

“真是不好意思,原是想先瞧瞧是什么馅的。”她说的可怜委屈,脸上婉约带泪。

诸宁安不忍斥责,但看象征的团圆的月饼被生生滚在地上,幽幽说了句:

“算了。”

嘴上算了,可心里却说不上的发堵。

她不在意月饼,她在意的是,难得第一次过中秋,爹不在,好好的月饼,偏偏她的滚到地上,不知是不是有什么预兆。

殊不知心中所想全都现在脸上。

忽然一个平平常常的月饼推到她面前来。

“我不吃甜的,外面等你们。”

再抬眼,没看见余恒风正面,只见他背影正朝萧江施礼,走出亭子。

月饼普普通通,上面雕着一朵莲花,那莲花是圣洁之花,象征生死烦恼中出生,而不为生死烦恼所干扰。

不知怎的,就释了怀。

张开小嘴吃了一口,那香气入了脾胃,连心尖都沾了一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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